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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后与男配HE了[快穿]》2.10抱紧我的小尾巴(第3/4页)
“是刘顺的娘吧,你们家刘顺可还好?”
刘顺曾经在他这里读过两年书,刘顺的父母待他这个夫子客气又热情的,往日碰到都会主动跟他问好。可这次他率先打招呼,得到的却是一个白眼,外加一个鄙夷的眼神:“可别叫得这么亲切,我们家刘顺跟你没啥关系。”
道貌昂然的伪君子,瞧着人模狗样,谁知教学生是那样教的。自个儿没点本事,还惯能装。
刘顺他娘翻着白眼走了,没啐一口都是看在刘顺的面子上。而夫子僵住了,脸上的笑几乎维持不住。
一连招呼好几个人,不出意料地碰了一鼻子灰,他终于认清现实:儿子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分毫夸大,他的名声臭得不能再臭了。现在县里的人都不叫他夫子了,直称他无才无德的老货。
原先他办了个私人学堂,专门给有意读书的小孩儿启蒙。由于束脩不贵,愿意把孩子送到他这儿读书的人不少。随着他的名声烂大街,私人学堂没人来了。好不容易有不知内情的人想登门,一只脚还没踏进门,就会被左邻右舍拉着强行科普。
什么,你居然想把孩子送到这里启蒙?天啦,你到底是有多仇恨自家娃啊,嫌过得太自在,想给娃弄个童年阴影不成?这老货哪里配称老师哟,小心他刻意打压,把你孩子的手打废掉转头再给你告状,说你孩子蠢笨、不堪教化。
这样一宣扬,私人学堂再无学生,迫不得已关了门。原先靠教学生那点收入度日,现在教不了学生自然没了收入。吃穿用度都要花钱,瞬间老了十几岁的夫子左右为难。
他年方四十五,本来就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中年人。失了教学生这份工作,他总得再找一份赚钱糊口。最轻松的莫过于帮着抄书,赚的钱不多,省省一个月还是够用。
可读书人讲究,书店也不愿用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担心影响自家生意。无奈之下,他只好去做苦力,帮着扛沙袋,一天下来肩膀都磨破了。钱没赚到,反倒生了一场病,卧床躺了十来天。
他直呼报应啊,病好后自个儿就没脸待在县城了,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老家种田。他没去儿子家打扰,他儿子也松了口气,在他走前塞了几两银子给他。
没隔两天,有消息传来,一中年男子横死于小道上。衙役去办案,他儿子也跟着去了,发现死者是自己父亲。身上被砍了三刀,随身钱财不翼而飞,初步判断是遭了山匪。
*
夫子的事周玉茹也从娘家哥哥寄来的信件中得知了一些,她不以为意,看过就抛到了脑后。不过死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才没有那闲工夫去搭理,满心欢喜就等着女儿嫁入国公府。
这一等又是大半月,国公府的人终于上门来提亲了。周玉茹以为会见到国公夫人——赵意柏的娘,谁晓得来的人就是个媒婆,国公府的人那是连脸都没露。
周玉茹有些气,嫁娶之事不该是双方父母商量后敲定嘛,这只派个媒人来算怎么回事?有意拿乔,她不冷不热地将上门来的媒婆呛回去了。
那媒婆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的气也不顺,暗道就是纳个妾,这侯府在拿乔什么啊。暗中翻了个白眼,她才懒得受这闲气,甩着手绢就走了。
等给国公府回话,她也是据实以告,半分美言都没有。国公夫人冷哼一声,给媒婆包了一个大红包,打发她下去。
从外归来的赵意柏只看到媒人从自己家门口离开,顿时欣喜,找到亲娘问:“娘,您是打算为我去提亲了么?”
“提亲?”国公夫人神情一顿,表情严肃:“意柏,你喜欢谁家姑娘,母亲都随你。只一点,这正室夫人之位不能随便许出去。你是国公府长子,以后是要承袭国公府的,娶个小门小户的女人进来,她当得起主母的责任么?”
“可是,茵娘出自侯府,并非小门小户。”赵意柏知道母亲不满这门婚事,但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国公夫人笑了笑,不欲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最近皇城里广为流传的关于侯府那些秘闻,你可有听说?”
赵意柏迟疑一下,点头:“听说了。可茵娘跟我解释过,那都是谣言,子虚乌有的事。”
“……”这儿子要不是亲生的,国公夫人都想抱着他的脑袋晃一晃,看里面是不是进了水。她一阵无言,深吸口气道:“不管是真是假,有一件事总是真的,被侯府赶出去那个外室子拜入了大学士门下。”
“大学士的学生哪个不是国之栋梁?那许烬有了大造化,前途一片光明。而侯府对他多有苛待,你说等他日后声名鹊起,焉能不报被赶出侯府之仇?首当其冲的就是作威作福的周氏母女。”
“再者周氏的名声都烂得不能再烂了,许侯爷也是个立不住的。就算周氏之女再貌美,一不能为你排忧解难,二不能为你带来强大的岳家支持。这样一个花瓶般的女人,你若娶进门来,对你、对国公府毫无益处。纳进府里做个妾侍便罢了,若为正妻,你让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放?让贵妃娘娘的脸面又往哪儿放?”
国公夫人没说的是,就周氏之女那样的,放进儿子房里做妾她都嫌弃。光是一张脸好看有什么用,这脑子不行啊。她若是处于周氏女那样的境地,在得到异母兄弟拜了大学士为师这消息时就腆着脸上门请罪,求取原谅了。
许烬未来是否一定有大出息还不好说,可他的老师是王大学士啊!连当今天子都要尊称一声老师的人,门下学生还都活跃在朝堂上,其中不乏位高权重者。这样珍贵的人脉,许烬作为关门弟子岂会不受益?若是跟许烬打好关系,何愁侯府不兴?
可惜侯府的人就跟蠢驴一样,硬生生丢了这样一份因缘。国公夫人无语至极,偏偏儿子想娶那许茵,她是疯了才会同意。
做妾的话倒还使得,见情形不对把人丢出去就完了。万一中的万一,那许烬是个不记仇的圣父咧?这样一来,凭着与侯府的姻亲关系,说不定国公府能得一助力。
这些小算盘国公夫人都没跟儿子说,就等着儿子做决策。赵意柏听了母亲一番话生了犹豫,他自己如何倒不打紧,可若是因着自己连累国公府与贵妃娘娘,那他是肯定不愿意的。
纠结再三,他言语吞吐,有些难以启齿:“可是母亲,茵娘已经是儿子的人了。”
“……”国公夫人心里大无语,万没想到侯府的小姐竟这般不知廉耻,婚前就失身于男子。
当然,她是决计不会认为自己儿子有错,只骂许茵不要脸,勾引她的儿子。气过后,她就淡定了:“既然都是你的人了,那择日用顶小轿抬她过来便是。你不是说她爱你嘛,既然是真爱,想必不在意名分什么的。”
赵意柏一想也是。茵娘说过就喜欢他这个人,哪怕为妾也愿意跟随在他身旁。先前是他觉得做妾委屈了她,现在转念一想,只要真心相爱,是妻是妾又有什么分别?只要他们俩相守就好了。
男人的想法总是跟女人不一样的,许茵之前那样说不过就是表明自己的爱慕,不是真的不介意做妾。她打死都想不到,将赵意柏哄得好好的,说好要娶她过门,转眼就变成纳她做妾了。
既然是纳妾,自然没有娶妻的排面。国公夫人还是没露面,派了原先那个媒婆再去跑一趟。这回周玉茹听清了,国公府打算抬自己女儿过去做妾,顿时大怒:“国公府未免欺人太甚!我女儿堂堂侯府嫡出小姐,岂能给人做妾?”
许侯爷也是不满,说好的嫁娶,怎么就成纳妾了?
登门的媒婆才不怵侯府,挺直腰板道:“贵府小姐都把身子给人了,这不进国公府的门,还能进谁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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