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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260-270(第9/17页)
,而且他是人偶,这绝不会是他的孩子!
刚刚还冷静着执行官忽然慌乱无比,他想询问苍木,少女却早已面色惨白,陷入昏厥。
散兵还想说服自己只是个错觉,手却不受控制地再度覆上那块肌肤,原本朦胧的物体也在反复确认中有了清晰的轮廓——那或许是个外壳坚硬的球形物体。
是的,苍木如果长着翅膀,她繁衍后代的方式也极有可能是卵生。
一些从未在意的细节在这刻被放大,在两人温存的两个多月中,苍木从未有过生理期,或许在那时……
想到这里,他猛然起身,抱起少女往博士的临时实验室赶去,沿路的愚人众从未见过这位第六席执行官如此慌乱的模样,散兵却顾不得更多。
“多托雷!多托雷!”他一脚踹开同僚的实验室大门,巨大的动静将室内的人吓得手一抖,一管试剂当场报废。
遭受惊吓的研究员朝上司连连道歉,博士不满地“啧”了一声,挥手示意闲杂人全部离开,他面向同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的解释,不然……”
“来确认她的情况。”明明没有心脏,他却觉得自己此时心跳如鼓,面对那个可能的结果,他说不清是期待还是畏惧。
“确认什么?”见抱来的是苍木,博士虽然不满却也走到她的面前,开始检查瞳孔情况。
“检查……”他停顿一下,还是艰难道:“……是否怀孕。”
博士的动作突兀止住,他回过头,被面具阻挡的脸看不出神色:“你确定?虽然我清楚你们有过生理意义上的必要行为,但斯卡拉姆齐,你是人偶。”
将话说出来后,散兵反而比他更加冷静:“但我的确具备人类的一切生理功能。”
“好吧好吧。”男人勉为其难:“但事先说明,我并不是医师,这里也没有兔子,短时间内想要确认的方法只有一个了。”
他调配了一管试剂,又举着针管靠近苍木,准备取血。
“小心些。”散兵皱眉:“她失血过多你不知道吗?”
“我必须提醒你。”博士咂舌:“刚刚你可不在乎这个。”
散兵只当听不见,他取来消毒后的细针,在少女手腕轻轻一扎,挤出一滴血珠,示意博士取走。
血液与试剂相融,很快便变了颜色,散兵急切地盯着它,等待着一个答案。
“原理略过,我相信你应该不感兴趣。”博士直截了当:“可能是怀孕,也可能是生理期。”
“那就是怀孕了。”散兵当即否认后一种可能。
“那就是怀孕了。但你还记得,资料显示她交了新的男朋友吗?”博士好意提醒:“也可能不是你的。”
散兵没理这茬:“开点安胎药,她出血了,情况不太好。”
“我不是医师,只是个科研人员。”博士抗议。
但心烦意乱的散兵已经听不进去了。
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那刚刚,他都做了什么……
当苍木再次醒来,她不出意料地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
她没急着起身,而是慢慢感应着身体,过于浓郁的祟神之力已被吸收大半,药效也褪去,刚刚还麻木的四肢都重新恢复了些知觉,活动起来虽然僵硬酸痛,但总比先前情境更好。
但是被折断翅膀的疼痛依旧存在,由于位置缘故,苍木腰部以下的任何活动都会带来疼痛,她的行动能力遭到极大限制。
唯一庆幸的是,她起码是趴在床上,没有碰到伤口。
苍木召出系统,祟神之力依旧干扰着它,大部分功能仍然被禁止。时至今日她也不太了解系统的组成与来源,现在只能默默祈祷旅行者早日找到此处了。
如果能给她发消息就好了。
但祟神之力侵蚀了她的随身仓库,苍木存放在其中的工具和零件统统无法取出,想根据洞天进行逃跑的计划也随之破碎。
周围空间的邪气浓郁,她觉得自己大概在愚人众的邪眼工厂。
自从哲平险些因邪眼而死,珊瑚宫心海就下令收缴部队内的所有邪眼,除此之外她还派出人手去搜查愚人众制作邪眼的据点。
可反抗军与幕府战事正紧,哪还有余力去做这些,所以这人手,指的便是“旅行者”一人。
不过似乎是由于苍木之前对勘定奉行的胁迫,导致与柊慎介合作的愚人众察觉了什么,原剧情中的邪眼工厂随之改换地点,导致旅行者奔波至今还在艰难寻找中。
只是她真的能等到旅行者的救援吗?
苍木小心伸出手去摸后腰,尽管心有准备,但一瞬间放大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瞬间,房间中的屏风外传来起身响动。
一身黑紫的执行官走到床边,在看到他的瞬间,苍木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他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给苍木:“喝了这个。”
苍木接过药,却没有喝,而是直接往他脸上砸,可惜对方身手太快,砸了个空。
第266章
苍木有点搞不清楚散兵究竟想干什么?
在她眼中,现在的散兵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不让自己离开,宁可撕掉她的羽翼,让事情走向无法挽回的方向,也不肯放手。
按苍木的设想,下一步散兵应该会尽可能将她送回至冬国内。毕竟比起仍处于动荡中的稻妻,还是身为大本营的至冬更为安全。
但苍木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散兵的行为变得极其诡异。
她没有受到想象中的虐待,博士的实验也不知为何停止。苍木还经常能看见他在自己的房间前探头探脑,似乎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所居住的房间也并不是想象中,深藏于地下、暗无天日的潮湿地牢。而是一间装潢清雅,设施奢侈,又宽敞明亮便于通风的房间,平心而论,这比苍木在反抗军营地里暂居的营帐日照时长都久。
唯一称得上可疑的危险行为,便是散兵日日给她端来的一碗黑色药汁,一定要让苍木亲口喝下。
这种行为自然遭到了苍木的反抗,但散兵在这方面却出乎意料地固执,他不介意使用强制手段让苍木服药,而在这种强硬的态度面前,苍木的抗拒催吐都是在自找苦吃。
她的医术还没到白术那般的境界能靠舌头辨别其中的药材滋味,但每每喝过身体也并未有什么不适,倒更像是滋补的汤剂。
除此之外,散兵对她的监视也到了一种令人发狂的地步,不仅与她同吃同睡,还寸步不离,让苍木毛骨悚然。
即便是怕她逃跑,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现在的苍木失去了力量,论身手连普通人都不如。
况且切除翅膀带来的疼痛是全方面的,几日过去,苍木腰部以下的肢体依旧很难使力,她的活动范围被局限在床铺周围,倒是散兵会每日将她抱上轮椅,推着她去晒太阳。
可能是正常人搞不懂疯子的想法吧,久而久之,苍木也放弃了探究,一心思索该如何离开。
可惜散兵的防范实在周密,苍木构想了几种方法,都被她很快找出其中的疏漏,又自我否决了。
房门被轻轻敲响,散兵应了一声,低着头的愚人众送来午餐,他接过,亲自递到苍木手边:“来吃饭了。”
苍木反手就要打翻,早有预料的散兵顺势将餐盘一勾,躲过了这次偷袭,他声音淡淡:“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后厨最近食材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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