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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第19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第3/4页)
真能去比赛,不是做梦。
“这么好。”导播不是第一次采访这些少年,却是第一次看见他们面对镜头、说起比赛的时候这样期待,这样兴高采烈,“那你们为什么都趴在地上?”
少年组队长:“……”
少年组队员们:“……”
导播替观众问:“是余教练安排的训练强度有点太大了吗?”
少年组队长:“不,不是。”
“是我们自愿的。”队长抓着话筒憋了半天,热泪盈眶,真情实感,“啊,我们太喜欢练滑行了。”
……毕竟想通了是一回事。
身后有一个莫得感情的冷酷雪团手插兜在追是另一回事。
感官上,你其实知道那是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小朋友。
这个小朋友虽然滑得比他们都好、天赋也比他们都恐怖,但也有属于小孩子的快乐,比如挂在余老师的身上,比如滑滑梯,比如被余老师抱着玩飞飞。
但只要离开余老师超过三米,那个软绵绵的小雪团就会发生质变——变得和过去有点像,又不太像。
不再是过去那个游荡在冰场边无声无息、仿佛什么时候消失都不奇怪的幽灵。
……幽灵变成了他们。
不滑得快一点,会被抓住吃糖的qaq。
不滑也会被抓住吃糖的qaq。
因为太害怕,所以少年队员们争先恐后地往前逃,一不小心练得太努力,不知不觉就多滑了五十圈。
现在已经彻底没人有力气再想什么难度什么跳跃、也完全不想再加练了。只不过被五岁小朋友狂追五十圈这种事没人好意思说,所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是由衷的热爱滑行。
导播收集到了足够的素材,向满地的少年花滑队员道了谢,满意地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满地的少年花滑队员探头探脑,和他们骄傲的王牌大师兄隔着冰场,遥遥相望。
骄傲的王牌大师兄一声不吭爬起来,磨磨蹭蹭归了队。
少年组应到十九人,实到十九人。
抱着小雪团的余老师没拿手杖,撑着冰面坐下来,几双手抢着去扶他,有人把衣服垫到冰面上。
穆瑜带着他们看了今晚的极光盛宴。
……
虚拟冰场,是伯格黑德的经理人留下最贵重的遗产,也被叫作“冰雪世界”。
直到现在也没人真正学会怎么使用它,只把它当作一个普通的训练场。
七天的时间里,穆瑜作为临时顶上的代理教练,教会这群少年队员在冰场里解锁一项又一项的功能——从基础动作,到技术细节,到节奏合乐、艺术表现力。
到花样滑冰这项运动……又或者说是在冰上尽情地跑、跳、飞、玩,带来的最纯粹的快乐。
开启练习模式,会有全程记录下穆瑜执教模式的ai,给予他们最标准的技术指导、最周全细致的保护。开启模拟赛场,聚光灯下人头涌动,和真正的赛场相差无几,多差的心理素质也能一遍遍磨练提升。
开启超级闯关模式,一群从小就被剥夺了玩闹的权利,生活里只有无休止的训练、训练和训练的半大少年,几乎玩疯了。
冰场模拟出的景色瑰丽奇幻,他们跟着老师看日出、看日落,看星辰漫天,看雨看雾看翻涌的云……冰花凝结出一个又一个最标准的旋转,只有一模一样地做出来才能翻过一座雪山,去看新的景色。
高难度的动作不再是又恨又逃不脱的笼子,成了开启每道关卡的钥匙。王牌大师兄酷酷地双手插兜,让高益民仔细看动作细节,跳了一个最标准的3a。
虚拟冰场的直播结束,余牧的评级不仅从c升到了b,甚至还猛地往前蹿了一大截。
毫不意外的,有人质疑是否有暗箱操作的黑幕,但还没等调查,就有了十分明确的标准答案。
——不是黑幕,是那些少年队员提供的分数。
社会规则向“培育人才”这件事极端倾斜,自然也会伴随相应的附加规则。当师徒关系客观构成时,即使没有进行正式的绑定,这段关系中的正向情感回馈,同样也会提升评级。
只是相比起来,逼着这些队员成材、让他们疯狂练习疯狂竞争出成绩,再用明确的成绩来和评级挂钩,要轻松和简单得多了。
模拟冰场本身就是最好的教练。穆瑜给每个队员都做了新的编舞,用冰晶模拟合乐,藏在了超级闯关模式的最后一关。
早就根据种种端倪预料到余老师要走、说好了谁也不哭的少年队员坐在冰场上,对着那天晚上的极光,咧着嘴扯着嗓子嚎啕大哭,掉了满场的冰豆豆。
“温室”的ai数着,有多少冰豆豆,就给余老师的评级加了多少分。
……
穆瑜倒是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
就算知道,大概也不会和少年队员们一起哭。
毕竟他也没打算辞职,就是请假出来一趟。
在伯格黑德做教练,虽然有被坎伯兰追着送钱的危险,但也是份很安稳清闲的工作,符合他的退休愿景——况且小雪团喜欢滑冰。
即使被有些人的私心耽搁了这些年,走了些弯路,要走上花样滑冰的职业道路,伯格黑德俱乐部也依然是最好的那个选择。
穆瑜提前结束综艺录制,是因为要来办燕隼的绑定手续,把小雪团带回家。
小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昨天白天还在超级闯关模式里玩得满头是汗,“啊啊”地拉着穆瑜抓冰花,到了晚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
一宿没睡的小雪团粘在他身上,反常的没有犯困,两只手牢牢搂着穆瑜的脖子,格外警惕地盯着来往的人。
“宿主,应该是因为那通视频电话。”
系统仔细翻了一遍世界线,大概弄清楚了缘由:“许家人当初把他送去燕家,算半个过继,也是这个审核机构。”
他们昨天下午接了一个视频电话,是审核机构那边打过来的,预约今天来绑定的时间。
视频电话里交谈的内容燕隼听不懂,但他多半还记得那些工作人员的制服,记得在那通电话以后,自己就被送去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除了这些,燕隼还记得多少?
系统尝试用情绪探测仪探测,但得不到答案。
一个星期的朝夕相处,可以让穆瑜以“余老师”的身份引领那些少年队员,逐渐走出上任教练留下的阴霾——事实上,这个过程还需要进一步的巩固,早已养成的思维模式并非那样容易转变。
系统大概能猜得到,这才是它的宿主决定继续留任伯格黑德少年组教练的原因。而不是这份工作很清闲,适合做饭、种树和带着小雪团玩飞飞。
如果引导这些少年队员走出过去的思维定势,都要花这样多的工夫,循循善诱徐徐图之……那么抹去燕隼意识深处留下的阴影,只会更不容易。
在穆瑜身边的时候,小雪团活泼、勇敢、放松,能分糖能放哨,能保护穆瑜,能一口气交十八个朋友。
但这就像酒店那个功能非常齐全的高级睡眠舱。
穆瑜是他的电源线,燕隼状态正常的前提,是不能拔掉这个插头。
有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系统的隐约不安,在接下来的意识检查中得到了证明。
“您……要和孩子以师生关系绑定吗?”
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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