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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太后千千岁(清穿)》50-60(第5/30页)
面无表情把昨天明玉遇险的事说了,众人都是一惊,济尔哈朗动了动唇,话被豪格抢去:“你把那些人怎样了?”
多尔衮淡声:“杀了。”
“那三个牛录额真也杀了?你明明知道……”温泉山附近的三个牛录额真原来是正白旗麾下,其中一人还是皇太极乳母的儿子,做过皇太极的贴身近卫。
皇太极当上大汗之后用两白旗换走了多尔衮兄弟手中的两黄旗,部分地盘也进行了调整,温泉山附近的三个牛录不愿意去别的地方,仍旧留在原地,划归镶白旗。
说白了,那三个牛录额真是皇太极的人。
豪格一直认为那是他父汗留在两白旗的眼线,替他父汗盯着多尔衮三兄弟的一举一动。
多尔衮肯定也知道,可是昨天他把三个人都杀了。
他什么意思?
想造反吗?
不光豪格一个人这样想,济尔哈朗也是这样认为的:“此事、此事你恐怕要去大汗面前解释一二。”
因为母家与努尔哈赤反目,皇太极的生母孟古哲哲一边担心母家,一边担心夫家,心力交瘁,年纪轻轻便卧病在床,皇太极几乎是被乳母一手带大的。
皇太极对乳母十分敬重,成为旗主之后破格提拔了乳母的独子做自己的近卫。乳母到了年纪想回家荣养,皇太极再次破例从当时的正白旗拨了一个牛录给乳母的儿子,在没有任何军功的情况下封其为牛录额真。
后来皇太极成了大汗,原来的两白旗变成了两黄旗,重新划分地盘之后,温泉山那一片分给了镶白旗。皇太极想让乳母一家迁出来到两黄旗安家,因乳母故土难离,便没动地方。
乳母之子塔石哈在温泉山一带作威作福多年,经常干些欺男霸女不入流的事。碍着乳母的关系,皇太极假装看不见,多尔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这家伙越发狂妄,居然打起了明玉的主意。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可话又说回来,明玉全须全尾并未出事,顶多算虚惊一场。
若塔石哈是一般的牛录额真,人在多尔衮治下,生杀予夺全凭多尔衮一句话,不需要任何理由。
可他是大汗乳母的独子,大汗素来敬重乳母,而且塔石哈很有可能是大汗留在镶白旗的眼线,多尔衮就这么把人给杀了,难免有铲除异己之嫌。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看有没有人闹将起来,以及闹起来之后大汗的态度。
济尔哈朗到底是旁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看不惯塔石哈平日的所做作为,凭良心给多尔衮出出主意。
谁知多尔衮并不领情:“牛录是镶白旗的牛录,处置一个牛录额真用不着烦扰大汗。”
济尔哈朗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直叹气,到底太年轻了。
豪格眼珠一转,瞬间计上心来,从索尼家出来便说要出城去狩猎,济尔哈朗劝阻无效,对豪格道:“凡事多留个心眼儿。”
多尔衮年轻是年轻,但不傻,相反脑子转得极快,擅长顺势而为,随机应变,且颇有手腕。
就豪格这脑子这城府,给人提鞋都不配,还妄想跟多尔衮掰手腕,也不知是谁给他的勇气。
眼看风雨欲来,济尔哈朗决定去汗王宫一趟,得让皇太极有个心理准备。
明玉没花一两银子拿下两座带温泉的山庄,心中欢喜,坐上马车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去前院找多尔衮。
就算这个男人最近有点疯,她的承诺必须作数。
想着站起来要下车,这时候多尔衮撩帘进来,淡淡看了她一眼,明玉为自己辩解:“正要去找你。”
多尔衮“嗯”了一声,挤坐在明玉身边,明玉也被挤习惯了,往旁边让了让,一让不要紧,契书从袖袋里掉了出来。
明玉和多尔衮同时弯腰去捡契书,脑袋不可避免地撞在一起。明玉低呼一声,多尔衮捡起契书,一手抖开看,另一只手给明玉揉额头:“你租了索尼家的山庄?”
明玉拍开他的手:“我打算扩建暖棚,让更多人吃上西洋菜。”
多尔衮捉住明玉的手,轻轻握在掌心:“想赚钱不丢人,在我面前没必要藏着掖着。”
明玉被戳穿心思也不恼:“谢邀,我从来没觉得赚钱丢人,只不过想说得更加高大上一些。毕竟,别人想吃菜,我想赚钱,是双赢。”
“怎么想起来去正黄旗租地?两白旗还不够你折腾的?”多尔衮早习惯了明玉嘴里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汇,并且绝大多数都能猜对意思。
明玉正色,把两白旗温泉少的事说了,?????多尔衮放下契书,把明玉的另一只手也放在掌心里焐着:“温泉少,换一换不就有了?”
“不能换!”明玉朝多尔衮狡黠一笑,“我都看过了,两白旗平地多山地少,黑土地肥得流油,正好种粮食。”
说起粮食,明玉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我早与你说过,种菜不过是抛砖引玉,大宗的粮食才是真正的摇钱树。你把土地给我,是你明智,秋天等着跟我一起发财吧。”
说嗨了难免嘴瓢:“姐带你一起发财!”
多尔衮气笑了,比他小七八岁,还一口一个姐,他拉着明玉的手倾身吻上去:“姐,我不想发财,我想亲你。”
明玉立刻麻了半边身子,小狼狗奶起来最致命,神仙来了也遭不住啊。
遭不住。
在马车里被亲软了身子,到家更是胡天胡地。
多尔衮似乎找到了明玉的正确打开方式,一口一个姐,叫得明玉根本不用任何前戏就顺从地接受了他的身体,各种姿势,轻松拿捏。
在炕上,明玉被吃得死死的。
原主虽然比多尔衮小很多,可明玉的实际年龄比多尔衮要大几岁,实在无法抵挡小狼狗变奶之后的攻势。
“姐,我难受。”
“姐,这样行吗?”
“姐,你快乐吗?”
“姐,你真好!”
关键他嘴上奶,身体可一点都不,在她情难自禁的迎合之下,越发强硬恣意,随心所欲,真真儿要了明玉半条老命。
“姐,最后一次。”
明玉忍无可忍,真想一脚把他踹到地上去,可腿是软的,哪里使得上力气。
“多尔衮你要不要脸?多少个最后一次了?”明玉趴在炕桌上含泪控诉。
多尔衮低头把她脸上的泪吮干,笑容逐渐变.态:“叫你姐,脸就没了,再要来何用?”
明玉:“……”
之后几天,多尔衮都没去军营,每天上午处理军务,下去陪明玉收拾箱笼准备搬家的事宜,中间还抽空陪明玉去了两趟已经修建完工的新府邸。
新府邸比贝勒府离皇宫近,但也只是近了那么一点点,仍是众多王府中离皇宫最远的那一个。
明玉问多尔衮为什么要住这么远,多尔衮说距离产生美。
如果明玉没记错,这句话是她告诉多尔衮的,而且说过不止一次,目的在于劝他住回军营。
没想到让他用在这儿了。
“现在的贝勒府怎么办?”明玉又问。
多尔衮想了想说:“会被收回去,安置其他贝勒。”
并不是所有贝勒都有自己的府邸,比如岳托,老大不小了还跟代善挤在一处。
明玉仰起头问:“能卖给我吗”
住过的,应该有优先购买权吧。
现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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