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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量似的,极轻易地舍弃了自己,且并不为此伤心。

    我在她眼里是个没有心的怪物吗?

    她当真一点儿察觉不到我对她的心意吗?

    疯狂恐怖的念头如乌云遍布,宿回云表现出的却只是手中力道加大,仿佛他依旧冷静,依旧听令梨说她的道理。

    他确实在听,小师妹一张嘴总是很能说,没人打断时能叭叭一下午,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净是些歪理,只顾自己高兴,肆意忽视别人的心意。

    干脆换个方式让她闭嘴,低头吻下去的话小姑娘怕是会惊讶得不得了,不自觉地张开口唇,正巧方便被他侵占领地。

    “师兄像月亮一样。”令梨说。

    她用月亮比喻宿回云,极高洁,极美好的意向。

    见证人,见证师尊或她死亡的人,如此残忍的职责在令梨口中如明月皎洁,殷殷托付到宿回云手心。

    仿佛人世间的月光是否愿意继续照耀在她身上,只在宿回云一念之间。

    他可能拒绝吗?

    宿回云被轻易的说服了,又一次,再一次。

    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未曾赢过令梨,从第一次比较剑术开始直到现在,输得一塌糊涂。

    宿回云动了动手指,流云剑浮现在他双掌中,寒光凛凛。

    “师兄想亲自来吗?”令梨思忖着,很大方地伸出胳膊,“划一道就好,两道也行。”

    反正舆论掌握在她手中,只要拿出丁点儿证据,令梨叛宗又和师兄反目成仇的传闻就会变成既定事实。

    她忍耐疼痛的本领很强,也从不在意流血和伤口,就算师兄心生不满多划她两道也没事……

    湿润的触感划过肌肤,仿佛过了电般令人战栗。

    疼痛迟了一秒才传来,细密的鲜血打湿素白衣袖,狭长的血痕贯穿小臂。

    令梨嘴巴微张地瞪着宿回云,手臂僵直。

    流云剑上的血珠顺着剑尖垂下的弧度滴落在地,白衣剑修安静垂首,舌尖舔过顺着令梨小臂流淌的鲜血。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令梨却无端看出了一丝让人恐惧的狠意,仿佛下一秒便要啃食她的血肉,留下永久的疤痕。

    血痕被湿润的水痕取代,宿回云平静地放开令梨,任由她不知所措地后退两步。

    “如你所愿。”青年淡声道,“我会签署你的追杀令。”

    “躲到哪里都好,躲到天涯海角去吧。”宿回云轻声说,“别让我抓到。”

    作者有话说:

    小梨:师兄公然放水(感动)

    第166章 修仙第一百六十六天

    ◎《我和我冤种的一生》◎

    “我的人生圆满了。”令梨说。

    她揭下一张贴在城门口任人拿取的凌云剑宗追杀令, 仔细叠好收进乾坤袋,和魔域的通缉令放在一起。

    “念慈颁布了我的通缉令,师兄签署了我的追杀令。”令梨感叹道, “世间怎会有我这种同时在正魔两道不受待见的罪大恶极之辈?”

    令梨如今可以被统称为修真界罪人,她的罪行罄竹难书——但修真界第一八卦周刊很乐意大书特书, 他们的撰稿人殷切联系了令梨, 希望为她出一本自传。

    “自传的标题我都想好了。”令梨道, “《我和我冤种的一生》, 如何?”

    “文采飞扬。”伽野赞道。

    令梨心满意足地和伽野离开城门口, 围绕着布告栏讨论八卦的人们并不知道,一位高调的逃犯低调地从他们身边走过。

    凌云剑宗的追杀令遍布东海,正如九重宫的通缉令遍布魔域, 无论什么时候,令梨永远享受顶流待遇。

    她如今的心态比从前好了很多,毕竟薄念慈早已收回了通殪崋缉令, 师兄又公然放海, 追捕令梨的稽查队有气无力, 在路上四处摸鱼,公款吃喝。

    放眼凌云剑宗, 谁不知道令梨道君是因为抗议宗主压榨弟子的黑心行为才怒而叛宗的?

    她是同门们的英雄!是打工人的代表!是人民群众站起来了的表现!

    令梨聊天列表中的好友纷纷上线鼓励她的义举, 连稽查队的队长都曾是客服小梨的客户,天天暗度陈仓偷偷告诉令梨稽查队动向, 让她配合着逃跑, 一起研读糊弄学的精髓。

    “我知道宗主不得民心, 但不知道他如此不得民心, 我都有点心疼他了。”令梨给稽查队队长发去一个猫猫谢恩的表情包。

    她的聊天列表总是很热闹, 凌云剑宗的人以妙青仙子和轩晓最为活跃。

    轩师兄和令梨已经很熟了, 得到她叛宗消息后狂轰乱炸,一边大喊着“不要啊不要啊,你不要走,不至于如此啊”,一边又暗戳戳道:“我懂你,是个人就有不能忍的时候,公道与你同在!”

    妙青仙子更实在一些,二话不说给令梨狂发优惠券打折券,拍着胸脯道日后都用员工价给她拿货。

    令梨忍俊不禁,她耐心地一条条回复消息,目光掠过灰暗的流云头像。

    唯独宿回云没有联系她,他的消息宛如大海中的磐石,在起伏的波浪中亘古不变。

    知道真相的人总是少数,就像如今许多人认识令梨,知道她波澜壮阔的生平,细数她的种种经历,好似比令梨更了解自身。

    好似——被她划进自己人范围的存在少之又少,不过五指之数。她提起自己时依然会说:我的朋友很少,所以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尽快离开东海吧。”令梨伸了个懒腰,宽大的袖袍落下,露出她的手臂。

    流云剑划出的伤口只剩一道浅粉色的红痕,素白的衣衫被令梨换下,鲜血干涸。

    令梨不把流血和伤口当回事,在山下等她的伽野被吓了一跳,极不赞成地看着她。

    “苦肉计而已,意思一下就得了,怎么还动真格的?”

    少年小心翼翼地挽起令梨的袖子,朝伤口轻轻吹了吹,拧干湿帕擦去微微凝固的血渍。

    令梨把手伸给伽野,另一只手摸出手机点来点去,敷衍地嗯了两声,一副你说我没在听的架势,叫人拿她没办法。

    伽野看着可恨,心想若他的原型还是狻猊,定然变回原型用生着倒刺的猫舌重重舔过她的伤口,让她又痒又麻又痛,还因为是在疗伤而没法推拒。

    令梨手臂上的伤被伽野督促着涂药,没一会儿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自在地抖了抖袖子遮住白皙的手臂,地图上搜索导航:“离开东海的路有好些,中州修士专属列车我是逃犯坐不了,我们最好的去处是南疆。”

    南疆令梨熟得很,她有座仙府留在南疆,遇事不决带些食材往仙府里一钻,闭关闭个天昏地暗。

    “提起南疆,我父皇回信的时候提到了一则传闻。”伽野道。

    妖皇一天到晚呆在妖皇宫里,好大儿不在他身边尽孝,好儿媳还没从人家家里拐来,老人家寂寞如雪,靠八卦度日。

    “什么传闻?”令梨很感兴趣地问,脑袋凑到伽野旁边。

    她和伽野离开凌云剑宗后一直漫无目的地东走走西走走,寻凡人客栈住宿。

    也不知道运气不好还是什么玄学原因,令梨每次订房间都被掌柜告知只有一件上房,但上房宽敞,两位客官挤挤也无妨。

    “省钱也是好事。”伽野安慰她,“从前阿梨带着我,不也只要一份花销吗?”

    令梨: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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