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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养的鹦鹉竟然是陛下》24-30(第10/14页)
嘟的屁股。
它就像被戳的果冻一般, 软软的,只是不像果冻冰凉,反而带着温热。
柳无故又伸出手去戳了戳, 与他恶趣味动作不同的是, 他脸上阴沉的表情。
自从那天见过皇帝之后, 他养的鹦鹉便再也没醒过来。
至今已有两天了。
若不是小肚皮还有起伏,柳无故几乎都要以为这鹦鹉死了。
柳无故在心里定下最后期限,三天。
三天后,鹦鹉若还是不醒, 他就要去找小皇帝问个清楚了。
黎星宿也不知为何这两日没有昏睡过哪怕一次,他猜想难道是鹦鹉和人身同处一间房间, 就可以解除这种状态。
或是鹦鹉跟人身近距离接触。
当时那种情况,只有这两种可能性。
但不管怎么说, 不在被变成鹦鹉所困扰,对黎星宿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是皇帝,拥有这么一个弱点是致命的。
这般想着,但黎星宿不知为何, 心里总有些怅然若失。
这两日,柳永昌召集群臣向他施压,要求他选秀充盈后宫。
用的理由便是他嗜睡难醒,若有朝一日一睡不醒,也有留下皇嗣, 让朝堂不至于动荡。
柳永昌在打什么主意, 黎星宿心里清楚得很。
黎星宿这两日依旧装作动不动就突然昏睡的样子,既然嗜睡难醒这件事已经难以解释,那不如好好利用此事。
若是他一直这么突然昏睡,柳永昌防备他的心也会减弱很多。
至少在皇嗣成长前, 都是对他有利的。
至于选秀充盈后宫,待到妃嫔们入宫,这件事也不是没办法应对。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免则免。若实在不行,黎星宿也不惧怕。
他也不是没有试过让安插在柳永昌手下的人谏言。
说皇帝是个不思进取的,这么多年也安于现状,而且皇帝年纪尚轻,待到他有心插手朝政时,再行此事也不迟。
可柳永昌打定了主意要让他选秀,拿的就是杀父留子的主意。
如今他既然因为这个理由要纳妃留嗣,纳妃后也因为这个理由无法行|房,也是常理之中。
所以这两日,黎星宿装睡装得很坦然。
第三日,朝堂之上。
柳永昌率先道:“皇上如今已二十有一,哪怕是寻常百姓,这个年岁也早已娶妻生子。”
“现如今陛下又突然多出了个嗜睡难醒的症状,还望陛下早日选秀,以充盈后宫,留下皇嗣啊。”
朝堂之上,几乎全部的官员都跪下了:“还望陛下充盈后宫,留下皇嗣。”
除了章承恩和柳永昌,所有的朝臣都跪下了。
黎星宿看着跪下的乌压压的一群人头,这些人里面有他的人,有章太傅的人,但更多的,是柳永昌的人。
章承恩不足以为惧,若是想收拾他,以黎星宿现在的势力就能做到。
留着他不过是为了有些时候能多多少少牵制柳永昌。
柳永昌忌惮章承恩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太傅。
是帝王之师,也称得上是天下文人之师。
章承恩在文人书生当中,威望甚高,一呼百应。
柳永昌这个人,行事又想要权利,又想要好名声,投鼠忌器,顾虑太多。
能在宰相这个位置上稳坐这么多年,有一半的原因就是他那个当黎国镇国大将军的儿子。
黎星宿坐在龙椅上沉默不语,任由下面的群臣们跪着。
柳永昌和章承恩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叫道:“陛下!”
两人缓缓跪了下去:“还望以江上社稷为重啊!”
见此,黎星宿在心里轻叹一声,知道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他快步走台阶,一手一个将人扶起来:“柳相,太傅,你们这是做什么。”
“二位对黎国的心,日月可鉴,朕实在是不该任性。”
“这选秀女充盈后宫一事,便按柳相的意思办。”
黎星宿眼里漾开浅浅的笑意,对着柳永昌说道。
柳永昌喜行不露于面,没人知道他沉醉于这种成功让皇帝妥协的感觉。
哪怕你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还不是要被我踩在脚下。
柳永昌面色沉稳,应声道:“是,那这件事便交于户部和内务府负责。”
待下了朝,本想歇息一会的黎星宿,在自己殿内醒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柳无故负手现在养心殿中,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门口。
站在他身边的是急得团团转的宫女和侍卫们。
见到黎星宿走进来,宫女和侍卫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宫女说道:
“皇上,皇后执意要闯进来,奴婢们实在是拦不住啊。”
为首的侍卫简短的说道:“臣等无能,拦不住皇后。”
黎星宿应了一声,让他们先下去。
这点人拦不住柳无故,才是理所应当的。
变成鹦鹉呆在柳无故身边时所见的一切,他自然知道柳无故的本事。
黎星宿绕过他向椅子走去,擦身而过的时候,一只大手拉住了他。
柳无故拉着他的手,叫了一声:“陛下,我们谈谈?”
黎星宿使劲挣脱他的手,可那双大手就像烙铁一样死死的握住了他。
“主人家的房间,没人在的时候最好是在门外等候,皇后从未上过一天学,未读过一本圣贤书,不懂这个做事道理,朕不怪你。”
挣脱不来,黎星宿便也放弃了:“但无故拽着别人的手不放,这做人的道理,皇后也不懂吗?”
柳无故摇摇头:“臣虽未读过书,但臣知道心疼爱人的道理。”
“臣乃陛下的皇后,这外面天寒地冻,臣身体柔弱,若是冻坏了,想必陛下是会自责的。”
他有理有据,仿佛说得就是事实:“臣怎么能忍心见陛下自责,所以臣便从源头杜绝了此事的发生。”
黎星宿看着面前冬日还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烫金衣袍的高大男人。
从头到尾,没有哪一个地方跟柔弱沾得上边。
柳无故见黎星宿哑口无言,突然促狭一笑:“陛下叫臣的名字如此情意绵绵,想必陛下心中所想,就是臣所说。”
黎星宿好看的眉头蹙起,一双鹿眼满是困惑:“朕何时唤你名字,还…情,意,绵,绵?”
后面四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
柳无故又笑,似乎看小皇帝变脸很有意思:“陛下说,无故拽着别人的手不放。”
“这还是陛下第一次叫臣的名,当真好听,只是臣拽的不是别人,是陛下。”
黎星宿几乎想伸手扶额,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呸,死断袖,断袖的眼里怕不是看谁都断袖。
黎星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无故拽着别人的手不放,是没有缘故,不是在叫你。”
柳无故眉毛微挑,语气含笑:“陛下又叫臣的名,臣听在耳中,喜在心里。”
逗着人的柳无故心中感叹,变成人的小福宝还是这么好逗弄。
黎星宿深吸一口气,心里低低骂了一句不要脸,开始怀念当鹦鹉的时候。
那时柳无故说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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