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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万人迷小师弟只想守男德》90-110(第23/30页)
庭坐在椅子上休憩半晌,睁开眼睛对孔致哑声道:“我找到了新的眼睛。”
“是,你昨晚就说过了,是哪个妖修的眼睛?”孔致问。
“宫中的一个弟子,兔妖一族出身,行九,卿卿叫他九郎。”顾雪庭说。
孔致对莫不臣有印象,毕竟他不敬师长的种种事迹在宫中非常有名,闻言面色一变,质问顾雪庭道:“你疯了?你怎么能打宫中弟子的主意?!”
“他不配为我合欢宫弟子。”
顾雪庭声音极冷,取出留影石的母石,给孔致放出了留存在其中的影像,所有录入桃卿的片段都被截去了,却依然可以巧妙地让孔致看出莫不臣做了什么。
“他这是犯了通奸罪?”
孔致的脸色很不好看,心道这小兔妖果真是将不敬师长的大罪触犯到了极致,不仅打师长,还睡师长,他们宫中决不能留下此等祸害。
“另一个犯了通奸罪的人是谁?”
他寒声问着顾雪庭,既然顾师兄能用留影石保存证据,就说明他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顾雪庭沉默片刻,出于某种考虑,他没有隐瞒孔致:“是卿卿。”
“卿——”
孔致张了张嘴,又立刻把嘴闭上了,很明智地不再多问。他娘的,这是卿卿变青青,把师兄的脑袋染得很青青……
这是叛师之罪和夺妻之恨,难怪师兄心安理得地想要九郎的眼睛。
既然九郎已经犯下重罪,注定被逐出师门,孔致对他也就毫无回护之心可言了,冷酷地说道:“我这就给他定罪,将他的眼睛取来送给师兄。”
“不要给他定罪,否则卿卿一定会为他求情。”顾雪庭摇了摇头,“要另想办法将他除掉。”
“师兄已经有主意了?”
“嗯。”顾雪庭颔首,冰冷的嗓音中杀机毕露,“叫他去做师门任务,在宫外取下他的眼睛。”
作者有话说:
孔雀:我和顾师兄果真是亲师兄弟,我的孔雀翎很绿,他的脑袋也很绿——
(被萨摩耶薅秃了尾巴毛)
——
现在的垂耳兔:觉得自己还能被抢救一下(薅情丝,再薅情丝);
以后的垂耳兔:情丝总长度可绕修仙界两圈,位列世界第一(其他小猫小狗发出了不服的叫声)
感谢小e的手榴弹3和地雷2,爱吃草莓的狮子和两百年很长吗的火箭炮,鳩籨的手榴弹,以及hinanaimaga、啾咪大大求更新——水千叠、林介相和好想小庄小庄小庄的地雷!=3=
第107章
“我知道了。”
孔致点头答应顾雪庭:“我会吩咐春生安排弟子们的师门任务。”
顾雪庭之所以要拜托孔致出手, 除却自身修为尽毁、不便动手外,也是因为门中庶务皆是由孔致的大弟子洛春生负责,如果要以师门任务掩人耳目,就需得由孔致吩咐洛春生进行安排, 这样才不会引起他人猜忌。
等到九郎离开合欢宫后, 孔致将会遣出化身把他抓进合欢宫的地牢, 并由顾雪庭亲手挖出九郎的眼睛。
做好安排, 孔致对顾雪庭说:“我这就着手安排。”
“有劳师弟了。”顾雪庭微微颔首。
孔致沉默片刻,突然开口道:“师兄, 你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顾雪庭并不否认,他进入梦境本就是为了随心所欲,「九郎」不过是一道梦中幻影, 却千不该万不该碰了卿卿, 他当然不会放过他。
甚至在现实之中, 倘若真的有「九郎」这个弟子存在,他可能也会杀了他。
“……”
顾雪庭抚摸着眼尾, 垂下眼睫遮住晦涩的光。
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与他的卿卿相配。
——
夜晚, 青鸾峰,长庚殿。
今夜是桃卿和莫不臣七日之约的最后一夜, 还有最后一次,莫不臣的发热症状就基本退去了,以后只需每隔十日饮几滴桃卿的血,他就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热。
虽然长此以往下去,数年后他最终还是会爆体而亡,但莫不臣认为自己不会在梦中停留这么久, 所以没什么大碍。
他上了桃卿的床榻, 一如既往地为自己解情热, 桃卿被他蒙着双眼,脸颊泛起红晕,或许是白日他向桃卿袒露心迹的缘故,今晚的桃卿显得格外沉默。
直到他浑身的热意散去,桃卿仍是一句话没说,默默地摘下蒙眼的绸带,低着头不敢多看他。
莫不臣下床洗净双手,将道袍规整穿好,淡淡地说了声「告辞」,转身就要离开卧房。
“你就这么走了?”桃卿霍然抬头看向莫不臣,怔忪地问了一句。
莫不臣脚步稍顿,没有回头,只是说道:“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前几日他每夜都会留下来,变成兔妖的原型睡在桃卿身边,桃卿每次都要赶他走,但他不想走,最后总是桃卿妥协,无声地纵容了他。
大概是情丝作祟,他喜欢和桃卿待在一起,不过抽去半数情丝后,这个念头就淡去了不少,现在想想没有必要,既然桃卿不留他,那他就不必留下,不如回去修炼。
他以为桃卿会高兴,谁知桃卿在片刻的沉默后,开口却不是直接赶走他的话:“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和我说了?”
莫不臣想了想,回头对他说道:“这几日多谢,我不会再劳烦你帮我。”
“你走吧!”桃卿瞪了他一眼,似乎有点生气了。
莫不臣的兔耳朵微微一动,走回床榻边俯身看着他:“你想听我说什么?”
桃卿不发一言,盯着幔帐上的花纹出神,不是他故意不理会莫不臣,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
九郎说得没错,他是希望他走的,可他又隐隐觉得九郎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走,到底是怎样的心情,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你真奇怪。”
莫不臣抬手轻轻一碰桃卿的脸,能够感受到桃卿的矛盾:他既盼着他走,这样对他们两个都好,却又觉得他走得太干脆利落,好像用完了他就扔似的,未免太过绝情。
他思索一下,干脆将头低下,露出来软乎乎的兔耳朵给桃卿摸。
桃卿摸了几把雪白的绒毛,心底那股说不清的别扭劲淡去了些许,便轻轻一推莫不臣的肩膀,低声说道:“我没什么想听的,你快走吧。”
“嗯。”
莫不臣应着,化成幼兔离开了桃卿的房间,每次他都是变回原形离开的,这样便不会引人注目。
他走之后,桃卿开窗放干净浓郁的草木香气,熄灭烛火睡了,心里仍有点闷闷的。
深夜时分,桃卿做了不太好的梦,从梦中惊醒,醒来时感觉心口前沉甸甸的,好像压着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是一团毛茸茸的小兔子。
他将幼兔捧下来放到枕边,轻捏他的兔耳朵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幼兔一声不吭地蹭他的手心,桃卿无可奈何地说:“今天是最后一晚了,明天你就不许来我这里睡了,懂了没有?”
他嘴上这么说着,心中的郁闷却奇妙地消失不见了,闭上眼睛重新陷入沉睡。
幼兔往上爬了爬,见桃卿眉眼间没有了郁色,这才趴到他的颈窝边,贴着他将身体团成一团睡了。
桃卿确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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