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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起的,放他们游荡在两府街面上,只要不发生恶劣事,一般是不会惹人注意的。

    虎牙继续道,“那柳绮鬼鬼祟祟从齐府后门出来,身上罩着件烟灰旧袄,闻府后门那边,闻辉也基本是同一刻出的门,两边同往莲花楼后巷中去的,我与那边盯梢的人对了一下时间门,应当是两边事先约好的,就是不知闻辉约的是柳绮,还是齐惠妍了。”

    闻辉死了,所以这个谜也就无解了,但逮到了人的虎牙确实是立功了。

    凌湙高兴的拍了下桌面,立刻叫了酉一,“去侯府将三爷请到澄园,让人将那边的道清理了。”

    接着又对虎牙道,“人呢?交给酉五先带去澄园,你带人守在澄园外,听我吩咐,随时准备帮我送封信。”

    闻高卓和莫棐之现在都被皇帝叫进了宫,纪立春作为新宠,当然也在被传唤之列,凌湙只要他办成一件事,就是尽可能的拖住二人,多让他们在宫里呆些时辰。

    澄园是一个落魄豪商养外室的宅子,那豪商去世后,澄园里的主子没了收入,便敞了门将园子租赁出去,请些小戏,找了几个清馆陪酒唱跳,因着里面的清雅风物,在文人墨客们中间挺受欢迎,且有独立的小园保证私密性,临到夜里的生意几乎场场满人。

    宁琅认得凌湙身边的护卫,跟着酉一从小迳一路进了澄园最里一套院,凌湙一身黑氅,墨玉束发,清泠泠的正坐在小园中的石桌边,两边升了炭火,左右暗处都站了人,影影绰绰似有不少,寂静的让人不敢肆意窥探。

    凌湙让上了酒,红炉小火温着,又摆了些陈氏曾念过的各人喜爱的特色菜品,挑了宁琅的喜好上了一桌,见宁琅站离他五步远的地方不动,便笑着请他入座,“三哥这是怎么了?这眼神看着我呢?”

    宁琅那被灯火映的明暗的脸融入亭中,举步顺着凌湙手指的地方撩袍坐下,眼睛却始终没从凌湙身上转开,声音有些紧绷低沉,“你变得让我不敢认了,小五,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的?”

    陈氏爱子心切,将凌湙异于常人的变化,全都归结为幺儿天姿聪颖,敏学非凡,可宁琅却看的清楚,眼前的五弟是聪颖非凡,可非凡的太让人心惊肉跳了。

    纵观宁家祖上,不乏英雄盖世的,否则也做不到柱国公的高位,然而,那都是有迹可寻的一种循序渐进,没有似凌湙这样,突然异军突起,近似妖孽般拨风弄雨的。

    宁琅到现在也没说服自己,眼前这个小儿会是自己的五弟。

    凌湙给宁琅倒了一杯酒,自己则仍喝的茶,“三哥想知道什么?”

    这是兄弟二人头一次背着陈氏会面,有些话自然也就能撕掳开了说,凌湙并不怵他怀疑,眼里一派坦然。

    宁琅抿了口酒,对着桌上全是他爱的菜色也无甚味口,寥寥动了几筷子,便撂了箸,抬眼定定望向凌湙,“你并未进过学,也未习过武,便是进了学,习了武,也万没有达到你这样精通的,所以,你这一身本事,是什么时候得的?小五,别人看你十五六,可咱们自家人都知道,你今年才几岁?你的时间来不及让你这样优秀,母亲偏爱于你,从不往深处想,可我不行,我只要一想到你短短时日,就能有如此成就,却不知哪得来的一身本事,我就慌的很,小五,我也练武了,偷偷练了好几年,可我曾向酉二打听过,他说我在你手里过不了三招,小五,你到底是谁?”

    凌湙盘玩着手里的茶盏,嘴角带着一抹好笑。

    终于有人敢直接这样,当面的表达对他的疑惑了,他还当所有人都接受了他的天赋异禀呢!

    宁琅静静等待着对面人开口,而凌湙也未让他等太久,声音幽幽传来,“我叫宁正雍。”

    这就是凌湙从来不跟人说的真实姓名,也是他前世出生起,记录在户口薄上的真名,后来去了边境线上做任务,宁正雍这个名字就被死亡了。

    他后来有过许多代号,宁正雍便在一次次的改名换姓里,被渐渐遗忘了。

    而他从来到这个世上起,就翻看过宁家的祖谱,从此,更将这个名字捂的紧实。

    宁琅手中的酒杯砰的一声砸落在地,身体不自觉的离了石桌,站离了凌湙面前,一时竟呆怔的望着他,喉咙里似堵了块痰似的,根本透不出气来,脸憋的通红,一脸不敢置信,“你……你……你说你叫什么?”

    凌湙重新给他摆了个酒杯,指着对面的凳子,“坐下说,不要慌。”

    宁琅却根本挪不动身体,僵直了脊梁刻板的重复着询问,“你叫什么?你说你叫什么?”

    凌湙叹了口气,终于抬眼正对上他惊吓的眼睛,“宁正雍,我从出生第一日就知道自己叫宁正雍。”

    可不,谁会像他这样带着记忆转世呢!

    宁琅只觉得脑子不能转了,喃喃道,“这……这,这不可能,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凌湙没打断他,也没再解释,放他一人纠结个够,因为从这个名字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对自身上的一切怪异,都不需要再费力解释了,宁琅会自己给自己按个好的答案的。

    为什么呢?

    因为啊,宁家第一代开府功臣,宁老柱国公的名讳,正是正雍二字。

    宁正雍,宁老柱国公的名字。

    他是不相信人有前后世的,然而,他自己就是前后世的验证者,于是在宁柱国公的名字一事上,他其实也不大理解这样的巧合,或者说,也只能将这样的重生归类为巧合。

    他不信命由天授,自来所学的一切知识手段告诉他,人想要活的好,凭的是自己的努力,而非所谓的天命因果。

    重名而已,前世被死亡,今世隔着辈,也许宁正雍这个名字,注定就不是他的,所以,凌湙并不在这个名字上有多纠结。

    可他不纠结,不代表宁琅不纠结,人已经纠结的傻了,脚僵硬的动都不能动。

    理智告诉他不能信凌湙的话,可直觉叫他最好相信,不然解释不清他五弟这一身的本事从何而来,除了生而知之。

    可生而知之也总得有个来处,若这个来处就源于这内里的灵魂,来自宁氏祖祠呢?

    宁府后人不争气,每年祭祀宗祠时,身为族长的祖父都会领着族人,祷告祖宗庇佑,再降下一个能与开府柱国公媲美的子孙,来延续宁家的荣光。

    然后,年近五旬的母亲怀孕了,生了一个年纪最小,辈分极大的幺弟。

    宁琅自己给自己想出一身汗来,定定的望着凌湙,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你还记得什么事么?”

    总不能只记得个名字吧?

    凌湙眨了眨眼,笑的一脸和煦,“硝烟弥漫,断尸残檐,一直都在生死边缘游走?”

    卧底的日子哪有平静可言?

    因为经历真实,说的人便也语气真实,如临其境。

    宁琅扑通一下跪了。

    这就是他祖先的生平啊!

    跟着开国君王建立大徵,一辈子马革裹尸,征战不休,数次与死亡交臂。

    合上了,都合上了,这就能解释得通,小五这浑身本事的来处了,就是命里自带的本事啊!

    凌湙上前将人拉起来,“三哥这样震惊做什么,只是咱们兄弟闲聊,话不过两人耳,母亲那边……”

    宁琅头直点,“我知道,我知道,你、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的。”

    一激动就换了敬语,闹的他自己都红了脸。

    凌湙给他夹菜,摇头让他保持冷静,一如从前便好,之后才终于说上了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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