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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太后千千岁(清穿)》50-60(第7/30页)
不但如此,那天所有围攻她的暴徒一个不剩全被处死。
更糟糕的是,被杀的三个牛录额真里有一个是皇太极乳母的独子,而皇太极十分敬重他这个乳母。
为了让乳母安心荣养, 皇太极曾屡次破格提拔乳母的儿子, 让他从穷人家的孩子一跃成为掌管牛录的额真。
明玉觉得多尔衮这回可能捅了马蜂窝。
这不,人家死了儿子的,死了丈夫的,死了阿玛的一起打上门来, 听说连肚里揣货的侍妾都来了。
一群老弱病残孕前来闹事, 又有皇太极乳母的那层关系, 摸不得碰不得让侍卫们大感头疼。
只能来一次轰一次, 轰走也走不了多远,那群人就站在附近的街口边哭边骂, 引来无数围观。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当得知闹事的人里并没有皇太极的乳母之后,明玉决定出面管一管。
管之前明玉多了个心眼儿, 没让那群人进府,怕到时候有自杀自残的说不清楚, 只让人搬出桌椅放在大门口, 一边喝茶水吃点心,一边公开问话。
见正主出来了, 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把贝勒府的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群闹事的妇孺很快被带到明玉面前。
不等为首那个嗓门大的哭出来, 明玉劈面问道:“松佳氏嬷嬷可在?”
松佳氏就是那位极受皇太极敬重的乳母。
刚刚哭得最大声的那个妇人一噎,只得暂时将哭腔憋回去,抹着眼泪回话:“托福晋的大福,奴才的额娘听说二弟被处死,当场晕了过去,人到现在还昏迷着。”
府门口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明玉猜,回话的应该是松佳氏的女儿。
大金讲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出嫁就是别家人,与娘家少有联系,这位出嫁女跳出来回话是几个意思?
莫非正主家没来人?
明玉假装没听见,又问了一句:“松佳氏嬷嬷家可来人了?”
底下无人应答,哭声立刻弱下来,只能听见稀稀拉拉擤鼻涕的声音。
很快擤鼻涕的声音也听不见了,被围观群众的议论所取代。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苦主没来,跟这儿嚎什么丧呢?给谁嚎丧呢?”
“就是就是,苦主都没来,闹的是什么呀?
“人家闺女不是来了吗?”
“出嫁女不好好在夫家操持,跑来给娘家号丧,真是晦气!”
“呸!什么玩意儿!”
围观群众都觉得不可思议。
苦主还真没来,明玉也很无语,指着那个肚里揣货的孕妇,又问出一句诛心之言:“孩子是谁的?”
孩子是苦主的也行啊,不然她真没必要在这儿跟她们费口舌。
要搬家了,她很忙。
孕妇当场白了脸,支支吾吾答不出。
众人:“……”
远远看见对面街口停着一辆马车,明玉觉得很奇怪:“温泉山离此处不近,你们都是怎么来的?”
马车这种交通工具在盛京并不常见。
一来价格昂贵,跟现代社会的劳斯莱斯幻影差不多的级别,不是谁都能买得起。
二来就算有钱,也不能随便买,非公卿之家不能乘坐。
小小的牛录额真,在兵民不分的其他各旗可能算个营长,在兵民截然分开的镶白旗,就只能算村长了。
村长家也买不起马车啊,买得起也只能在自家院子里跑,除非皮痒了想挨鞭子才敢开到盛京城里耍威风。
这回连气势汹汹的出嫁女也没了脾气,杵在那儿好像个锯了嘴的葫芦,紫涨着一张脸。
明玉拿起一块点心,目光扫过人群,随便找了一个看着顺眼的小女孩,朝她招招手。
小女孩舔了舔嘴唇,才迈出一步就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妇人给扯了回去,小女孩似乎被扯疼了,眼泪顿时围着眼圈转,可怜巴巴垂下眼眸。
明玉看了一眼旁边负责警戒的侍卫长,侍卫长朝台阶下一扬下巴,立刻有人推开那满脸横肉的妇人,将明玉选中的小女孩带到她面前。
明玉把点心递给小女孩,小女孩接过点心大口大口吃起来,好像饿了很久的样子。
怕她呛着,明玉又端了茶水给她喝。
耐心等小女孩吃完点心,明玉问她:“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来的?”
小女孩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绞着手指不敢说话。
明玉鼓励她:“说真话,我便留你在府中当差,天天有点心吃。”
小女孩脸上露出喜色,脆生生道:“回福晋的话,奴才是坐马车过来的。”
说着指给明玉看,可她指的时候,街口的那辆马车已经不在了。
明玉继续问:“马车哪儿来的?”
小女孩摇摇头:“不知道。”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
这群人在贝勒府门口哭闹了好几天,自称是温泉山牛录额真塔石哈的家小。牛录额真家有马不稀奇,怎么可能有马车?
逾矩购买马车是要受罚的。
明玉抬眸看向那个满脸横肉的妇人:“你是镶白旗人?”
妇人连忙跪下应是,明玉指着小女孩问:“这是你的女儿?”
妇人点头:“小妾养的。”
原来是个妾生女,明玉让人给她十两银子:“这丫头我买了。”
妇人又惊又喜,前几年她为了把亲生女儿送进贝勒府当差,还要倒贴银子走关系。谁知这小妾养的竟然入了主子福晋的眼,不但不用她花钱,还赚了十两银子回来。
那可是十两银子啊,够他们全家吃喝好久。
妇人领了银子忙磕头谢恩。
旁边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哭喊道:“她胡说!哪里有什么马车,咱们都是走过来的!”
刚高价卖了妾生女,满脸横肉的妇人正志得意满,忽然听见有人污蔑那孩子胡说。
主子选奴才老实本分最要紧,谁会买一个说谎精回去,她生怕明玉因此反悔收回那十两银子,妇人脸上横肉直跳,指着鼻子与那人对骂:“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说谁家孩子胡说?你再说一遍?”
“你说走着来的,就是走着来的,你鞋底沾泥了吗?”说完直接亮出自己的干干净净的鞋底,“反正我是坐车来的!坐马车来的!”
那人气得直翻白眼,话里有话威胁道:“胡说八道!你活够是吧?”
妇人手一僵,下意识回头看明玉,见明玉对她点点头,当场反水:“我家是镶白旗的,主子福晋在这儿看着呢,我就是坐马车来的,你们全都是坐马车来的!还是大马车,又宽又大!你说我瞎说,你敢不敢抬脚让大伙儿瞧瞧?”
那人顿时没了气焰,只恨自己今天穿了新鞋,鞋底比对方还干净。
她拿了银子是哭闹来的,从没想过跟人比鞋底泥。
明玉吩咐人将小女孩领进府中,临走时让她把整盘点心都抱走了。
这下站在台阶下面的所有小孩子都不淡定了,争先恐后说自己是坐马车来的,包括不敢亮鞋底那位身边站着的小孩。
明玉都让人赏了点心茶水,之后用两辆马车把所有人打包送出城去,并殷切叮嘱把每个人都要安全送回家。
闹事的人走了,围观群众也散了,明玉怜贫惜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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