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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退亲后阴鸷皇子后悔了》35 ? 第 35 章(第1/2页)
◎你该不会是把我当公公了吧◎
第三十五章 你该不会是把我当公公了吧
虽白日里耽搁了些时辰, 好在于戊时前赶到了山海县。
夜里色暗虽不如白日,但不难看出久富胜名的药材之乡十分富庶,街道两旁商铺林立, 时有车马来来回回,行人三五。
不同于京城的气候,山海县常年温度适宜,没有严冬亦少见酷暑, 即便久居京城的姚静檀亦知此处是个好地方。
白日里仅吃了两个烧饼, 这会儿除了饿便肚腹内便再没有旁的不适之感,才翻身下马, 眼前便递过来一只水囊, 向鹿名笑道:“我见你唇角干了,喝些水吧,这水囊我今日没用。”
言下之意囊口是干净的, 她不必多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今日行了许久的路,她宁可饿着渴着也不肯同孟砚泓张嘴,只因懒得看他那张死脸。
她笑笑接过, 拔开囊塞子猛灌了几口, 当真畅快。
见她喝完,向鹿鸣又自然的将水囊接过,将塞子扣好,重新放回马鞍上的布袋中。
实则孟砚泓在离京前早已暗自派出了一批人来山海县安排,因此他今日到了, 便不用再住客栈或是驿馆, 只需去往先前买下的一处宅院便好。
对于住所, 孟砚泓向来是讲究之人, 从前去往哪处办差,至少都要住上半个月,他总觉着住客栈驿馆不安全,于是每行至一处必买一处宅院,大小无妨,其一要静,其二要净。
入了宅院的门孟砚泓便由人引着直奔书房而行,此厢已经提前有人将一应都准备好,姚静檀则由着张进宝的指引来到厢房。
姚静檀望了厢房后一棵大树定了步子,抬手一指门前,“好了,不走了,我就住这间。”
闻言张进宝立即收了步子后退了两步,“三姑娘既选定了,那小人便先退下了,今日路上颠簸,三姑娘早些休息。”
姚静檀微点头,转身推门进去。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姚静檀趴在门缝上听着外头似再没了人声,她悄悄将门敞开一条缝隙。
树影婆娑,灯影浅浅,门缝中的一只圆杏大眼左右转动,确定无人后才将门缝开大,紧接着人挤了出去。
绕至厢房后,来到方才见的那棵树下,抬手拍了拍粗壮的树干,仰头望着探出院墙的枝杈,她心头一喜。方才选了此处就是因为这棵大树,她心想着:“想留住我,孟砚泓你做梦!姑奶奶走了,你自己玩去吧!”
“啊!”——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划破夜空,惊的这院中夜栖的鸟雀都乱飞了起来。
声音从窗外传进来,书房中的孟砚泓眼神一滞,将手上的册子拍在桌案上起身,脱口而道:“是姚静檀!”
疾步自桌案里绕出来,在张进宝和绅毅面前行过的时候卷起一阵风。
这院子本就不大,三步并作两步便来到厢房隔院处,他大步流星而来,束发的玉冠因走的太急在发顶一顿一顿。
步子尚未立稳,就瞧着墙院角处一个人影自树干上似摔似跃的跌下来,孟砚泓心头一紧,阔步才迈出,便见着另一人影不偏不倚的在树下将人接住。
姚静檀自树上下来,正好落入向鹿鸣的怀中。
这人竟比向鹿鸣想的还要轻些,掐着腰线便带到了身边来,还未来得及问‘他’有没有事,便听着肩头浮起几声呜咽之音。
姚静檀扯着向鹿鸣的胳膊跺着脚叫喊道:“有蛇!树上有蛇!”
“哪里?”向鹿鸣顺着姚静檀手指的方向抬眼看去,虽夜色正浓,可也不难见着最外的树枝上正挂了一条花色不明的肥蛇,身子在枝上缠了两圈儿,若不细认,当真还以为是条麻绳,“我看到了!”
说着话,他身子朝后退去,连带着将人也带离了树底。
孟砚泓双眸微眯,朝绅毅使了个眼色,绅毅会意,叫了个手脚利索的爬上树去将那蛇抓了。
那小厮手脚是利索,可脑子好像不大灵光,下了树一手抓了蛇头一手擒了蛇尾还在姚静檀眼前比划两下,初心也是好心安慰,“这蛇无毒!”
这一眼让姚静檀看的措手不及,嗓子里又是惊叫连连,就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向鹿鸣的肩膀里去。
难道她怕蛇是因为蛇有毒吗?
向鹿鸣下意识的又将人带远了些,朝那小厮挥挥手道:“快些拿开吧,他怕!”
小厮是生面孔,不识姚静檀,还以为她当真是三皇子身边的小太监,瞧她吓成这副德行,心里还笑话两声。
肩头的人似是吓的掉了两滴眼泪,这会儿还时不时的吸了吸鼻子,一股幽然香气自眼前人身上传来,向鹿鸣不禁有些疑惑的沉了眉头。
这香气
难道公公也都涂香的吗?
这个角度远远瞧上去就像是那两个人正搂抱在一起,孟砚泓侧眼瞧了那树,又瞧了那院墙,再一想方才姚静檀从那树上下来,脸色越发难看了。
一眼看不见就打逃跑的主意?
他行至二人跟前,这会儿向鹿鸣的手正搭在姚静檀的肩上一下一下轻轻拍着,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快。
“这是在做甚。”他冷声,不是在询问,细听是有苛责在里。
姚静檀的手自从向鹿鸣的衣袖上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拿手背拭了泪,杵在那里不说话。
向鹿鸣看着他哭的这个可怜样,微一抿唇,“山海县的气候好,蛇蚁之类更多,也算是美中不足,不过好在多数无毒。来时我正好备了些雄黄,我取些给你送来。”
话落,他朝孟砚泓微微颔首便离去了。
向鹿鸣走出好远,就在将要拐出院门之际,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虽有孟砚泓的背影遮挡,可仍不难见姚檀的半面身子。他回想方才从此路过,正好听见树上传来尖叫一声,眼见着姚檀掉了魂似的悬在树上半晌,摇摇欲坠,他未多想,展臂便接了人。
也正是这一下,竟让他心里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之感。
可这股不明之感一出他便不敢再往下细想了,忙在脑海中挥了这个念头。
姚静檀自小怕蛇,旁的姑娘怕的要死的带壳的飞虫四脚的耗子她偏不怕。少时表兄抓了一只手指粗细的小草蛇逗着她玩,她吓的魂都快没了。
这次亦是,才爬上了树,伸手便要去探前一方的树枝,哪知一抬眼便见了那东西,本以为是条绳子,还盯了稍许才看清那根本不是绳子。
惊魂未定,眼角还挂着泪,身上的鸡皮疙瘩尚未平复。
本来孟砚泓知道她上树便是没动好心思,本想着说她两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下,转而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到她的面前。
仍是从前那方带着玉兰花的那方,他一直没换过,洗的上面的绣线都已经有些褪色,仍旧只用这一方。
可姚静檀没有抬手去接,仍只用手背拭泪。
“你就不能消停两天?非要自己跑出去?”他问。
“我不想留在这,我要回京城。”她只想躲到没有孟砚泓的地方去,管它是哪里,哪里都好。
“我说过,等办完了这里的事就带你回去,”知她不会接这帕子,他将手垂下,拇指轻抠了上头的绣花,唇角微抿,似下了很大决心,“等回了京城,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
他清楚姚静檀这次出逃为的是什么,他似有些清醒,姚静檀这样的性子,从前顺着他只是因为在意罢了,如今逼她只会适得其反,不一定闹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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