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殿下他又娇又甜(虫族)》60-70(第12/15页)
对方一直用手捂着浸染了鲜血的白皙脖颈,于心不忍地,“你从窗户跳进来吧,我帮你包扎下。”
确实不好这副模样地回去,维利斯低头想了想,从善如流地单手撑着大开的窗台跳进来,看着殿下找来止血的纱布和清洗的水盆。
“治疗仪在另外的地方,我不想惊动其他虫,剩下的你自己回去治疗好吗?”
林安一边说着,一边帮他解开被血液濡湿的衬衫衣领,看到亚雌点头连忙制止说,“欸别动,伤口还在流血。”
维利斯看不到伤口情况,只好乖乖道谢,然后伸着刺痛的脖颈任由殿下动作。
灯光下,殿下为他清洗伤口的手法很轻柔,生怕不小心扯到了皮肉加重伤势,嘴里还念叨着幸好定做手杖的时候,没有在虫刺上抹什么毒药。
“刚刚在窗外是维利斯的不对,就算被殿下刺伤了,也是应该的。”
亚雌笑着告罪,完全不在意这点小伤,希望殿下不必有负担。
林安知道对方在安慰他,还是生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教训道,“要是刺中了要害呢!万一你被我……到时候维恩怎么想。”
亚雌默默听着,唇角的笑意听到维恩的名字时有一瞬间僵硬,随即连连应承着道谢,表示下次一定会当心。
林安洗着手,取来干净的纱布给清洁干净的伤口包扎,“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不会是偷偷跟着我过来的吧。”
维利斯神色一滞,略显尴尬地应声,“殿下独自一虫离开,维利斯担心再生什么事端,就跟出来看看。”
“哦,还以为是维恩让你来的。”
林安反应平平地应着,想起晚上发生的事,情绪还有些低落。
维利斯发现殿下心事重重的模样,忍不住出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林安不是很有分享欲地回答说,今晚那点子小事,真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于是略显生硬地换了个话题。
“你一个虫的时候快乐吗?”
“当然,殿下。”
亚雌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殿下尚有疑惑的目光,笑着解释说,“每个虫对快乐的定义不同,维利斯所感受的,是自己定义的快乐。”
林安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新奇的言论,“怎么说?”
“打个比方,雌虫天生以匹配繁衍为荣,这是他们想要的,被满足时便会觉得快乐。但是对维利斯来说,自由更重要,这是维利斯想要的,一个虫时可以被满足,所以就会觉得快乐。”
“那你认为的自由是什么?”
“自由就是想做什么都随时可以去做,没有任何虫任何事的束缚。”
林安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竟然有些羡慕维利斯所拥有的自由与快乐,想了想忍不住追问道,“那你也有烦恼吗?”
“当然,殿下。维利斯也有自己的烦恼,工作中的,生活中的,因为只有一个虫,所以习惯了独自面对。”
亚雌仰头看向站在面前细心为他缠绕绷带的小王子殿下,眼中的笑意愈发柔和。
“但是殿下不是一个虫,完全可以没有那些烦恼。这是维恩的失责,回去后我会找他好好谈一谈的。”
“啊…不用啦。”
林安不好意思地回答说,打量着那圈缠得还算整齐的白色绷带,从梳妆台抽出条冰蓝色丝巾,帮他在颈前系好。
维利斯伸手摸了摸颈间的丝巾,难掩愉悦地再次道谢。
“不必这么客气,维利斯。”
林安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道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被遮掩得很好,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维利斯高兴地与殿下告别,如同来时那样从窗户跳出去,挥挥手祝愿他今夜好梦。
林安目送花园里那道身影远去,思索着两虫刚才探讨虫生哲理般的对话,忍不住露出个会心的微笑。
夜渐渐深了,王子殿下终于想起来关上这扇大开的窗子。
可是当他探身时,才发现花园的某个角落里有道沉静的身影,不知道等了多久就远远站在那儿,眼巴巴看着屋内的场景不敢靠近。
不是他那气虫的雌君还是谁。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他只属于他自己,谁都无权干涉。
维恩终于从草丛深处走出来, 夜幕落下,屋内的光影映在军雌脸庞,叫林安看清他的神情。
沉默中有些被发现的不知所措, 还带着些许委屈。
难道说他说错了不成?竟然还敢委屈!
林安一想气头又上来了, 窗户也不关扭头就走,“本殿要就寝了。”
“雄主。”
维恩期期艾艾唤了声, 不敢闯进来又不舍得离开地站在窗下,眼看林安一身睡袍躺进床上,单薄的脊背背对着他,真的不想理会他般。
维恩心中一慌, 撑着窗阶跳进去,绕过挂着帷幔的床尾,悄悄走向床被下的那团身影,思索着该怎么认错才好。
即使已经成年成家,林安睡觉的时候, 依旧习惯缩成一小团的模样。
夫夫俩同睡一张床时,睡前相拥而眠的姿势,睡着睡着也能不知不觉变成原样。维恩早起时发现,总是心疼地连虫带被一起抱进怀里, 那团身影才会放松分毫。
此时, 林安陷在床头的软枕里闭着眼,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不说话。
维恩只好蹑手蹑脚蹲在床头, 默默注视着雄主恬静的睡颜, 看不够似地瞧了一遍又一遍。
偌大的寝殿内寂静无声, 两虫一个躺在床上休息, 一个守在床边, 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林安本来故意装睡撵虫,谁知维恩赖在这儿不肯走,又不想贸然开口讲话,索性先休息一下,等这烦心虫自讨没趣走了,再抱着小星使睡前说说话。
结果大半天行程下来,最后假戏真做累得睡了过去。
维恩听着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唇角翘起些微笑意。
他捻过床畔的被子为雄主盖好,松动着发麻的腿脚伏在床边,下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默默守望的目光愈发自然了。
幸好雄主没有赶他走,能这样守夜一晚也好。
维恩欣慰地想着,忽又想起刚才在屋外看到的场景,唇角扬起的笑意缓缓落了下来。
虽然站得偏僻,但林安与维利斯的对话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差不多维利斯翻窗子进屋的时候,他就赶到了。
本来追出来找虫,没想到竟然看到了那般场景。
殿下心性纯良,哪怕只是算不上误伤的一道伤口,也愿意请进屋来亲自为虫包扎。
维恩苦笑了下,一时不知道该感叹雄主的善良,还是该自责不该有的嫉妒心。
自成婚以来,他独享雄主所有的宠爱,竟然也会嫉妒雄主对另一个雌虫的温言细语,哪怕对方是他那位奉行独身主义的哥哥。
他看着雄主和维利斯说笑谈论,明明只见过两次面,就那样熟稔地,自然地说着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说过的话题。
快乐,自由,多么美好的字眼,而他带给雄主的,却是烦恼。
到底从哪里开始出问题了,维恩难过又自责地想。
林安小憩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守在床边的雌君竟然还在。
床头留了盏小夜灯,光线不偏不倚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