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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退亲后阴鸷皇子后悔了》26 ? 第 26 章(第2/3页)
两日风大又在路上颠簸,姚静檀没睡好,多方拼在一处,人便病了,玉珠端了药进来,她闻着便想吐。
“姑娘,良药苦口,喝了病便好了,免得在行宫病重了可就麻烦了。”玉珠怕她仍不听话,又吓她,“若是你明日不见好,大姑娘定不会让你出门的,到时姑娘准备那么漂亮的骑马装还有新打的弓箭可就没机会穿用了。”
她来这一趟不就是为了玩的吗,若是出不得门,那太亏了。
虽还是不愿,可也不想白来一趟,接过药碗凑到唇边,干呕了两下才喝了一小口。
玉珠瞧着她笑,“姑娘你越品就会越苦的,不如一口气喝下!”
姚静檀咬了咬牙,憋着气一口闷了半碗,剩下半碗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我去给姑娘拿些甜食。”玉珠转身出了门去,就为了哄她将剩下半碗喝下。
瞧见玉珠出门去,姚静檀忙从床榻上起身,将剩下的半碗药倒入了床头的乌罐中。
玉珠回来时还真以为她这次出息了,愣是夸了她许久。
姚静檀心虚躺下,姚唯舒在此时推门进来,她来第一件事便是探了姚静檀的额头,“还真有些烫,药都喝了?”
“喝了。”躺在床上的人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剩下的都盖在被中。
姚唯舒点头,沉吟片刻才朝玉珠玉宝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三姑娘说会话。”
待玉珠玉宝出门后姚静檀才朝上挪了挪身子,露出口鼻来,“长姐要同我说什么?”
“说你的事。”
“我的事?”
“对,”姚唯舒一顿,“有些事我搁在心里许久了,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同你讲,经过这些时日,我在府中将咱们姐妹所经的事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长姐很想问你一句,你当真喜欢沈修杰吗?”
躺在床上的人一双杏目闪避,未说是或不是,只问道:“长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姚唯舒是何种细腻之人,见她这么说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
她将被角好生帮姚静檀掖了掖才道:“旁人都觉得沈修杰性子温和又宠你,处处依着你,但我却觉着,他非是你的良配。”
“长姐知道,你自小到大,只对三皇子用过心思,现在你们二人分道扬镳,你一时被旁出乱生的东西迷了眼也情有可原。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你与三皇子的事情而感到惋惜,只是我觉着,你更应该听从自己的心声,想怎么走,便怎么走,不要被旁人左右。”
“一个人今日可能会对你好,可明日就说不准了,这世间万物随日都可生变,唯一可以依得住的,唯有自心,这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骗你,你的心不会。”
望着长姐一脸的平和,姚静檀一时怔住,这些倒真的不像是长姐会说出来的话,她撑着胳膊坐起身来细瞧了姚唯舒的眉眼。
被她直勾勾的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姚唯舒紧跟着浅笑一下,“你是不是也觉着我和以前不一样了?经了这一场,我才知道,我过去的想法应当是大错特错,为什么别人让我如何我便如何呢,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想要的东西呢,我明明很想要一样东西,却闭口不言”
这次姚静檀当真是听懂了,长姐不光是在劝自己,更是为她曾经一段刻苦铭心的感情翻案。
“长姐”姚静檀伸出手去握住姚唯舒的手,就在这一刻,她向来温柔少言的长姐再一次落泪了。
不过这次很快便被她以手背拭去,“你看,本来是想跟你说说话的,又弄成这样。”
“静檀,咱们的幸福不一定都在旁人身上,我是过来人,我清楚不情不愿的嫁了人结果会如何,或许沈修杰会疼你一辈子,但你确定你的心会甘愿一跟他贴近一辈子吗?”
不容分说,这些话当真是入了姚静檀的耳,灌入她的心,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正视的问题,却被长姐一一说中。
实则自打答应了宋修杰定亲的事,她的心便定不下来,时而也后悔应下,如此反复,很是折磨人。
“我再想想”姚静檀沉下肩,心再一次活了
翌日一起早,玉珠端了药汁子入门,可诡计多端的姚静檀起早便跑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她的马和她的弓箭。
正值姚唯舒放心不下时,姚静檀早就骑着马在林子里狂奔起来。
今日天气不好,晨起便阴沉沉的,乌云好似比出门时更厚了一层,的确不是个狩猎的好日子。
她本想着摆脱长姐她们自己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发发汗便好了,哪知行了半晌身子不见轻盈反而更加沉重了。伴随着一阵阵头晕眼热,她人骑在马背上摇摇晃晃。
秋风卷着林子里的落叶在马蹄间飞舞不停,偶有树上落下的几片正砸在她的眼眸上,稍一个不留神便躲不开前方旁逸斜出的树杈,正横在她的脖子上,马儿前行,她却被整个扫了下来。
‘咣’的一声,姚静檀滚落在地,好在落叶肥厚垫底,她也不觉着有多疼。
可试图从落叶堆里爬出来时方觉不对,左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每动一下便锥心刺骨,她不禁咧了嘴。
“该不会是方才跌落的时候扭到了吧?”姚静檀狼狈坐起,稍缓了一会儿,可那股痛楚非但没有消减半分还更加严重了。
疼的她想掉眼泪。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风吹在身上又似能吹进骨缝里,到处都透着凉。
冷热交替,她备感头晕目眩。
昨夜只喝了半碗药,今日便不见好,早晨的药又被她逃了,这会儿自食恶果她欲哭无泪。
屋漏又缝连阴雨,此时乌云压顶之际,一声闷雷在头顶响过。
她吓的脸色惨白,赶忙捂住耳朵尖叫一声,林子里的鸟雀没被雷声吓到,反被她这声尖叫惊的四处飞散。
以现在姚静檀的心境来说,此时此刻若说是阴曹地府也不为过,最为可怕的是她脚伤了,想跑都跑不了。
好在闷雷只良善的打了一声,她将耳朵松开时,正有马蹄声自身后传来。
一想到有人,她眼前骤然一亮,满目期望的回过头去,却又在见到来人的第一眼眸子便黯淡下来。
今日处境哪里是阴曹地府,分明是十八层地狱。
换成谁不成,偏偏来的是孟砚泓。
孟砚泓着了一身暗竹色的骑马装束,苍劲齐整,良松似的身板在马上挺的笔直,身后背着长弓,马鞍上各悬两只箭筒。
方才那声尖叫将他引来,来到此处,竟真的是姚静檀。
行至近前,他翻身/下马,踩着落叶堆来到她身边蹲下,这会儿的姚静檀只垂头不语,眼睛时睁时闭,已经很难保持清醒。
孟砚泓静看了她好一会儿,瞧出她惨白的脸颊又透出异样的红,到底没忍住将手朝她额头探去,“病了?”
姚静檀一脸厌恶的打掉他放在自己额上的手,哑了嗓子道:“别碰我!”
平日中气十足,这会儿却连声音都透着有气无力,孟砚泓便知他又猜对了。
他的目光寸寸侧移,最后落在她摆动姿势有些怪异的左脚上,“脚伤了?”
这会儿有雨珠子一下一下的滴落下来,正滴在她的额上,她无暇顾及身边人说什么,只勉强睁开眼望天。
这会儿头越发的晕了,连看天边的乌云角都是重影。
“能站起来吗?”他又问。
姚静檀闭了眼,管他说什么都不理,只盼着还有旁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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