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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坠入月色》15-20(第4/18页)
看着她。
薄唇一抹笑,妖冶:“想和我殉情,以后不是没机会,今天……”他顿了顿,一哂,“放过你了。”
姑娘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纤长的睫毛在光与影的折射下颤得楚楚动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吭都不吭一声。
祁时晏捉住她摁在安全带搭扣上的手,姑娘指尖冰凉,微微发抖。
他轻轻捏了下,一个安抚性的动作,又挪开,“咔嗒”一声,解了她的安全带。
夏薇胸口的窒息感瞬间得到释放,剧烈起伏。
祁时晏喉结一滚,移开眼,先下车了。
这段插曲大家看在眼里,看得个个惊心动魄。
李燃差点以为自己办错差事,以为祁时晏看到夏薇很生气,拿他的车泄愤,可是车子停下时,他却看见车里两人身影交叠,吻上了?
他朝大家挤挤眼睛,大家也同样看到最后一幕,像是窥得一缕绮丽春光,全都笑了,赚到了。
很快后面又到了一辆车,但总人数还不到一半,祁时晏没耐心等了,留了佣人守着,自己带大家走上田埂,往荷塘深处走去,寻找野趣。
田埂狭长,仅够一个人独走,两边水沟,荷塘,还有树木,草花,风景美得和画一样,他们8、9个人稀稀拉拉,队伍拉得冗长又欢快。
有人起头唱了句《荷塘月色》,其他人纷纷应和,跟着唱。
本来就都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平时又是厮混惯了的,这一开了嗓,气氛马上活跃,高出了几个度,歌声伴着笑闹声,快乐荡漾在荷塘里,浮香亭亭,莲叶鼓舞,连天上的云都露出了笑脸,笑得和荷花一样。
夏薇有意和祁时晏拉开距离,走着走着,走在了末尾。
男人恶劣又温柔,说他什么好呢?
那句“放过你了”,两人谁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所以,他并不是什么都不在意,他生了她的气,但刚才,他又原谅她了。
还有那句“殉情”,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用到这个词?
夏薇迎着风,深深呼吸一口,荷花朵朵婀娜摇曳,真香。
*
祁家祖上曾有万顷良田,富甲一方。
尤其是他们自己居住的核心地带,外有护城河,内有高城墙,经历过几次改朝换代,都在动荡中保存实力,生存了下来。
直到建国之后,屹立了几百年的城墙被要求拆除,护城河也被要求填充。
当时护城河深,为了填河,祁家铲薄了城内所有的土地,又正值老爷子迎娶老太太大婚,老太太喜欢荷花,老爷子便下令将这几百亩地全部种上了荷花,这事在当时成了榆城最为轰动的热门事件。
那之后,一年一年荷花盛开,到如今,榆城的夏天便有了这最美的盛世景观。
而城墙上的砖一块块拆下后,重新砌成了现在的工具房。
祁时晏带大家去看,李燃饶有兴趣地在方方正正的砖石上找到很多名姓,大喊大叫:“我在南京的明城墙上见过,跟这一模一样,谁做的砖谁就把自己的名字刻上,责任到人,没想到你祁家……哈哈。”
后面一串笑声,不言而喻,大家惊叹,个个伸手去摸一摸,探究一番。
屋檐下,有泥衔的燕子窝,时不时传出雏鸟的叫声。角落里还有马蜂窝,有人想去捣一下,被他女伴拉住了。
临近正午,太阳毒辣的很。
大家嬉嬉闹闹,祁时晏领头往树林里走。
头顶有白鹭飞过,成群结队,阵仗比他们还大,飞到荷叶上,汲口水,悠闲地伸长脖子眺望,那姿态轻盈又优雅。
人群兴奋了,特别是女人们,喊着“好漂亮啊”,纷纷拿手机出来对着它们拍。
“你们是只要长得好看就行,是吗?”
祁时晏挑挑眉,一脸看不上的样子,转头问过来,也没特意问谁,只将视线最后在夏薇身上多停了两秒。
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反问道:“都这么好看了还不行啊?”
祁时晏没回,捡起一块石头,朝白鹭们打过去,惊起一阵鸟叫,白色的大翅膀扑棱棱一下子全飞走了。
而那叫声像破了的锣似的,粗狂的很,吓得几人一大跳。
祁时晏笑得恶劣,指着飞远的点点白色:“听听,多难听。”
大家这才有所赞同,为白鹭感到遗憾。
夏薇为了拍照,挤到了祁时晏旁边,可现在一只鸟都没了,她挤了个寂寞。
几分怨气,收了手机,嘀咕一声:“你声音好听,你怎么不去做鸟。”
她自己跟自己说的,没想让人听见,偏偏叫祁时晏听见了。
祁时晏没接话,只朝她笑了下,带着一丝隐晦的痞气。
可就这丝痞气,足够夏薇get他的笑意了,唰一下脸红,默默低下头去。
为这个,夏薇为自己挤到他身边懊恼,又开始刻意拉开两人距离,渐渐走到末尾去了。
田埂是泥土路,阡陌交错,也高低不平,夏薇庆幸自己鞋跟不高,没像其他女人那样抱怨连连。
但也因此,没机会向男人撒娇了。
队伍走着走着,就有人停下来,不是女的说脚怎么怎么了,就是男的指着某个小坑小洼说小心点。
连走在第一的祁时晏也有了停下来的时候,他身后的女人脚扭了,扶在了他的胳膊上。
夏薇远远看着,狠狠射过去两道眼刀。
不是说金秋宴一对一的吗?祁时晏的女伴不是她吗?那女人的男伴是哪个?
还好,那女人没有扶太久,祁时晏放开了她。
队伍继续往前,快到树林了,大家脚步不约而同快了些。
有一处纵横交汇的地方,高低落差有点大,祁时晏自己先跨了过去,站在旁边,伸直手臂,给后面的女人借力。
借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连男人也要借。
李燃第一步滑了下,第二步也不敢再尝试了,抓着祁时晏笑嘻嘻地爬了上去。
到夏薇时,就她最后一个了。
夏薇说:“我自己可以上去。”
她不太想要男人这种无差别对待的绅士行为,如果得不到偏爱,她宁可不要。
可祁时晏没动,保持伸长胳膊的姿势,说:“快点。”
夏薇只好走近,往上一步,拽了下他的袖子,却同时借着脚下的力,暗暗拉了他一把,企图将他拉下去。
谁知,祁时晏比她更狡诈,早看穿了她的把戏,整个人八风不动,只把胳膊往前一送,还冲她“吓”了一声,唬她。
这下好了,算计不成,夏薇自己反而被吓到了,连慌带怕,人往后仰去,眼看真要摔下田埂了,腰上一道炙热的力量,又将她捞了回去。
转而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又被弹开。
夏薇不自觉地哼吟了声,眉心蹙起。
太硬了,硌得好痛。
“好玩吗?”祁时晏低头看她,笑得蔫儿坏。
作者有话说:
金秋宴很重要,容我写细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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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偷月
◎她不睡,难道便宜别的女人吗◎
不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夏薇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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