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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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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人都好像可以柔情似水,可当被欺骗心碎受伤后,却又这样绝情而冷淡。

    危月握住他的手:“不管姐姐想得到什么,要我做任何事,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危吟眉问:“任何事吗?”

    危月道:“是。”

    危吟眉低头看着那只宝珠手环,含泪笑了笑:“你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为了能得到我的原谅。那便为我去杀一个人。”

    当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危月隐隐约约就感觉到了不妙。

    危吟眉向来性子温温和和,什么样的人会让她动了杀心?

    危月喉结微动,与她对视,只觉空气才一点点变得窒息,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了心头,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姐姐要我除去谁?”

    危吟眉道:“你知晓我说的是谁。”

    危月手瞬间攥紧,目光收缩,仿佛难以置信:“姐姐?”

    危吟眉望着窗外的树影,笑靥温柔缱绻。

    她知晓这座宫殿到处都是谢灼的眼线,将声音压得低低的,以只有二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对他道:“不是说过内疚吗?你若想要我的原谅,那便拿出你的行动来。你口中说的任何事,包不包括为我除去他?”

    危月目光有些僵硬。

    危吟眉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轻声道:“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是想通了,过几日可以给我一个答复。”

    她说完扬声道:“承喜,进来,送人离开。”

    危月拉住危吟眉的手,“姐姐,你与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危吟眉拂开他的手,将被锁链磨得红肿的手腕给他看:“你该去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帘子撩开,承喜已经走进来,看着殿内二人,有些犹豫地对危月做了一个手势;“将军,您请吧。”

    危月离开了。

    走得十分慌乱,身影狼狈不堪。

    危吟眉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低头握住手腕上的手环。她眼里蓄起泪,对于危月的话怎么可能没有触动?那毕竟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

    可她下定了决心的事,便不会悔改。

    危吟眉到底没有落泪。

    她想起了许多年少的事。

    谢灼曾经教过她为人处世,告诉过她许多道理,在他跟着自己的老师学习权术时,也教过她,说权力看似来自上级,实则来自下级。一个人手上到底能握多少权柄,是看他能让多少人为他忠心办事。

    这归根到底是一个人御下的能力。

    若她能叫危月能背叛谢灼,转而为她忠心办事,那也是她的本事,不是吗?

    这些,都是他教她的。

    危吟眉将所有情绪收好,望着满桌的菜肴,已没有什么胃口。

    她对回来的承喜:“你将桌上几碟子点心,给摄政王送去,道是我让你送的,让他别太劳累,不要一直看奏折。”

    承喜一怔,旋即道:“喏。”

    春日午后的光影携着花香洒入殿内。

    危吟眉去午睡了。自从怀了身孕,精神便总是不济。这一睡便睡到傍晚。

    危吟眉看窗外夜色,让人去给太后传话:“今夜不去建章宫了,说我已经在椒房殿歇下了。”

    自然,椒房殿里会有人营造她在那的假象。

    危吟眉沐浴之后,回到书案边。离谢灼处理完政务回来还有一会,危吟眉叫承喜准备了宣纸,研好墨,她一边习字一边等他回来。

    她是想要除去他,在事成之前,得假意温柔,叫他放下防备。

    在危吟眉面前摆放着,是一本贴文,贴上字迹行云流水,一笔一画,皆是疏朗有力,笔锋间锋芒毕露,不是不藏,是根本藏不住。

    是谢灼的字迹。

    危吟眉在模仿他的行文。

    危吟眉描摹得极其认真,她的字当初就是谢灼手把手教的,承袭了他的风格,所以很快便仿出了一个形态。

    晚风拂来,纸张在她眼前晃动。

    危吟眉全神贯注,待蜡烛一寸寸流逝,光线渐渐暗淡,才想起来时辰不早了。

    危吟眉走到灯架边,去给快要燃尽的莲花烛盏换一根蜡烛。

    谢灼来的时候,便瞧见女郎长身立在书案旁的灯架剪灯花,一身浅桃红色长裙逶迤曳地,烛光照亮她娴静的侧颜。

    风吹来,烛光摇晃,纸张翩飞。

    危吟眉才剪好蜡烛,身后突然靠上一个温暖的胸膛,被谢灼从后抱住。

    他将脸颊埋在她颈间,轻嗅了一口,低沉的声音问:“衣袍上熏得什么熏香,这般好闻?”

    桌案上她模仿他字迹的宣纸还没收起来,危吟眉肩颈酥麻,正要开口,谢灼已经咬上了她的耳垂。

    滚烫的热息洒在她颈间,混杂着薄薄的酒气,危吟眉不喜欢他喝酒,微微侧开了脸。

    谢灼见她躲开,不依不饶来寻她的耳垂,衔住上面一枚耳环轻笑。

    危吟眉出声提醒他殿门还没关,外头虽然都是他的人,但被瞧见总是不好。

    “你先去沐浴。”危吟眉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尤其是门口还有那么多宫人。

    谢灼将身子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危吟眉身形摇晃,手撑在桌案边,回头道:“少帝的棺柩还在外面。”

    谢灼皱了皱眉,贴着她耳后道:“这个时候提这话挺扫兴的。”

    危吟眉看不出他哪里觉得扫兴,他明明兴致好得很,掐她腰的手收得那么紧,甚至他听到这话,还伸手来扯她的裙带,哑着声音对她道:“是真的想将你抵在他棺柩边,叫他的牌位看着我将你狠狠地……”

    后面一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咬她耳朵说出来。

    危吟眉羞耻至极,转过头看向他。

    谢灼眼眸若桃花,里面迷离潋滟的雾气横生,一笑便如千树花开。

    他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她身上。

    危吟眉知道军营里向来荤素不忌,却没想到他什么荤话都说敢对自己说。但以他的性子,这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她劝他去沐浴:“你喝醉了,今夜是与下属吃酒了吗?”

    谢灼双臂搂抱住她的腰,“要去你丈夫棺柩前试试吗?”

    “不要。”危吟眉柔声拒绝,一下推开他的手。

    谢灼看她面色一瞬间吓得煞白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危吟眉面颊红艳欲滴,抿了抿红唇。

    可口舌交锋这种事,危吟眉大抵是比不过这等恶劣的男子,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得出口。

    谢灼将下巴枕在她颈窝里:“你若不想那便不去,我看你每日为你丈夫哭丧,弄得你对他感情多深一样。”

    危吟眉手握着裙带不许他扯开,轻声道:“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有人是“名义上的丈夫”,有人便不是,显然这话某人听了后不太舒服。

    危吟眉才说完

    ,便得到了报复,被谢灼重重咬了咬锁骨。

    她意欲挣脱,可谢灼极爱她反抗的模样,伸出双手将她钳制在臂弯中,唇沿着她的锁骨脖颈往上,所及之处,留下一朵朵娇艳的梅花。

    直到危吟肩被吻得肩颈发软,谢灼才放开她。

    他在她耳畔笑着轻声道:“若不想给少帝守灵那就不去,借口身体不适,要先静养,外人也知道你一个寡妇,受制于摄政王实在可怜,不会过多地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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