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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恋综修罗场后我爆红了》50-60(第4/16页)
一次也不错。”
林宣云的视线在窗外掠过, “原本想至少等我们再熟悉一点说的,但是总感觉再不说, 就要没有机会了呢。”
安桥疯狂回忆。
什么?谁?什么时候?
不是,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她试图挣扎,“我是说抱歉,我真的对你没什么印象了,或许,你认错人了呢?”
“没有认错,安桥。”
林宣云推了推眼镜, 窗外苍翠的树木在眼镜上飞快倒退, “京城电影学院2012级别, 3班,学号为41的安桥学妹,是你吧?再次见面, 我真的很开心。”
“……………………”
“回忆不起来了吗?”林宣云十分善解人意。
“也确实,我出国之后变化了很多。”他想了想,伸手摘掉眼镜, 转过脸来让安桥仔细打量, “这样会显得熟悉一点吗?”
安桥认认真真的看他。
纵然前几天已经打量过一回了,但摘下眼镜来看,果然是不一样的。
脸还是那张脸, 五官没有变化, 但那种浓浓的斯文感、还有因为眼角小痣带来的蛊惑感淡了不少。
整体而言, 更加端正清雅,黑白分明。
只是,那些让她之前感到熟悉的元素加深了,变重了,重的让内心的预感越发不妙。
“抱歉。”打量了一会儿,安桥还是摇摇头,充满歉意的说,“我没有想起来。”
“那这样呢?”林宣云把整齐梳理的头发随意拨动,落在光洁的额头上。
很可惜,还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好吧,这样太幼稚了。”
林宣云放弃了,他摇摇头自己都笑了,“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我回来后第1次看见你的时候,也没有认出你来,我们两个变化都太大了。”
“时间也隔得有点久,想不起来很正常。那这样吧,我再说一些过去的事,你看看还能不能记起一点。”
他说,“我是你隔壁的法律学院的学生,长你一级,我们的学校离的很近,相隔不到三条街,所以两个学校经常有人来往,互通有无。”
随着他的讲述,安桥的脑中浮现出大学的样子。
还有大学街边的景致,路上的小摊贩,红绿灯,还有越过几条街就到的另一所大学。
“学校有很多画室、照相馆、还有一条汇聚各色美食的小吃街……”
安桥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混的很惨的时期。
那是自她选择这所大学后,接到第1部戏前,和父母产生了自出生以来最大的争吵——关于大学选择。
她很聪明,未来的路也同样清晰,被父母规划周全,是一条开阔的坦途,只要顺着往下走就能到达终点。
安桥从前对这种安排没有意见,但是到了最后,临头了,却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在那个世界上仍有其它的路。
她没选原本计划好的路线,而是私自踏上了一条未知陌生的路,由此和父母爆发争吵。就算后来通知书发下来,父母仍然难以理解,甚至想要她退学复读重选学校。
安桥坚持了自己的选择,然后就和家里闹翻了,最坎坷的时候甚至被断了生活费。所以很早就开始简直打工。她做过模特、做过家教,和同学一起走遍了附近的每一条街,把学校附近都摸透了。
各种细节,至今回忆起来,仿佛犹在眼前。
安桥说:“想起一点了。”还顺带想起了一点当时的事。
林宣云欣然一笑,结束了这段,又重新提示:“其实我们不算是校友,高中也没关系。但我和你家有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你母亲和我姑妈是好朋友,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你家,在你高中毕业前的那个暑假。”
他自小成绩优异,天赋异禀,是别人家的孩子。考上了法律学院后,也一直是个骄子,被仰望的存在。
有时候就会被拿来比较,或者作为榜样分享经验,但是那一天比较特别,他被姑妈托付了一项劝说的工作——负责为年轻学妹分享经验,让那位成绩优异的学妹,打消原本不切实际的念头。
林宣云永远忘不了初见安桥的那天。
客厅里所有人都坐着,面容严肃,三堂会审。父母、老师轮番劝说。就如他这种陌生人也被拉来了,作为劝说的一员。
这个面容清丽,看似娇弱的女生抱着一本书。只一眼,他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学妹要选京城戏剧学院了,她确实有这种资本。
就算面对这种压力,她仍然沉静,“我想看看其他路上的风景。”
林宣云的人生同样是计划好了的,他走在这一条正确的道路上,并不觉得需要更改,也同样不曾产生遗憾。
林宣云这位劝说员的职责做得很不到位。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会分享经验,然后按自己原本的想法试图将误入歧途的学妹带回正道,然后听完她的想法后,居然觉得非常有道理,当场倒戈。
反而和安桥一起劝说起她的父母,一起被横眉冷怼了半天。
回忆到最后,林宣云的脸上带上微许真诚笑意,“劝说失败了。不过之后的半年我们偶尔见面。”因为安桥和父母闹翻了,他们不愿意主动联系她,所以有什么事都转告给别人,林宣云偶尔会受到这项嘱托。
然后也想看看这位坚定的学妹,欣然接受。
当初好像确实是有这件事,但安桥有些想不起来了,她被狂轰滥炸过太多次,见的人太多了,支持和反对的人都很多。
现在,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像电流在身体窜过。
因为最恐怖的情况,出现了!
安礼思这个乌鸦嘴!
他们上了飞机,又下飞机,断断续续地在路上聊天,聊a市的空气,聊大学里面那棵百年历史的榕树。
林宣云问:“门口卖烤冷面的那个戴眼镜阿姨还在吗?”
安桥就回答:“还在,因为做得太好吃,还越做越大,开了个小店,同时兼卖其他食物。”
林宣云又问某某店铺还在吗,安桥就回答说不在了,因为生意太差倒闭走人了。
一路上林林总总,聊天聊地,就是避开了关键性问题。
而林宣云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十分体贴,没有主动询问。
反而配合着安桥岔开话题,聊些有的没的增进彼此的熟悉了。他甚至连安桥的父母都没提起,避开了所有可能的雷点。
但就是因为这种体贴,反而让被体贴的另一个人感知到——他什么也知道,不说只是因为不想说。
只是暂时不说,暂时没必要说,故而隐忍不发。
两个人出了机场,安桥叫到车还没到,林宣云便问,“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他的情商相当不错,察觉到了一点可能被拒绝的意思,就说,“我的司机刚刚打电话来,说最近的公路堵车了,等公路复通可能至少要半个小时,不如我送你一程,送到方便打车的地方?”
体贴周到,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安桥就上了车,让他送到附近的某某商业街就可以了。
上车之后,她说,“林先生……师兄。”安桥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这个称呼让她有点水土不服,“之后不出国吗?打算一心一意在a市发展。”
“对。”林宣云说,“父母年纪大了,恋旧,希望在老家安居,A是目前的发展也迅速,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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