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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210-220(第12/16页)
常客。不是她夸大事实,但任何人能在横滨生活十年以上,都会拥有一颗百折不挠,波澜不惊,任凭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强大心脏。
一觉睡醒发现隔壁同事在实时发疯,自我认知还从人类变成了蘑菇精……她也完全不会惊讶。
毕竟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横滨嘛,大家的工作压力都很大,正常人成为疯子一点不奇怪,从劳动成本而言还更低,要知道疯子可不会要求公司配齐社会保障和五险一金。
网络上当猫当狗当虎鲸的已经不足为奇,现实中做牛做马做畜牲的也不在少数。
别说是蘑菇精了,他就算自我认知变成深海黄色方块海绵,苍木也能镇定自若地提醒对方,ddl快到了,对接文件什么时候发?
所以,她根本搞不懂从阿贝多到散兵都为何对人造人的身份耿耿于怀。
偏偏他们自己在意就算了,还一定要扯上做了几十年正经人类的苍木一块儿脱离人籍。
虽然她连后背的翅膀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苍木依旧觉得自己是个人类。
哦,长翅膀的人类而已,长了蛇尾巴而已。
很奇怪吗?很奇怪吗??
可散兵不这么想,他将苍木的否认视作逃避,同时又夹杂着对年幼同类不谙世事的一种怜悯,想要身体力行地教导她。
苍木被他折腾得不轻,她身体虚,甚至刚开始没多久就体力不支,踢着散兵的小腿骂他,在人偶的颈窝和胸前留下牙印,但看对方的表情,这些反抗都过于不痛不痒。
他按住苍木的腰窝,顺着摸到了翅膀根部,没碰几下就发觉怀里的少女浑身发软,反抗力道消失得一干二净,抱着的触感越发像在揉捏稻妻团子。
这一闹,苍木原本抗拒的心思也散了,最后拍着他的背,只想让人快点结束。
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隐约察觉到身上又出了汗,但丝毫不想动弹。
好在散兵还算知情识趣,把人抱去了浴室清洗一番。中途想起小鸟算得上身处病中,便不敢让她再度受寒,让下仆们收拾了床铺,又将壁炉烧得旺盛。
这一切都是在苍木的视线盲区所发生的手续,不需要客人操心,因此苍木吹干头发,穿好柔软贴身的丝绸睡衣,重新躺回松软的床铺上,很快睡着。
随即床铺微陷,少年纤瘦坚韧的躯体贴了上来,发梢隐约带出来些水汽,气息清爽。
苍木半梦半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并没能将人赶走,反倒被圈得更紧,她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也接受了。
不知为何,她梦到了曾经的事——
按理来说作家们都有属于自己的黄金创造高峰期,一旦功成名就后仿佛与文字里的灵气成了反比,缺失曾经心态,再想写出超越巅峰的作品,可就难上加难。
因此大多数都会自愿选择封笔或者半封笔,极少再有产出,即便继续进行写作,后续作品的反响也是平平无奇。
毕竟写作本身其实是一种高强度的脑力工作,那种一辈子产出甚多还本本精品的作者,当然存在,但哪一个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大作家?
毫不夸张地说,这种大作家足以撑起
第219章
散兵的厨艺出乎意料的好。
苍木又夹了块盘子里的鱼肉送入口中,仔细品尝。
她算不上顶尖老饕,但吃过的好东西不少,又能在报纸上开个美食专栏,对食物本身有着一套自己的追求。
或许是家乡的口味影响,苍木更偏爱清淡鲜甜的食材原味,吃不得辣,因此众人口中备受推崇的万民堂对苍木而言反而称不上惊艳。
香菱拿手的菜肴是水煮鱼,这种菜色的起源是码头鱼贩和渔民们将卖不出去的食材自行消耗,用浓油重辣的口感和材料来掩饰并不新鲜的食材本身。
底层逻辑就在那,是任凭香菱再如何厨艺高超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她家开的是平民饭馆,运作要讲究经营成本,走的是实惠的高性价比路线,自然不可能过分追求顶尖的新鲜食材。
可新月轩与琉璃亭又动辄要预约起步,满桌菜打底,她吃不完又见不得浪费,实在为难。
直到后来苍木与香菱混熟了,才琢磨出个好法子——要是偶尔嘴馋,想念家乡风味,就自费去买上一篮新鲜食材,送去万民堂代加工,他们收点加工费,免去苍木的百般纠结。
散兵到底是执行官,只要别干坏事,去哪都是座上宾,想吃什么大概也是随口吩咐一句的功夫,难以想象他亲自下厨的模样。
但这盘鱼,确确实实是苍木眼见他围上围裙,拿起锅铲,娴熟地刮鳞去腥,剔骨挑刺后做出来的产物。
“好吃!”她叉起一块递到少年唇边:“尝尝?”
散兵嗤笑一声,握住苍木的手,把那块鱼又送回她的口中:“我是人偶,无需进食,别做多余的事。”
又来了,苍木心中无奈,但对方刚做好的食物还被她咀嚼着,再说起大家都不愉快的话题未免有些扫兴了。
这大概是某种至冬特色的鱼种,味道清甜,口感软弹,厨师厨艺又极好,苍木一口气吃掉了整盘还意犹未尽。
“再来点?”散兵问道。
苍木摇摇头,拒绝了这幅过度的好意:“真没想到你还有这幅手艺,我以为执行官都有人伺候?”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他把剩下的碗盘丢进水槽,拉着苍木的手走出厨房,语气平淡:“做饭是在以前学到的。我也并非常驻至冬本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任务是【深渊奋战】。”
苍木猝然停住脚步,惊愕地看向身形单薄的少年:“这些……你都没和我说过。”
“没什么好说的。”他轻轻皱了下眉,似乎有些不明白苍木的举动:“那些不过是无用而失败的过往,也并不适合当做你的睡前故事。”
散兵注意到她脸颊边贴上一缕鬓发,顺手将其挽到耳旁,声音中不自觉带出来几分柔和的劝慰:“弱小又无能为力的往事何需过度回忆,我所执着的目标属于光辉灿烂之未来。”
那未来的前景中,也必然有着两人并肩存在的计划。散兵的思绪滑到博士曾经的话语中,眼中有着名为偏执的情绪——只要夺得神之心,完成那个计划,成为真正的神明……她也能作为名正言顺的眷属,留在自己身旁,与自己共享属于神明的荣光。
苍木定定地注视着他,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舔了舔嘴唇,蔫蔫地低下头,盯着自己交错前进的鞋尖。
不是这样的……想要了解你的过去,想要被你分享自己的过往。
尽管散兵将其都认为是不堪回首的可悲经历,但她却觉得,无论过去如何愚蠢、蒙昧、弱小和痛苦,也都是这些经历才拼凑出了现在这个面前的少年。
散兵也并非真的毫不在乎那段过去,无论他如何缄默其口,苍木都能察觉到他的在乎,不然为何他对自己有着超出常人的在意,那段曾经共同经历的梦境就是根本原因。
甚至,那段夹杂着太多幻觉与逻辑缺失的梦境远远算不上真实,他却依然愿意对苍木特殊对待,这不是恰恰说明了他的格外在意吗?
尽管说出来也不见得能改变过去,但苍木愿意从他的叙述中分担那些曾经被独自承受的痛苦,也愿意替他流出那些深埋心底的眼泪。
苍木确信自己现在很喜欢他,但却总觉得现在的生活有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明明比起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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