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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意图的时候。

    但在这之前,如果能与武景同直接面对面见上一次,也未为不可。

    北境地贫商不达,前有随州周延朝发展商队挣钱养兵,后有纪立春遇奇人烧出玻璃,发家致富,似乎也挺合情合理,反正只要武家的人不出北境捞钱,皇帝的眼睛是不会盯着,其下两个州将如何的。

    而凉州纪将军,明面上是武英殿的人,实际上是皇帝亲手指的官职,也别管是在什么情况下指的,反正外人只看到,他是皇帝亲自点了名,任进北境的,如此背书下,他家府里的管事,带出去的商队,哪哪都得给几分薄面,开的铺子甚少有人敢伸手捣乱。

    如此,纪立春在世人眼里,其实是个非常有生意头脑的将军,凭一己之力让凉州军有饭吃,说他穷的没钱招私卫?没人信呐!

    一个政治头脑不足,却能搂财的臣子,是当今最放心交予权柄的对象,等发现他其实是凭运气发的财,就更放心了。

    凌湙就是要让纪立春,成为皇帝手中,自以为能彻底掌控的势力之一。

    纪立春是在武景同陷进天牢里后,凌湙替自己替边城,竖起来的旗子,一面通吃除京畿以外的,各种因利而一拥而上的大旗,有凉州纪府几个字在,那些各府各地的盘剥者们,都只会意思意思的收点过路钱,而不会见利分一半的明抢。

    上行下效,整个大徵的风气,都在钱权二字上打转,有钱能使鬼推磨,凌湙在捞金的道路上,一直未有懈怠。

    那信手做来给边城城中童子玩耍的玻璃弹珠,偶然被一纨绔所得,视为珍宝,之后便叫殷子霁营销进了江州纨绔圈,那些追求新鲜玩意的豪族少爷,并不羁这东西本钱多少,包装一下,打个嘘头,最后再丰富一下弹珠的多样玩法,类似搏彩一样的同色同芯摇花压注,让他们瞬间迷上了这种东西,一盒弹珠叫殷子霁卖出了十金的高价。

    秋老见过凌湙搓弹珠的过程,往中间添加不同芯子的手法并不难学,教几个小徒弟,招一批人工,按精工上捯饬,最后再用精美的檀木盒子一装,就成了搂金榜上排名最靠前的货品之一。

    凌湙还专门将自己所知的玩法,用纸张画写了出来,类似说明书一般,附赠在盒子里,殷子霁举一反三,也将各种玩法制成说明书,并且每样玩法的弹珠数目不一,这样只要换游戏,就必然要换弹珠盒,那些豪族少爷不缺钱,尽样玩法的弹珠盒子来一套,百金撒水一样的就抛了出去。

    且玩弹珠的不止是男子,这玩意女子也能玩,安安静静的下个跳跳棋、五子棋、走迷宫之类的小游戏,成了各闺中女孩的最爱,特别是凌湙凭着上世记下来的走迷宫图,掷筛子走大富翁类的,一经发售,直接人手一盒,且不分年龄段的成了宴会最流行玩意。

    千万不要小瞧这种小玩意的聚财力,那些开在学校门口的玩具店,一块两块的卖东西,你当人家是卖了玩呢?那里面的毛利足够一家老小生活,娱乐至上,这在哪个时代都通用,特别是闲的只能赏花喝茶绣花的后宅,三五不时的开宴会为何?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么!有这男女老少都通玩的东西,那直接一整个风靡了。

    也就凌湙没有时间去捣鼓乐高,不然一个益智类早教启蒙的卖点,足以再为他圈一波钱财。

    秋老两个月前,就开始尝试烧制琉璃了,凌湙实在分身乏术,只能将烧制琉璃和瓷器的要点,默录下来,其中肯定有错漏,但有了烧玻璃的经验,秋老凭着他给的方子,和后面陈氏给的匠人一起,硬生生琢磨出了瓷器烧制法,并按着凌湙画的龙窑草图,砌了条五十米的大砖窑,到他临上京前,窑已建成,各器皿模坯也晾干待烧。

    凌湙人虽不在边城,但日日都能收到殷、齐二人发来的信件,二人通过蛇爷转交,报送边城和凉州事务,有需要他决断的,便发八百里加急文件,一些日常小事,多由他二人商量着解决,叫凌湙知道也就是了。

    二人秉承着上下尊卑,事无巨细的禀告,哪怕凌湙并未担心他二人有篡权之说,也阻挡不了他们在擅专这块上的谨慎,是一点不给人离间的空隙的。

    京畿大小茶楼里,已然有跳跳棋爱好者,和以走迷宫为主的休闲对赌游戏,喝茶谈天之余,扔两角银子出来与人摆上一局,成了新近心头好。

    玻璃制品绕了一圈,从江州豪富层里,慢慢渗透进了京畿,凌湙带来的十大车玻璃制品,让纪立春和袁来运等人,拿去当了各府门上的敲门砖,尤其皇帝那里,纪立春更直接往里送了三大箱,讨得皇帝眉开眼笑,走哪都要带着他,以示恩宠。

    纪立春成了凌湙的耳报神,每天将皇帝身边听来的大小事,俱无疏漏的讲给凌湙听,撇开朝臣的溜须拍马之言,每日讲的最多的,还是朝庭税课。

    自江州开始拖付朝庭科税,至冬日一毛未见后,荆川一地也未见半文税银,反倒上表朝庭,需要户部开仓抚恤。

    前年的灾情,经过一年的恢复,并未起到多大成效,流离失所的百姓,反倒因为摊派在头上的徭役,而弄的愈发没了生路,整个荆川已经陷入民不聊生的阶段,如此情景,皇帝竟然还指望着,能从那样贫瘠的地方,刮出一季税科来。

    纪立春抚着膝头,手中捻着茶盖,万分不是滋味,黑黝黝的脸上皱的一副难言悲苦,“宣仪殿里,那些老大人们竟然同意了陛下多开科税的提议,户部那边正在为新增的税收想名目,不日应当就会发旨张贴了。”

    凌湙在他现居的小院东厢,辟了一间屋子当书房,并未以示威严的,去占据这座御赐的府邸前院,自带的精致书斋,纪立春身为此间的主人,有其对外发展人脉的作用,来往的官员,不时会有上门拜访者,那是显示他主家身份的地方,这点倒不至于会让人觉得有冒犯他的地方。

    纪立春倒是想将那书斋让给他用,毕竟他一个大老粗,在前厅大堂里待客也无防,但凌湙却摇头没受,给他留了个待客的体面。

    比起形式上的尊崇,凌湙这里更重实际变通。

    两人此回说的,就是他们来京这些日子,往外撒的金钱数额,纪立春说的面露忧心,尽管他也知道凌湙并不缺钱,可这么个用法,仍让他有种晕眩之感,他怕如此大手笔,会引来旁人觊觎。

    玻璃制品在江州等地揽了大钱的事,如今已然瞒不了人,日前陛下就问了相关烧制方法,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纪立春自己都不知道玻璃方子,哪能为皇帝解答清楚,吱吱唔唔一番后,只能坦言他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将凌湙一早想的借口甩了出去。

    凉州玻璃坊,是他接了韩泰勇的职后,从他家府宅里搜出的一间地下工坊,内里匠人全部出自厌民一族,是刮地皮三尺后,侥幸得来的财源,问皇帝是否要将人召进京来问,然后成功打消了皇帝想要两个匠人,充进皇家工坊的想法。

    当今陛下,尤其厌恶厌民一族,有传言其外家祖上有厌民血脉,虽未得证实,但看其母的出身,尚有其真实性可考。

    凌湙利用的,就是这种人,在关乎自身隐秘时,会有的怯懦逃避心态,哪怕再有利益可得,比起自身根基来讲,一切都不足比。

    此后皇帝再未对玻璃方子垂涎,连带对玻璃制品的热情都消减了一半。

    “武帅给的银子还没动,你且放心去结交同僚。”这是凌湙给纪立春的定心丸。

    既是为武景同而来,武帅自然不可能叫凌湙出力还要贴钱,金银给的非常足,足到让皇帝知道,会更加睡不着的地步。

    话接正题,凌湙发问,“所有人都同意增开新科税?”

    纪立春点头,“是的,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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