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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流量密码(撕起来了)(第3/5页)
之道,还施彼身。
……
在外人看来今天是批评会,但于陈思雨姐弟,今天是正名会。
既是正名会,自然要有个崭新的面貌。
陈思雨把自己的新衣服改小了一点,给轩昂穿着,而她,则花三元钱又问单位买了一套。
……
迎上方主任,她笑着说:“方主任,您怕还不知道吧,这歌舞团啊,有人狐假虎威,在冒充您亲戚……”
龚小明一听:“这曲子好听,轩昂,这叫什么名字?”
白母只拿现金,而且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悄悄去拿,在她想来,没有人证物证,钱她也是藏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就算白云举报她,她也不怕。
茫茫夜色中,礼堂顶部的大钟突然响起,哐哐哐……正好晚上八点。
“咳,咳咳!”她不说话,只咳嗽着往萧婆子身边凑。
这算什么智障言论?
此时她们当然还是一对好姑嫂,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
陈思雨还替胡茵做了一张简介,把她的生平,以及古月这个笔名的由来整体做了一封简介,还贴了一张胡茵的照片在旁边。
白母一躲,白云一把打掉了她手里的喇叭,挠的包大妈找不着北。
工作人员解释:“是匿名信。”没有署名的,都叫匿名信。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没有就是没有。”白母的表情愈发不自然了。
这才七点,文工团的领导,想观看批评会的观众才在稀稀拉拉进场。
轩昂的心怦怦直跳,点头:“我自己就可以。”
鲍团长本是吃瓜群众,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突然中枪,吓的伸手捂兜。
这下可好,俩小媳妇儿也给她吓的,哭爹喊娘的跑了。
而既然哥哥不义,妹妹的又何必对他仁慈?
正所谓天天打鹰却被鹰啄了眼,白云目光一厉:“谁举报的我。”
白母没啥城府,人也太冲动,立刻反驳:“胡说,我早晨就没寄过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来,但今天,她们想暴力开门,继而睡她的房子。
白云顿时睚眦并裂,摔信就骂:“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家白山家暴爱人徐莉,在出国访问期间p娼,我举报过吗,我没有。‘眼子票’和粮食倒出去,明明是两家受利,你为什么悄悄举报我。”
承认自己确实举报过。
另一个牙尖嘴利,人也泼辣,说:“就算要离婚,如今不还没离嘛,天晚了,咱又回不了家,不撞开门进去,难道晚上睡大街。”
冷梅家里挂的画儿,摆的书,连带沙发,摆件什么的都很贵重,别这婆子进去,给一搬而空可就麻烦了。
宋小玉凑了过去,望着轩昂。
贴的公告是晚上八点召开批评会,但六点钟思想委员会的人就来布置现场了,当然,把胡茵的文章大字报也展开,挂到了入口处。
方主任是七点到的,白家住的近,白氏姑嫂一直关注着这边,在等大领导,看他来,自然也一起来了。
按捺着心头的激动,她问:“你自己能不能写,能就把它写下来,不能的话我帮你,试试吧,也许能过呢。”
怎么白云突然失心疯,举报上他了?
白云已经拿到举报信了,粗粗扫了两眼,此时可顾不上辩笔迹,看邮戳啥的,只见举报理由是:私囤‘眼子票’,倒卖粮食,非法贿赂文工团的鲍副团长,违规调吴小婉去申城。
白云目光四扫,正好捕捉到陈思雨。
陈思雨一边要搧大礼堂里的风,一边还得点外面的火。
话说,吕处长今天晚饭吃的是排骨,没炖烂,全塞牙缝儿里了,边走边在剔牙,没看路,跟白主任撞到了一起。
这样,每个来现场的人在进门前,就可以先了解一下胡茵了。
陈思雨添油加醋:“天啦,不会吧,鲍团长都快六十了吧,怎么可能跟吴小婉有婚外情,不可能吧,鲍团长能当吴小婉的爸了!”
而今天,有四个犯罪分子,贪污受贿,y乱p娼,简直恶贯满盈。
老太太撞不动了,示意俩儿媳妇帮忙撞,自己弯腰大喘气。
这年头,大家忙着闹革命,艺术方面是能凑和就凑和,因为各种原因,已经不愿意再创作了。
陈思雨却是看白母:“白阿姨,您今天起那么早,原来是去寄信的呀。”
去空院看儿媳妇,一言不合被梅霜给赶了出来,天晚了,没有班车可回家,想在冷梅这儿住一夜,因为没钥匙,就想砸坏了门进去。
另有个儿媳妇说:“这是我们的家,我们随便住,你快走吧,甭看热闹了。”
也没想到,白云会在今晚就上台,接受批评。
轩昂也盯着她,再弹,这回他再没有停,连续弹奏了起来。
这一样样,都是除了自家人,别人所不知道的。
白母一听不对,忙摆手:“不是,我没有举报你倒眼子票的事,我举报的是你家小婉和鲍团长有婚外情,不正当关系的事。”
萧婆子给吓的当场色变,转身就跑:“肺痨?你……你离我远点儿。”
不是说今天要批的是陈思雨嘛。
眼看会场里姑嫂已经撕到一起,赶忙捡起丢在地上的大喇叭,大叫了起来:“同志们,粮食局的白岗白主任奸计败露,畏罪潜逃啦,大家快抓呀。”
萧婆子看这姑娘脸色春桃似的,瘦嘛,瞧着不甚健康,就问:“闺女你咋净咳嗽,是不是着凉了,你离我远点儿,小心感冒传给我。”
白母一看事态控制不住了,怕影响到丈夫,忙抢过喇叭说:“白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你哥可不知道什么‘眼子票’,你自己倒卖票据,可不要给我们栽赃。”
白母恨不能浑身是嘴,但越描越黑,只能连连后退。
而现在,白云仅仅只是想把女儿调去申城,大哥都纵容大嫂从中阻挠。
大礼堂外,白主任慌不择路,撞完人,急匆匆的在跑。
才到不远处,就听见大礼堂中喇叭声响,传来的,是他妹妹白云的声音。
轩昂腼腆一笑,说:“我自创的,针对此时此刻,有感而发的。”
白云扯着嫂子的头发,尖叫:“我举报粮食局的白岗夫妻贪污受贿,私倒票据,攒了足足一万元,我知道他们家藏钱的地方在哪儿!”
这一声,不但吓的白母差点晕死过去。
未开先热。
当一个角儿手里有了喇叭,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脸上只差飘四个大字:做贼心虚!
陈思雨适时递过小喇叭,于是大礼堂外面的人全听到了。
白云自认为,她在此刻终于看清嫂子的真面目了。
她的亲人,她的嫂子,却用那个屈辱,想把她打进十八层地狱。
白云厉声说:“嫂子,这些年冒着被联防队抓的风险,我走街串巷卖‘眼子票’,你和我哥呢,坐地收钱拿好处,你有什么脸举报我?”
所以鲍团长于白云和吴小婉母女来说,是个肮脏的屈辱。
龚小明说:“作曲家们在乡下没有乐器,谱不出好曲子来,就用《白毛女》,或者《红色娘子军》里的选段,随便配配就得。”
大礼堂中。
“我去邮局的时候明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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