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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双钗缘》90-100(第7/21页)
…”晏徽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放肆,只敢小声嘟囔道:“反正比你熟。”
“?”晏徽云眼神更锋利。
只是锋利间,还夹杂着些许烦躁。
晏徽云抬脚便走,走到一半又发觉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去哪,他的来意是去找那小豆芽菜来着。结果却猝不及防地看见截然不同的小丫头。
不,就像晏乐绫说的那样,不能称之为小丫头了,应该是到了避嫌年纪的姑娘家。
他走一半,又突兀地折返,周身都带着几分躁动的气场,把紧跟在后头的晏徽容吓一跳,“哎哟,哥你干嘛呢?一副要打人的样子,行啊行啊,一会儿把我关柴房里狠打一顿,给你出气成吗?”
“谁稀罕揍你,扛不住一拳的废物。”晏徽云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那你到底发甚么……”想问他发甚么疯,话到嘴边又怂了的晏徽容弱弱问:“到底做甚么啊?”
晏徽云舌尖顶了顶牙关,漫无目的地环顾一周,颇有些烦躁地在原地走了两步。然后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一处凉亭,眸光压着几分不耐和疑惑。
冷不丁的,晏徽容听到自家兄长问:“她见到我调头就走是甚么意思?”
晏徽容愣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喷笑出声。
晏徽云微眯双眼,冷冷看向他。
晏徽容赶忙举手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来,云哥这边请,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
凉亭里,清殊赶紧收回偷看的视线,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人的去向。
不多时,后头响起脚步声,清殊耳朵动了动,并不打算起身,直到来人笑眯眯道:“问小贵人安,不知小贵人可还记得咱家?”
清殊一愣,旋即惊喜道:“许爷爷!”
许内监还是那副白白胖胖的模样,他和蔼笑道:“小贵人这么久不登门,咱家想瞧瞧你都没机会呢。今儿我正好跟着娘娘来庄子上,欣闻你也在,我便叫人备几样吃食给你送来。不知你口味可变了?”
食盒摆上桌,里头的点心正是当年的品类。清殊捻起一块豌豆黄,尝一口便吃出来回忆的味道。
“我念旧得很,轻易不变口味,你带的东西我都很是喜欢,多谢爷爷。”清殊笑道。
许内监慈爱地替她擦了擦嘴角:“喜欢就好。慢一点,再喝点茶,仔细噎着。”
清殊:“嗯!”
许内监斟好茶,反复兑了水温才递到她面前,“你这样的好胃口才叫人省心呢,我们家郡主挑食得很,偏爱精细的吃食,世子又反着来。他这一回家,桌上都不知道摆甚么好,一家人分开吃才罢。”
听他提起晏徽云,清殊心念一动,大概明白许内监是谁派来的。
她不动声色地哼哼道:“他不爱吃,便让他饿着,管他作甚?”
许内监笑得越发开心,“真真儿是你一张嘴,跟我们郡主一个脾气。只是小贵人原先与我们世子也算交好,今儿是怎么得罪你了?”
清殊挑了挑眉,“许爷爷哪里话,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同世子爷攀交情?谈甚么熟不熟的,两年过去了,我可不认得他。”
话音刚落,亭外围墙后头传来一声瓷器脆响。
清殊瞥了一眼,旋即收回视线,故意重重哼了一声。
一墙之隔,晏徽容焦急地作口型:哥,冷静!
等走远了,晏徽容才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云哥,你还不明白她为甚么恼你?你不辞而别,一去边关就是两年,便是菩萨也要恨得牙根痒痒,更何况她那个小辣椒。”
晏徽云抱臂倚靠在墙边,沉声道:“我强接圣旨本就是大罪,告诉那就是带累她。倘若不是我戴罪立功,哪里有今日。原就是险之又险的事情,不说是为她好。”
晏徽容:“那你戴罪立功后也不见传一封信回来,没有门路的岂不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晏徽云眉头一皱,更觉烦躁:“战场上除了受伤就是死人,便是不打仗也没甚有趣的事,她一个小姑娘,难不成要我同她说打打杀杀的事?”
晏徽容彻底无语:“……”
良久,倒霉弟弟长叹一口气,略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哥,像你这样的,长得再英俊也没救,注定孤独终老。”
晏徽云目光一寒,没等出手,晏徽容就兔子似的逃窜出去,远远喊道:“云哥你自个儿慢慢悟罢,我那有本说话之道可以借你看两天!”
晏徽云冷道:“滚。”
晏徽容灰溜溜地跑远,留晏徽云抱臂站在原地。
微风打着卷将树叶吹落,有一片正好落在他的肩头。
他垂眸沉思,无所知觉。
数上鸟儿成双对,啾啾鸣啼很是欢快,它们并不知俊美少年郎深陷烦躁之中,只因遇到了堪比夜袭敌营的难题——如何读懂少女的心思。
作者有话说:
《本文兄弟日常》
晏徽容:谢邀,别人感情拉扯,而我永远挨打。
晏徽云:谢邀,请问怎么哄女朋友,急。
晏徽扬:谢邀,马上当爹,笑看单身狗。
袁兆:谢邀,人在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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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 拉扯
◎妹妹妹夫拉拉扯扯◎
旬假一晃而过, 又到了回学堂的日子。
趁着课间无事,清殊随手画了几副设计图,左右瞧了瞧都觉得不大满意, 刚想扔掉,却被盛尧拦下。
“哎, 扔了做甚?我瞧着挺别致的, 便是入不得你的法眼, 咱们叫坊里制了卖北边去也能狠赚一笔呢。”
清殊撑着腮, 懒洋洋道:“依你罢,盛大管事。”
“嘁, 少拿话臊我。”盛尧嗔了她一眼,“这点子买卖同人家比都不够看, 还大管事呢。”
“此言差矣, 大不大,都是自己挣来的, 这不比靠着嫁妆吃一辈子的好?”清殊摇摇头道。
她二人自两年前便琢磨出一条生财之道,同北边做珠宝首饰生意。
晏徽容借着身份便利提供原材料,清殊出设计图, 盛尧负责下面工坊的管理事宜, 当然其中还借助了各家姐姐们的人脉资源。姐姐们对此倒乐见其成。这桩生意做好了也算是女子傍身的财路,便是没做成,也就当历练一番。
原本是小打小闹, 结果短短两年间,还真成了气候。
就像京城高门喜欢北边新奇的东西,北燕王庭也极度热衷中原的奢侈首饰。清殊正是抓住了有钱人不求好但求贵的心理, 狠狠赚了一大笔银子。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按你的话是怎么说来着?”盛尧摸了摸下巴, 思索了一会才笑道,“哦对,实现财富自由!”
“正是。”清殊没料到她将自个儿随口说的一句话记到现在,忍不住笑弯眼。
说话间,外头突然一阵吵嚷声传来,凝视细听,竟然有男子的声音。
清殊眉头微皱,正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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