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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七零之漂亮泥瓦匠[基建]》40-60(第30/34页)
走远,这两拔人便开始互相交流。
“这姑娘是知青?难怪先前媒婆介绍镇上的中学老师向北看不中,原来是喜欢这样的。”
“嘘,可不敢乱说,这姑娘你知道是谁吗?那可是农场有名的陶三锤!不管是多坚硬的石头,她只要三锤子就能砸碎,力气大得很。修路队多亏有她,不然咱们这条路到现在都通不车。”
“有文化、有力气、还是基建科科长,这么漂亮的姑娘可真是百里挑一的好呀,如果能够嫁给向北,那向北他爸妈睡着了都得笑醒。”
“不一定、不一定,莫太早说这些。说不定就是谈公事呢?毕竟向北和陶知青都是农场领导。”
“鬼扯,谈工作不会在农场谈,怎么会到向北家里来?我的眼睛毒得很,告诉你,这姑娘绝对是向北的对象。”
陶南风耳聪目明,村民的议论一句一句都钻进耳朵里,她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的辫子,悄声道:“就不该听你的,这么仓促地过来。”
向北略弯了弯腰,尽量与她靠得近一点,安慰道:“村里人就是这么热情,你别听他们说就是。再说了……你本来就是我对象。”
“对象”两个字就像是两块冰糖,含在嘴里就甜丝丝的,说出口的时候,向北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翘,欢喜得胸膛都要炸开一般。
眼前这个漂亮的姑娘,是自己心仪的恋人,是将来会嫁给自己的女人,是自己会一辈子呵护、关爱的对象。
她肯跟着自己来家里吃饭,这代表什么?
向北知道,这代表她信任他、喜欢他、心里有他,愿意跟他交往。
陶南风脸蛋一红,转过脸不敢接他的话。虽然两人交往才两天,可是和向北在一起却让她心里甜丝丝的、软软的,不管他说什么,听着就会让她开心起来。
是啊,他们俩在谈恋爱,抱过、亲过,是非常非常亲密的恋人。
对象?那就是吧。
向永福正坐在檐下抽旱烟,眯着眼睛看见陶南风与向北并肩而来,忽然从椅中站起,大声对屋内唤道:“银珍、银珍,赶紧切腊肉,来客人了!”
梁银珍正在厨房忙碌,听到丈夫的话嗔怪道:“什么客人,看你激动的。”
一边说,梁银珍一边解开蓝布围裙拍打着身上的灶灰,从厨房迈步出来。抬眼看到眼前越来越近的一双人影,眼眶忽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来了,来了。”
作者有话说:
向北的父母,是非常好的人。
第58章 母亲
刚刚走到屋前,陶南风便感受到了农家人最诚挚的热情。
梁银珍已经系好围裙,拭干眼角泪水,从厨房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堂屋的板凳上。大红牡丹花的搪瓷脸盆显然是新的,一点磕磕碰碰的小缺口都没有。
梁银珍微笑着将一条崭新的粉红色毛巾送到陶南风手中:“孩子,冷风吹得脸疼不疼?来,先洗洗热水。”
向永福怕她不喜欢烟味,慌忙将旱烟在砖柱旁磕灭,起身招呼一声:“来了?进屋歇着,外面冷。”
地坪口围过来几个探头张望的村民,向永福脸一拉,挥舞着手中烟管子:“家去,家去,莫在这里凑热闹!”
向永福个子虽然不高,但胳膊精瘦有力,曾经将窜进村里的野猪掀翻在地,村里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若高声说话,谁都不敢惹。
现在见向永福赶人,那些试图打听八卦的村民都退了回去,不敢再来骚扰。
屋外终于清静,陶南风也定下了心神。
向家新居的堂屋布局和普通村民一样,北面墙上挂着一幅麻姑献寿图,两旁挂着中堂,长条桌上供着神龛、牌位与香火。
脸盆里的热水蒸腾起阵阵白气,扑在脸上暖暖的,手中毛巾香香软软,还带着股阳光气息。
梁银珍笑眯眯地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着陶南风,越看越欢喜。
这姑娘眉眼如画、态度大方和气,举手投足间带着股书香雅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知识、有教养的读书人。
往事一幕一幕从眼前划过,梁银珍胸口一痛,眼眶又是一红,她慌忙低下头,撩起围裙按了按眼角,声音颤抖地解释着。
“孩子你莫见怪,这人要是年纪大了,毛病就多。越是欢喜,这眼泪啊就控制不住。我这是心里高兴,高兴……”
向北没想到母亲会欢喜得失了态,上前搂过母亲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妈你别哭,这是陶南风,江城来的知青,是……我对象。”
陶南风低头将毛巾浸在热水里,手刚刚浸在热水里,听到向北这句话,脸有些发烫。
虽说是第一次见家长,但陶南风却感受到了来自长辈的善念与喜爱。
梁银珍似乎比她还紧张,眼睛里透着忐忑、期待与欢喜。
面对这样一双母亲的眼睛,陶南风微微一笑,弯腰鞠躬,声音诚恳而清亮:“阿姨好,我是陶南风。”
梁银珍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向北带回来一个姑娘,这种巨大的欢喜已经让她有些云里雾里,听到陶南风如此礼貌地唤自己“阿姨”,她整颗心都要化了,忙不叠地应道:“欸、欸、欸,好孩子,好姑娘。”
向永福右手提着一刀刚从房梁上取下来的腊肉,笑容憨厚:“来了就是客,先坐、先坐。忙了一上午,肚子饿不饿?马上就做饭啊。”
陶南风乖乖地冲着向永福再鞠了一个躬:“伯父好。”
向永福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连连点头:“好好好。”
他是一家之主,比梁银珍镇静一些,将手中腊肉往她手中一塞:“银珍,赶紧蒸碗腊肉去,我来帮你看火。”
说罢,两老一起往灶房而去,留下两个年青人相处。
向北站在一旁等陶南风洗过脸,便上前接过她手中毛巾拧干,晾在堂屋西面墙上的一根麻绳上。
他再就着热水洗了个手,弯腰端起脸盆,顺手将洗脸水泼在堂前空地。
一连串熟练的动作完成之后,向北倒了杯热茶递到陶南风手中,双手托着她的手掌,眼中满是笑意:“南风……你真的很好。”
茶杯热乎乎的,向北的手掌暖烘烘的,陶南风低头喝了一口茶,茶味清淡,透着股柴火香。她抬眸看一眼向北,微笑道:“这茶挺好的。”
向北看她喝得自然,没有半分嫌弃,嘴角笑意更深。
“这是今天春天我上山采的野茶,我母亲用家里铁锅炒过再晒干,就是普通的农家茶,难得你喜欢。”
陶南风是城市来的姑娘,又是教授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自己家在农村,父母务农、没有什么文化,可她第一次过来认门却自然随和,半点架子都没有,这样的姑娘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屋外虽有北风呼啸,但屋里却温暖如春。
陶南风的目光被堂屋正前方燃着的香火所吸引,慢慢走近,细细看过去。
条桌上供了十几块木制牌位,上面用正楷写着一个个名字。
向北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浅浅的悲伤。
“这是我爷爷奶奶,这是我两个伯伯、一个姑姑、两个叔叔,这是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这是……我小姨和姨父。”
梁银珠、钟慕阳,陶南风在心里默默念出这两个名字。
向家供奉的祖先牌位里怎么会出现梁银珍的妹妹与妹夫?陶南风觉得有些诧异。
向北的家人怎么会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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