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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笔下最惨美人受后》60-70(第9/20页)
客人忽而跳起来冲出?去?,大声喝道,“谁敢!”
然而根本无人理他,“咻”的一声,飞箭精准射落了那盏名为“楚腰”的芙蓉玉凤灯。
“谁射落了我的灯,我宰了他!”那少年客人暴跳起来,却见那旋转的舞姬中,一名少年手执一把漆黑轻弩,红衣似火,他循着声音,冷冷望了过?来。
正是不夜宫的头?牌,是他此行心心念念要见的人,季清川。
曼妙的舞姬环绕着他,季清川立于水镜中央,夺目而冷漠。
那少年客人一怔,一把抓住身侧的老者,气急败坏哭闹起来:“都怪你!呜呜呜都怪你拦着我!现?在好了,我的灯都落了……呜呜呜我拿什么竞争!”
老者按着少年的肩,安抚道:“小少爷息怒,息怒呀!她们舞的是禁曲,是二十多?年前?齐宫夜宴上长乐郡主曾舞过?的红枫舞,此舞曾掀起过?一场腥风血雨,非你我能承受,公子万万不可参与其中!”
贺知风听?出?其中玄机,转身问道:“这位老先生,你见过?这舞?”
那老者惨然一笑,沟壑纵横的面庞略显苍白,他道:“当年见过?此舞的人,都死光了。”
而此时?。
由地宫通往一楼的机关被层层打?开,不夜宫的宫主如久未见光的恶鬼从地狱里走?出?来,他双目赤红,下垂的薄唇紧抿着。
最后一道机关打?开的瞬间,一片红枫从缝隙中钻进来,掉落在他足尖。
熟悉的异香扑面而来,他看见了水镜中央的季清川。
那个他即便屠遍大齐,即便弑兄夺权,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后位凤冠捧至她面前?,却依然未能乞得她一眼青睐的女子,的孽种。
离歌
瑶台上。
裴寻芳支着一柄望远镜, 细细观察着场中各人的一举一动,可他每看一眼其它人,便忍不住又将镜头对准苏陌。
所有的担忧都?没有发生?,苏陌毫发无损地落到了水镜中央, 可裴寻芳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饶是做了足够的防备措施, 饶是苏陌笑着说没问题的,裴寻芳仍是随时准备着亲自冲下去?。
苏陌喘得厉害, 可眼中却没有一丝慌乱, 他的苏陌总是比他想像的更有力量。
裴寻芳看着他煞白的小脸,微喘的唇, 看他沁着细微汗珠的喉结, 还有卯足力.气.射.出.弩.箭.时脸部的微表情,裴寻芳看着看着,竟将自己看硬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 裴寻芳倏地松开?了望远镜。
正在这时,一名影卫落在裴寻芳身后,低声道:“禀掌印,黄鼠狼上钩了。”
裴寻芳这才将镜头重新对准一楼阴暗处的那?一位。
“咱们这位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大好,难得出来?一趟, 得让他愉悦起来?。这些?年花了这么多心力为他制香熏香, 这下总算派上用场了。”裴寻芳道, “上百媚香。”
“是。”影卫应道。
“等等,季公子对其中的龙涎香过敏, 去?掉这一味。”裴寻芳道。
过敏?影卫心中疑问,什么是过敏?
影卫答道:“是。”
裴寻芳眉头紧锁, “香”通过水雾弥散到空中,吸入肺腑, 这前堂的每一个人都?逃不过。
前头用的“香”,是大齐的后宫秘香,闻之?可让人如痴如醉,精神亢奋。
而这“百媚香”,是裴寻芳经过无数次调试为嘉延帝李毕专门调.制的迷魂香。
这些?年,李毕沉迷修仙问道以及床上那?点事,几乎已被裴寻芳送去?的美人们掏空了。
而由方士炼制出来?的一味又一味丹药与香熏,已神不知鬼不觉中让李毕中毒颇深。
这其中,百媚香可谓功劳最大。
更特别的一点,这百媚香用得巧妙,可致幻。
准备了这许多年,如今要收拾这嘉延帝李毕,就缺一剂猛药。
嘉延帝一生?筹谋算计,注定要败在他自己的贪得无厌上。
苏陌说过,杀人诛心。
李毕必须杀,可在这之?前,得逼他发疯,逼得他将毕生?的丑陋全吐出来?。
那?样,才痛快啊。
忽听人来?报:“掌印,又来?了一个春三?娘!”
裴寻芳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道:“请进来?。”
少顷,果?真见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春三?娘”扭着水蛇腰移了进来?。
还未等“春三?娘”开?口?,裴寻芳便道:“阁下别来?无恙。”
那?“春三?娘”玄衣人陪笑的脸僵了僵,也?不装了,垮着个脸说道:“你认得我?”
裴寻芳好整以暇地往椅子上一坐,掏出块手帕子,优雅地擦起了手指,他道:“真正的春三?娘在我手里,你是谁就很好猜了。我不仅认得你,还知道你名叫阿烈,诡计多端,死皮赖脸,是缠着季公子的……一条狗。”
裴寻芳挑起眼皮子,居高临下乜向他,望过去?的眼神逐渐森冷而凌厉,甚至闪过一丝杀机。
玄衣人敷满脂粉的脸色更难看了,可他眼中的好奇更甚了,他扭着水蛇腰挨近,伸长着脖子盯着裴寻芳的脸狠狠看了个够,这才道:“你不属于这里,我读不到你的心,准确地说,我读不到你此刻的心。”
“滚远点。”裴寻芳杀意顿起。
“有趣,有趣。”玄衣人掩嘴而笑,“先是有了一个我完全读不到心的季清川,这会子,又来?了半个我读不到心的裴寻芳,越来?越有趣了……”
还未说完,一柄冰凉的刀抵在他颈侧。
玄衣人脸色不惊,用手指轻轻滑过那?锋利的刀刃,笑道:“既认得我,你就该知道,你杀不了我,又何必如此呢?”
“阁下来?找我,所为何事?”裴寻芳道。
玄衣人饶有兴趣地盯着裴寻芳,心生?疑惑,这个人为什么对他有如此重的杀意?莫非他曾杀他父母?夺他妻儿?
可眼下这些?并不重要,玄衣人笑眯眯道:“一楼那?位想?杀季清川,可季清川不该如此死去?,我是来?同掌印合作的。”-
一片红枫荡悠悠落至安阳王身前的黑檀茶案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安阳王拾起那?片红枫,封存了数十年的记忆倏地涌进脑海。
当年于齐宫夜宴上初见长乐郡主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安阳王再也?按耐不住了,他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放,倏地起身。
许钦闻声回头:“王爷?”
安阳王踏着弦乐大步走至露台上,一眼便看到了水镜中央一身红衣、化着枫林晚妆的季清川。
安阳王呼吸一紧。
先前听到那?熟悉的乐曲时,安阳王便觉出不对劲了,但他想?着演奏禁曲或许在民间乐坊里是一项公开?的秘密,可继而听到“惊破长安红枫舞”“一朝劫于君王侧”等吟词时,安阳王的神经就绷紧了。
清川在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如此吟词,摆明了就是在臆指当年嘉延帝对长乐郡主一舞钟情,而后不惜血洗长安将她掳入大庸后宫逼迫其为皇后的故事!
安阳王原本一心想?着先将季清川平平安安带出不夜宫这坐牢笼,可眼下,事情好像脱离了他的预料。
清川,你究竟是想?借这弁钗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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