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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个反派我养了![快穿]》第28章 养一只万人嫌崽崽(第2/5页)
树苗,现在大概已经长成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了。
“有。”穆瑜回忆了下,“我种过一棵玉兰、一棵梧桐。”
系统超级激动:“等比完赛,我们可以带雪团去看!”
穆瑜笑了笑:“好。”
他也想带雪团去看,还想带小家伙也种一棵树,或许可以种银杏、或许可以种松柏。
也或许可以种一棵会闪银光的小白杨。
叮叮咚咚的欢快八音盒声响起,公屏不约而同停下交流。
儿童组的比赛允许起步助滑,以余雪团同学的实力并不需要——但穆瑜坐在台灯下修改编舞时,小家伙从凌霄花里探出脑袋,坚持比划着在空气里画了好多遍。
大火柴人扶着小火柴人,把小火柴人送上冰面,推出去,往前飞。
乐音欢快,伴随着倒计时的前奏像是纷纷扬扬的初雪,细软干净,绒毛似的白。
穆瑜在小白鹰的背上轻按:“飞吧。”
自由的小白鹰往等待他的冰面上纵身飞掠。冰鞋的刃面折出耀眼银光,冰面上多出一道流畅的圆弧,有琼花似的细碎冰雾绽开。
公屏错愕地静了几秒:「这是什么流派的滑行??」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比起很多教练能把人扔多远算多远的起步助滑,余教练那一下“助滑”,其实根本没使什么力。
雪白的小鹰张着翅膀自己就飞了出去——这样丝滑流畅的高速滑行即使在青年组都不遑多让,更不要说是在还要埋头苦练基本功的儿童组!
之前的热身六分钟,余教练家的这个崽崽居然真的是在“热身”,之前的滑行和现在的比起来,那就不是走和跑的区别,是走和飞!
这种童子功,起步时练成什么样后来就是什么样。就算是相当一部分已经小有名气、拿过不少牌子的正式运动员,也未必有这种滑行!
那个用刃深得就不像这个力量这个体重的孩子,非得有相当精准的小关节掌控力,才能始终在运动中保证冰刃和冰面的切角。
前奏期间的小白鹰还没开始做动作,光是滑行时飞溅的冰花和生吃十吨德芙的流畅度,已经让转播间不着痕迹地卡顿了片刻。
这种卡顿,意味着有大量观众在短时间内骤然涌入,大副超出预计数量,ai自动切换了升档的带宽。
公屏这叫一个着急:「啊啊啊有没有人去找西蒙斯啊??别蹲那儿看孔雀开屏了,快来看雏鹰起飞!」
下面笑到不行:「神特么雏鹰起飞!」
发展轨迹总有交汇的时候,即使是不同世界,也会有类似的相同元素——比如超人、比如阿童木,比如支配了不少温室少年的第二套广播操《雏鹰起飞》。
这种分站赛,每一站都由不同俱乐部承办,赛制只要符合标准,有相当大的自主性。第一、二站的俱乐部,就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同时开始三个年龄组别的比赛,想用这个办法把伯格黑德那个教练和至少两组队员拆散。
但这样的后果也就导致了两个解说相当忙碌,要是正好一组比赛、另外两组休息还好,一旦两组以上都在比赛,就只能三个直播间乱窜。
少年组这次的状态普遍不好,第一个就结结实实摔成了个冰葫芦。从某种玄学角度来说,这种开场多半不妙,果然,第二第三个都在摔,就连伯格黑德的一个小队员也摔了个3lz。
现在上场跳《雀之灵》的少年选手在压力下选择了降难度,西蒙斯昏昏欲睡地看着颤巍巍的两周跳跟面包圈,被公屏一把薅去了儿童组:“我错过了什么?什么滑行?”
他完全忘了儿童组的短节目是一分钟,以至于直接错过了那个冰面小神童,又差点错过tuan.yu,懊悔不已地对着冰面祈祷:“小白鸟,请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滑行!”
话音刚落,出了前奏的小白鸟爪爪往后一撇,啪嗒一声点冰来了个勾手跳两周。
西蒙斯:“……”
公屏毫无同情心:「哈哈哈哈哈哈。」
完完全全没看见滑行的西蒙斯失落一瞬,又迅速被眼前的震撼弥补:“2lz——这是儿童组出来的2lz!”
要是平时或许还不至于——解说员搭档眼疾腿快地逃去了青年组,他刚在少年组愁得脑壳疼,却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这么漂亮的2lz!
轻盈干净、滞空极长,行云流水的落冰打开。
冰刃清脆地磕在冰面上,纯白色的考斯腾在那一瞬间仿佛在发光,点点银星逐光流转,像雪又像剔透的冰花。
这明显是最懂行的人才能教出的徒弟,西蒙斯忍了又忍,还是问:“余教练为什么没有参加过比赛?”
搭档解说员刚闻讯赶来,下意识回答:“为了让你们有口饭吃?”
西蒙斯:“……”
公屏:「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的跤仿佛就摔不完,跑去青年组的解说员刚聊起那边又摔了一个,刚跳出完美2lz的小白鸟冰刀就卡在一个前面人留下的凹槽上,扑通摔了一跤。
这回连解说员也看不下去:“这冰场质量是不是有问题?”
“也不能说有问题,符合规定。”西蒙斯皱了半天眉,还是说,“这家俱乐部好像有点财政危机。”
这话一点就明白了——冰场是符合规定,但也仅仅只是符合规定,硬度和光滑度都卡在那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线上,所以前面的人点冰,留下的凹槽也会比平时多和明显。
至于冰刀卡凹槽这种事,就像走在路上被砖头砸脑袋,不是选手能决定的,只能说运气到这儿了。
“但很流畅啊。”解说员相当惊讶,“像是节目编排……说实话,我都要以为是节目编排了。”
是落下来的雪变成的孩子,也是自由的小白鸟。
扑腾着翅膀的、由雪做成的小鹰,刚骄傲地绕着树梢打了个旋,就被风吹了个跟头。
小鹰不怕疼,也不怕摔跟头,拍拍翅膀蹦起来,跌跌撞撞地追淘气的野山风。
西蒙斯扶着解说席的桌面,身体前倾,也越看越专注:“《雪孩子》……这是个故事?”
他有些诧异:“余教练要讲故事?”
不怪他诧异——要用这么短的节目讲一个故事,实在太短了。
何况儿童组的表现力,也太难把相对复杂的情感与内容表达清楚。
大概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这支短节目的编排并没有忽略技术展示,虽然没有刻意上高难度,却也完美地容纳了所有能拿分的动作。
可倘若你想知道,你想听、想了解发生了什么,愿意把它当成一个故事看……这就是一个故事。
“在我们这儿,《雪孩子》是个有点伤感的传说。”
解说员想了想:“雪变成的小孩子,融化在了火海里,变成了云。”
虽然同名,但眼前的冰面,要讲述的无疑不是这样一个故事——那是个雪做的孩子,可只要扑腾着胳膊飞起来,就变成又帅又酷的小白鹰。
超级神气的小白鹰。冰凝成骨爪,雪结成翎羽,不怕风也不怕雪,翅膀上结着漂漂亮亮的霜花。
这里的冰场质量稍差,没有那种光滑的银白色,即使有再亮的照明也仍显黯淡。
可恰恰就是这种在镜头下尤为灰扑扑的暗淡,反而让那个纯白色的身影变得格外耀目——洁白,纯净,像是会发光。
像是会发光的小白鹰,在冰上自由自在地骄傲飞掠,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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