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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娇气包万人迷在修罗场翻车了》第94章 第 94 章(第2/4页)
系统回应自己,再退出世界的。哪里能想到,系统一直都没离开过自己身边。
傅辰将沐言脸上的泪痕舔舐干净,又含住了他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哭过一场的原因,沐言白皙的脖颈到锁骨,所有能看到的地方,都晕出了大片的潮红;
红润微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吐出濡湿温热的气息,像是热得难受。
中衣柔软的衣摆经不起揉搓,腰身至下摆都皱得不能看,甚至被打湿了一块,洇出一团深色的水渍。
衣摆遮盖下的清晰手掌消失了两根手指的轮廓,一浮动起来,被握在另一只手里的细嫩脚踝就惊惶地乱颤。
沐言紧紧抱住傅辰的肩,将发热的脸颊贴到傅辰的衣襟上散热。
但一会儿,衣襟内更热的体温就烫得他难受地嘟哝,被嘬得艳红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唇,黑睫湿透,眉尖蹙蹙,看起来委屈又可怜。
傅辰从喉间压出一道沉滞的呼吸,指尖转动交错,激出一连串湿腻的哭叫,又去嘬,吻沐言汗湿的小脸,贴着脸颊和通红的耳垂,亢奋地道歉;
可明明作乱的也是他。
他甚至还要恶劣地问一些奇怪的话;
“是不是不够?”
“重不重?”
“已经擦了两次手了……”
沐言埋在傅辰肩膀上小声地哭,是在听不下去傅辰的话,就被傅辰哄着主动去吻他的唇;
似乎把傅辰的唇堵住,就不会听到那些过分的话。
也许叫傅辰堵他的唇更加贴切。
沐言被吻得头晕眼花,舌头搭在唇肉上不知道缩回去,还得靠傅辰给他渡气过去,才没被亲得失去意识。
傅辰也被这几乎纵容的态度激得几乎缓不过神。
他靠着软枕,把人搂坐在怀里,趁着人被自己吻得晕晕乎乎,诱问到;
“我可以吗?”
“我可以吗?”
沐言眼尾红成一片,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傅辰,没有规律的哽咽让他眼里的傅辰都有了重影,飘忽不定;
这根本不是思考或是做决定的状态。
但沐言却好像真的认真地在思考;
如果是他的话,好像……是可以的。
傅辰更加激越,握住脚踝的手指甚至难以自抑地在脚踝上留下了红印,惹得沐言吃痛地挣开了他的手;
挂着湿濡水渍的手指在绸被上匆匆地擦了两下,紧接着伸展开,仓促地扶住东西。
沐言被烫得遽然一抖。
像是受惊的含羞草,瞬间合拢了枝叶,甚至将没有丝毫防备的傅辰踹了下去。
傅辰滚落在地时,还在厚厚的地毯上还摔出一声闷响,脸上的眉还紧着,好似还没从刚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
这副模样看着有些凶,沐言却完全顾不上了,拉起绸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扫了一眼傅辰的身上,头立刻摆得像破浪鼓;
“我、我说错了……”
“不行、不行的。”
上个世界他还有血族能力的加成,这个世界,他这个小身板,一定会死的!
傅辰的脸在压制欲,意下显得有些狰狞,沐言见他爬起来的动作,和十分嚣张指着自己的东西,抖得更加厉害,拼命往龙床里面缩,可怜的小声音颤颤巍巍;
“能不能弄小一点……”
沐言在傅辰走近的时候又偷偷地瞟了一眼,近距离的感官直接吓哭了;
“小一点好像也不行……”
——————
早朝有应琛在,小皇帝去不去意义都不大,沐言自然选择不去,可年宴却必须出面。
年宴有文武百官携家属进宫敬谢天恩,若是他不在,恐怕应琛都糊弄不过去。
若是流言四起,这个本就崩溃得撑不了几天的世界,
到时候只会更加不稳定,甚至随时都可能彻底崩坏。
即便应琛的人没能进得了沐阳宫,沐言也十分自觉地配合做好了赴宴的准备。
白日都是礼部安排的敬天、祈福等章程,好在小皇帝犯懒是朝内尽知的事,白天的章程,沐言不过盛装远远地在高台上露了两面。
晚上是百官年宴,虽不比祈福严肃,但也是场盛会,小皇帝的衣饰要比平日精细得多,同色系的绣纹在衣料上明明暗暗,泛着浅浅的珠光。
墨发被高高束起,发冠是东珠精雕而成,嵌在羊脂白玉制成的冠身上,更衬得乌发如墨,肤若清雪。
入席短短的一段路吹了些冷风,面上薄红,唇色更艳,本就亮眼的装扮,在这张明艳逼人的脸庞映衬下,竟如同明珠蒙尘,生生被这张脸压了下去。
年宴是应琛筹办,皇帝的上座和摄政王的席位被他刻意安排得近了许多,从他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沐言眨眼的细微动作。
这还是上次早朝以来,应琛第一次离小皇帝这样近。
这一切,还得拜此刻仍旧不顾身份,侍立在小皇帝身旁的傅辰所赐。
到了今天,应琛不可能还不明白傅辰这番作为的原因,却仍旧心存疑惑;
不管是自己,还是朝中那帮小动作不断的老臣,都不会让如今的现状持续多久。傅辰这番作为,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拿自己的命,侥幸换得几天和小皇帝相处的日子罢了。
许是想到了这一点,应琛沉了几天的脸色稍稍放晴。
饮下一杯酒,眼眸再次望过去,明黄的身影已被一袭玄袍的傅辰挡住。
宴席上没人敢直视天颜,但偶然扫过,也有不少人发现了小皇帝身边逾矩的身影。
即便不知道下面的人是否真的有偷看或是讨论这里,沐言还是觉得不适,伸手拉了拉傅辰,只是傅辰才顺着力道退开,沐言就对上了应琛的脸。
好在应琛似乎有些走神,没和自己视线交错。
沐言连忙垂眼,低头往应琛视线的地方瞧了瞧;
白皙的手背上有几块桃粉的痕,微微张开的指缝,露出指侧、指缝间泛红的色泽;
而在旁人看不见的手心处,被磨得更红,凹陷的软心甚至微微肿凸起来,像是被迫动手做了什么重活,又像是手上被生生动了什么可怕的刑罚。
沐言脸一红,右手哆哆嗦嗦地蜷起手,缩进了袖摆里。
怕被看出什么,一时更不敢去看应琛的脸了,连一旁的傅辰给他夹菜,都被他用水雾弥漫的眸子瞪了一眼。
小皇帝垂着头没往下看,傅辰和应琛却已交锋多次。
这两日傅辰一直守在沐阳殿内,甚至夜间也宿在那里,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应琛自然不会不知道。
近处坐着的都是应琛安排的近臣,即便应琛没说话,他们也能感觉到应琛的怒气,都眼观鼻鼻观口地不作声,仿佛没看到此处的异常。
沐言在这样的气氛下坐得难受,刚想小声问傅辰什么时间可以回去,余光就扫到应琛从席位上站了起来;
看方向,似乎还是想往自己的方向走。
沐言立刻紧张地摸了摸袖子。
袖子里是他已经写好了传位的诏书,只是没机会给应琛,或是说他怕见应琛也不算错。
有了诏书,傅辰也在自己身边,应琛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地非要立刻杀死自己不可,兴许在这最后还能安生一段时日;
只是不知道任务会不会有机会被判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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