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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主原神]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个写小说的》320-330(第8/14页)
都留给夜兰一命呢。”
“嘿嘿,还有胡桃。我是胡堂主的狗!”这发言顿时引来钟离的侧目,周围人也都哄笑起来:“帝君看着你呢!”
“下一秒就要把你做成表。”
“谁说的!我们钟离先生很温文尔雅的,他只是想给你介绍介绍他的专武贯虹。”
“正经帝君谁拿贯虹当专武啊,都是跟胡堂主抢烧火棍的好不好。”
“武神流钟离必须贯虹,高低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无边杀伐之相。”
在钟离的有意误导下,大学生们已经成功将他当成了一名过于尽职尽责的coser,出现多半可能是为了拍视频,生性腼腆害羞(担心露馅少说话)没有透露自己的社交平台(其实是没有)……虽然还有其他细究之下重重的疑点,但是学生不在乎,坚信着“喜欢二次元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他们很快便放飞自我,暴露本性。
还没来得及为他们话中的信息心惊,钟离温雅的面容就染上了一丝无奈。他本就不擅长应对活泼的年轻人,更别提这群当代网友无论是思维跳跃还是混邪程度都远非古灵精怪的胡桃所能比,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欢愉信徒。
【这大概是更高位的世界。】他听了许久吵闹后,疲惫的总结信息:【和平富饶的国家,年轻的孩子们。而提瓦特的故事通过旅行者的视角映射到此处。】
很快年轻人的活泼便败倒在了山道的漫长上,一个半小时后,有人开始气喘吁吁:“早知道当初不选医选音了,还没当上医生自己要虚死了。”
“学医有前途。”同伴充满怜悯地拍拍她:“这儿可是齐鲁大地,宇宙的尽头都是编制。”
“选音也不好是好事。”有人抗议:“音修的命也是命,平日里扛着乐器东奔西走,一不小心摔倒都要祈祷姿势是自己在下垫着,琵琶可比我贵多了。”
“过年回家吃饭还要被亲戚问以后咋就业……啥都不懂就敢拿公众号上看到的新闻指指点点。”越说越心酸,语气都开始低沉下来:“杀伤力在真空屏障面前啥也不是,纯纯一辅助命。要我看还是剑修好,痛苦都是大众化的,取暖还能抱团。”
此话一出立即迎来反驳:“别开玩笑了,剑修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们系主任都是每天骑电动车上班。也不知道以后攒多久才能买个随身洞天。”
“本陆管制刀具,只有九州那边能带出来,笑死,平时上课都是木剑,真够窝囊的。”
“剑修的归宿还是在九州,斩妖杀魔才是剑修的浪漫!”
“那都是拿命在拼,我家里人还是希望我安稳一点,学学符文挺好的。”
谈话并不都是快乐的,或许是登山的疲惫勾起了负面情绪,年轻人嬉笑打闹间,玩闹般的语气说出了苦恼。
他们聊着钟离模式的的话题,语气却是他熟悉的。
在过去的千年间,无论是他走访在人群中,还是通过神像的传达,都无数次听到人类的为难困扰,千百种问题却有着共同的走向,不管困难如何,最后都是迷茫而不安地寻求于神明的帮助。
他会回应,但更多时候也只能报以沉默和注视,正如同现在。
登山的人群彻底沉默了,不免有人体力跟不上掉队,剩余的人便因此变得稀少,但她们仍在前进。
不知谁起头,年轻人们稀稀拉拉地唱起歌来,开始只是零星几个,唱到彼此都耳熟能详的童年热曲后便猛地迎来诸多应和,最后逐渐整齐。
各异的,青春的声线唱着同一曲调,歌曲中没有神明,只有人类。
人类的喜怒,人类的爱恨,人类的生活,人类的精神……
——人类的故事。
钟离微微露出笑意,他并不讨厌。
终于来到山顶,天边的太阳还未出现,但遥远的云层已经发着亮,隐约的鸡鸣声昭示着新一天的来到。
即便夜幕仍未退却,希望却从未离开。
到达目的地的学生三五成群摊成一团,唯有钟离丝毫不显疲态,笔挺地站着,望着日出方向,被朦胧的晨光勾勒出身形,叫人一眼难忘。
使得赶到的警察一眼便看到了他。
“就是这人!警察叔叔。”大学生义正严辞地指向他:“一句歌都不会唱!我怀疑他是五十万!”
两警察对视一眼,看到这张一身正气的脸,上前倒也语气客气:“先生,门票能否出示一下呢?”
钟离:“……不好意思。”
同一时间,德国,法兰克福仍处于夜晚,白日的狂欢节余韵未消,带着各色妆容的人们在酒吧买醉,要直至半夜才肯罢休。
于是吟游诗人的出现显得那么顺理成章,身披绿色斗篷的复古少年拎着里拉琴,信手揉出欢快地曲调,人们跟着重音跺脚拍手,欢呼歌唱,气氛如海啸,即便偶尔有人怀疑这过于年轻的少年为何会出现在酒吧,也会在此刻将一切抛之脑后。
总之,狂欢万岁!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热闹了。”吧台边,没有加入舞蹈的客人轻声感叹到:“战争时期人们不免郁郁寡欢。”
酒吧老板是个红光满面的壮汉,有着乱糟糟的酒糟鼻,闻声笑呵呵地反驳:“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先生。”
先生也并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点了两杯威士忌,随即将另一杯推给身旁的青年:“台上那位是您的同伴吗?先生。”
“勉强算是。”被他搭话的青年有着浅金的发丝,蓝绿色眼睛在灯光下流转,如多瑙河般迷人,语气有些无奈:“如果他在这儿喝醉,我会是负责他的安全。”
“听起来你们没有落脚处,外来的先生们。”客人善意地笑了笑:“需要我推荐旅馆吗?”
青年沉默一瞬,似乎在思索:“那么,我该提供什么作为报酬?”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炼金知识如何,阿贝多先生。”客人道:“请原谅一个同行的好奇。”
“很合理的要求。该如何称呼?”面前的中年人气质谲诡而深不可测,阿贝多不动声色地问道。
他的紫发因岁月而发灰,金色的双眼却依然澄澈,有着令人不自觉信服的面容:“您可以叫我约翰。目前只是一名教授罢了。”
西伯利亚的雪原上,头戴斗笠的少年与人对峙着,如此寒冷的环境,他却裸露着小腿与手臂,仿佛不知寒暑。再加上精致到非人的面容,让人瞬间怀疑他是否属于人类。
此刻他望向眼前,语气中却满是忌惮:“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谁并不重要,斯卡拉姆齐先生。”黑发紫眼,面容清秀的俄罗斯人略显瘦弱,他似乎被风雪呛到,捂住口鼻咳了一阵才缓过神来,语气显得虚弱,散兵几乎要掉头就走,男人的声音却如藤蔓,绊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成神。”
“这片林子以前没见过呢。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呀,锅巴。”香菱掏出地图,左看看右看看,再颠倒过来,可无论怎么看,就是和眼前的景色对不上:“不管了,新的地方一定藏着新的食材!欸!我看到有炊烟了,我们去问问路。”
“噜~”
自小在野外摸爬滚打寻找食材的少女动作灵巧,奔行时绕开障碍的身姿也如小鹿般活泼灵动。
她远远就瞧见了那冒着炊烟的锅灶,和旁边守着锅灶独自下棋的老人,但接近的途中却越发觉得事情不对。
并不是嗅觉将味道传来,也不是烟的形状发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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