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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后与男配HE了[快穿]》2.4抱紧我的小尾巴(第1/2页)
厨房失窃的事情是在第二天传开的, 什么都没丢,就丢了一只蒸鸡。据一个负责烧火的丫鬟说,她进厨房时看见了一只白团子。毛茸茸的,好像是只猫。不过那小东西跑得太快, 晃一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踪影, 也不晓得往哪儿跑了。
许烬也是听下人们闲聊才知道小白貂偷鸡还被人瞧见了, 幸运的是没被捉住。那小家伙的四条腿虽然又短又小, 却出其意料地跑得快。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许烬接连去给侯夫人请安了半个月。每次连院子门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等着, 往往一等就是大半天。今儿倒是例外, 他才来没多久就被红柳请了进去。
院子很大很宽敞, 主屋的布置摆设也很奢华, 与许烬住的那个破落小院子完全没有可比性。价值千金的琉璃灯就这么挂在窗口,纯金打造的莲花台摆在一层书架上,上面还放有好些值钱的小玩意儿。
进到屋里,许烬没有多看, 一直恭敬地垂着眼。许侯爷坐在主座上, 捧着一杯茶吹了吹,端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样貌堪比女子, 甚至比女子还要精致些, 就是长得不是那么像自己。
许侯爷的长相着实算不上美男子, 年轻时尚且比较清秀,后来沉溺酒色以致身体亏空, 这气色越发不好, 还逐渐发了福。
不像自己的话, 这样貌可能是随了他娘吧。许侯爷已经记不清许烬的亲娘——那个翠香楼的妓子莺娘长什么样了, 人都死了好些年,他哪儿还记得住。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的亲儿子不会错。
将这孩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许侯爷咳嗽两声,刚想开口说话,周玉茹就一脸担忧地望过来,神情关切:“侯爷可是感染了风寒,怎么咳嗽起来了?”
“没事。”周玉茹的关心让他很受用,许侯爷拍拍她的手背,附耳过去说了什么,惹得周玉茹红了脸,娇羞地瞪着他。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那在手心划过的指尖残留着灼热的温度,灼烧得许侯爷立马起了反应,才起床又想抱着美人去床榻上了。
余光瞥见低眉顺眼站立着的许烬,他想起还有话要说,便忍了忍,道:“你已然九岁,也该开始读书识字。我给你请了位先生,你就跟着他学习吧。不指望你学出个什么名堂,至少不要丢侯府的脸。”
“是,谢谢父亲。”许烬应下。
许侯爷挥了挥手,不耐道:“要谢就谢你母亲,这先生还是你母亲费心找来的。”
许烬行礼的动作微顿,抿唇道:“谢谢……母亲。”
外室、暖床丫头以及府里的小妾都没资格让孩子称呼自己为母亲,顶多叫一声姨娘。这些孩子的母亲只有一个,就是府里的正室夫人。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周玉茹用手帕捂着嘴笑了笑,叮嘱小少年:“好好学,我跟侯爷都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话才说完,许侯爷就让许烬赶紧走,甚至连门都没顾得上关,就一把搂着周玉茹往床榻那边去。
出了主屋大门的许烬没有回头,可走出院子都还能听到房里闹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他加快脚步离开,走出好远才心头微松。
自从偷鸡被发现后,知知再也没出去乱晃了。闲来无事她就趴在小少年的床上睡觉,吃过饭又在院子中逛两圈。院子的土里生了杂草,还开出了一片野花,瞧着怪好看的。
在知知扒拉着小野花玩时,嗒嗒的脚步声传来。她以为是丫鬟,唰的一下奔到房间里藏着,小心翼翼从门缝中往外看。见到是小少年,她还有点惊讶。
“嗷嗷。”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早了?
知知奔出去,一跃跳到小少年怀里,蓬松的尾巴扫过小少年的手腕。下一秒,她的尾巴尖就被捏住了。许烬像抱小孩子那样托着她,径直往屋里走去。
进到房间里,小少年没有说话,手指缠着她的尾巴尖绕圈,似乎有些出神。知知伸出小爪子扒拉他的衣服,偏着头瞧他:“嗷?”
衣襟被勾了勾,许烬登时回过神,有些怔愣:“抱歉,我在琢磨一件事。”
丫鬟是侯夫人派来的,平日少有涉足这院子,许烬也不信任她。在这儿,能听他说说心事的也只有知知了。他抿了下唇,面上浮现出一丝困惑:“今儿父亲说给我请了先生,要教我读书。还说那位先生是夫人费心请来的,花了很多心思。”
“可是,我不理解。夫人明明不喜我,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如此费心?”
许烬年纪是小,但他是在翠香楼长大的。翠香楼鱼龙混杂,来往的客人什么样的都有,因而他很早就懂得察言观色。一个人的嘴或许会说谎,可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情绪作不得假。
侯夫人不喜他,或许用厌恶更恰当,并且这厌恶是毫不掩饰的,从让他去请安却故意晾着他就能看得出来。伙食、住所、丫鬟小厮们的态度,无一不将这份厌恶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情况下,侯夫人会费心为他请先生,许烬不能理解。要说是关心他,相信连这只傻了吧唧的小白貂都不会相信。那是为什么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盘算?
知知也不明白,她用小爪子搓了搓脸,将脸上的毛毛搓得一团乱。许烬没指望一只貂能给自己答案,就是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舒服,说出来就好多了。
他看白貂的茸毛都乱了,便想伸手帮着理一理,结果摸了一手的毛。一时间空气都静默了,许烬盯着手上的白毛看了好几秒,艰难地问:“你掉毛了?”
“……”啊这,知知安静如鸡,缩在小少年怀里装死。
掉毛的白貂不被允许上床,晚上小少年冷酷地将她拦截住,让她睡在脚榻边。知知委委屈屈地缩着脑袋,嗷叽嗷叽叫了好几声也没能让小少年回心转意。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睡惯了床的知知趴在坚硬的脚榻上根本睡不着,她翻了几个身,立起前爪扒着床边。估摸着小少年已经睡着了,她蹬了蹬后腿,借力跃上床榻,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盘成一团,心满意足地将脑袋搁在自己的爪子上。
第二天清晨,许烬一如往常是被热醒的。心口沉甸甸,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果不其然,那一团白色趴在自己的心口,尾巴尖在他的下巴处扫来扫去。跟一根羽毛在挠一样,痒痒的。
里衣上沾了一层白毛,许烬默了默,把呼呼大睡的小白貂挪到一边,起身掸了掸衣服。可惜沾到的毛太多了,不能完全拍掉。他无奈地换了件衣服,穿好外衫出门。
由于要跟随先生读书,许烬暂时不必去给侯夫人请安了。他来到约好的地点,等着先生过来。府里的小姐们也是有专门的先生教导,与许烬并不是一个老师。
一来男女七岁不同席,二来男子与女子要学的东西不相同,所以府里只有许烬是独自一个老师。学生只有一个,用不了太大的地方,就将教学地点定在了风景不错的凉亭里。
许烬等了很久,一位穿着青色外衫的中年人才姗姗来迟,手里拿着一卷书册。他眯着眼睛看许烬,将书册摊开让许烬念一遍与他听。
这就是一本启蒙读物,对于许烬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在翠香楼时他虽不曾有老师,却也看过不少的书,因而念起来十分流畅。
也就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那位先生便让许烬回去了。而他自己则步履匆匆地往另外一头走去,求见了周玉茹。
“如何?那贱……”顾及有外人在,周玉茹生生将“贱种”两个字咽了回去,问道:“那许烬是不是毫无读书的灵气?”
教学先生低了低头,擦了擦额角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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