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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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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手去摸他的脸,被祁时晏捉住了手。

    他捏住她的手指,警告的语气:“别惹我。”

    夏薇抽了下手,没抽开,嘟了下嘴,表示委屈:“谁惹你了?”

    她垂了垂眼皮,示意男人认清事实,看看两人的主次关系,到底谁惹谁。

    可男人一点都不讲理,食指指腹摁上她的唇瓣:“说你就是你。”

    那指腹并不光滑,相反还有一点粗粝,粉红的唇瓣被反复揉捻,有种摧残的美,渐渐充血,色泽加深,变得像玫瑰一样,娇艳欲滴。

    树叶在风中轻响,男人眸光里有流动的沙金。

    夏薇趁其不备,张口咬住那只作乱的手指。

    一阵蚂蚁噬咬的痛痒从指尖钻入,祁时晏失笑,收回手,有意无意勾到她的衣领,攥住她的心跳。

    怀里像揣了只火炉,有火星子从桃花眼的眸底坠落,可是还不够近,男人折下后颈。

    耳边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夏薇羞耻,分了心,推了一下,撑住男人腰腹爬起来,祁时晏吃痛,嗷叫了一声。

    夏薇当作没听见,背过身去,拍拍泥灰,偷偷儿笑,非常非常地想扭个腰肢跳个舞。

    来人是个女的,身上一件黑色泡泡袖短T,配奶白色蓬蓬纱裙。

    远远地,还以为是个小姑娘,走近了,一张脸浓妆艳抹,至少二十八有了。

    夏薇认出人,是祁时晏病房里那天穿吊带红裙,拍着他说“讨厌”的那位。

    “你们没事吧?”蓬蓬裙状似关切地走近。

    夏薇看一眼祁时晏,男人爬起身,在伸懒腰,好像刚起床似的,他没理会来人,甚至看都没看。

    夏薇扯了扯唇角,心想说有事没事你看不出来吗?

    差一点,她和祁时晏的初吻就达成了,却全赖这位不识时务地破坏了。

    可是她又做不到祁时晏那样目中无人,只得应酬一句:“没事。”

    蓬蓬裙有一点感觉到自己不受欢迎了,往吊床走去,她想上去睡。

    夏薇皱了下眉,不太想给她睡,可是又没有合理的借口,何况吊床是祁时晏的,她做不了主,心里不舒服,也只能不舒服了。

    谁知祁时晏“诶”了声,抬手朝蓬蓬裙指了指:“你别动,我一会要睡的。”

    “这样啊。”蓬蓬裙有点遗憾地摸了摸吊床,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走开了。

    夏薇笑着看祁时晏,祁时晏还在抻脖颈,似乎根本没在意她们女人之间那点阴暗的小争斗。

    他双手撑了撑后腰,扭动了下,将后背对向夏薇,说:“给我拍拍。”

    夏薇便给他拍,没舍得用力,就轻轻地拍拍灰。

    “没吃饭吗?”

    “能拍干净吗?”

    得,嫌她手轻呢。

    夏薇这就使上劲,越拍越大力,拍到后面都用打的了,祁时晏仰头笑,懒洋洋的,拍一下便动一下,挺受用的。

    再往下,男人嘶了声:“屁股轻点,摔烂了,疼。”

    “那我给你揉揉。”

    夏薇笑着掐了把,掐得男人连声嗷叫,反手要抓她,夏薇跳开,往卫生间跑了。

    小时候的名媛礼仪教导她,有些身体名词不是随便谁都可以交流的,她不知道祁时晏学过没有,但“上厕所”、“屁股”这些,不是亲近的人不太好说吧。

    可是男人在她面前说这些一点顾忌都没有,就,很让人亲近。

    卫生间里出来,对面门口站着个男人,看到她,吹了声口哨。

    夏薇抬头,对方斜倚着门框,唇角叼着根烟,一双桃花眼邪邪地挑起眼梢,冲她放了个电。

    一个绝壁的撩骚技。

    夏薇骂了声:“流氓。”

    不等男人反应,转头就跑。

    祁时晏呛了口烟,扶着门,猛咳了一阵。

    身后走出来的李燃学着夏薇的腔调,也骂了一声:“流氓。”

    下一秒,就被祁时晏勾住脖子,往地上按,要爆他的头。

    李燃大喊“饶命”,才得以放过。

    *

    回到树林,夏薇往人群走去。

    牌桌上,祁时晏的位置被人顶下了,看牌的人少了大半,相隔不远处,新组了一桌扑克牌,很多人围到了那。

    夏薇在摆放水果饮料的桌上,取了一碟雪茄造型的水果,是牛油果包着珍珠芒果做成的,别致又好看,吃一口,绵蜜,香甜。

    桌子旁边架着一只橡木桶,里面装得是啤酒,据说是祁时晏一个美国朋友自己酿的,特意走航空,不远万里送了一桶给祁时晏,祁时晏今天便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了。

    桶上面贴着航空标签,全英文的,夏薇扫了眼,寄件人一栏里白底黑字写着:Iven Bai,眼皮不禁跳了跳。

    这个Iven不会是那个斯文败类的Iven吧?

    夏薇蹙了下眉,端着水果坐到餐桌尾部,边吃边随意看去四周,略过有关Iven的思绪。

    餐桌头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韩烟,另一个男的,不认识,三十多岁,无名指戴着戒指,眼神时不时朝某个女人瞟去,带着玩味,那女人绝不可能是他妻子。

    韩烟说一句笑一下,支肘撑着额,神情敷衍,似乎金口难开。

    远处,祁时晏和李燃从院门里走出来,祁时晏往吊床走了,看来他是真的要去睡觉,而李燃则朝打牌的桌子跑去,很快加入了扑克牌,人群一阵阵嬉笑怒骂个没完。

    有人走到夏薇身边,叫了声她的名字。

    夏薇转头,是刚才那位坏她好事的蓬蓬裙。

    蓬蓬裙手里端着两杯鸡尾酒,蓝色的,递了一杯给夏薇,说:“这鸡尾酒名字叫‘梦之巅’,你要尝尝吗?”

    夏薇看她一眼,对方一双描着深眼线的眼里全是讨好,心一软,站起身,接了。

    蓬蓬裙笑了笑,举杯和她碰了下,端起来就喝。

    夏薇想说点什么,又好像没什么可说,举起杯,放到唇边。

    正准备喝,有人高喊了声:“别喝。”

    晚晚踩着高跟鞋冲过来,一把抢走夏薇的酒,往地上一倒,回头朝蓬蓬裙瞪去:“她在里面吐了口水,恶心死了。”

    “胡说,我没有。”蓬蓬裙脸色一变。

    “我看见的。”晚晚理直气壮,指了指饮料桌,对夏薇说,“我刚站在那接电话,看得一清二楚,她拿杯子先吐了口口水,再倒的酒。我就看她想恶心谁,没想到是给你的。”

    “你胡说。”蓬蓬裙眼神里有东西往下垮,抖着嘴唇为自己狡辩,“我只是检查杯子干不干净。我想和夏薇做朋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谁信啊?”晚晚举起酒杯,可是酒已经被她泼了,酒杯空了,没了证据。

    这下,蓬蓬裙变成了理直气壮的那个,一口咬定晚晚冤枉她。

    两人吵了起来。

    夏薇摸着心口,一股恶气堵上了。

    人的嘴会撒谎,但人的表情却很难。

    联想先前的事,她选择相信蓬蓬裙的恶意。

    那杯酒,她要喝下了,怕是会恶心一辈子。

    可是抓贼要拿赃,正如蓬蓬裙所说,酒杯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晚晚的一面之词。

    韩烟走了过来,将吵架的两人拉开,问清楚了事由,将酒杯拿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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