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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坠入月色》61.62(第4/6页)
做?”
夏薇摇摇头,一脸茫然:“不管怎么样, 他总不可能净身出户。”
“那他要和孟荷结婚?”沈逸矜难以想象,“不可能吧。”
不可能吗?
越是家族势利强大, 越是重视商业联姻的利益关系。
祁家的子弟哪一个不被商业联姻?
就是祁渊能力再强, 不也是被主宰了婚姻?
祁时晏又怎么可能逃得掉?
“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祁时晏先和孟荷结婚, 然后再离婚。”沈逸矜想了想说, “他们祁家不是很多人都这样的吗?和谁结婚做不了主, 但离婚的时候就没人管你了。”
她摊摊手,自嘲地笑了下,“比如我,不就被离了。”
夏薇秀眉紧蹙,摇着头说:“那是孟荷,你以为她和你一样?祁时晏如果和她结了婚,你以为他还离得了?”
“啊,那怎么办?”沈逸矜也跟着头痛了,“真不希望他们俩结婚,如果他们结婚,我是不会送祝福的。”
夏薇低下头,陷入沉思。
夜里,两闺蜜又聊了很久,才各自回房睡觉。
夏薇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给祁时晏发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
窗帘有点薄,月光透在上面,淡淡的,苍白。
她就看着那片四方形的白,想起那夜两人在河边栈道上的奔跑和激吻,月色是那样的自由,那样的美妙,洒在男人身上,是那样鲜活,激情。
可此时被禁锢成一个形状,像死物一样。
手机忽然响了下,是祁时晏打来了电话。
男人声音嘶哑,说:“过来陪陪我。”
夏薇心口一窒,嘴唇贴着手机回说好,又问他:“在哪里?”
在哪里?
祁时晏酒精上头,摸着自己额头,拉开窗帘,看去外面灯火斑驳的夜说:“我给你发个定位。”
“好。”
“能开车吗?”
“能。”
夏薇拿到驾照了,祁家丧礼之前祁时晏留了一辆车给她,方便她出行,可事实上她一直没开过,因为路上车太多,她胆量不够。
不过此时,她觉得她可以。
再没有什么比恋人需要她更能激励自己了。
“你把沈逸矜也带来,我哥喝醉了。”
“好。”
祁渊失算了,没料到老爷子的后招这么狠。
祁渊原以为这个联姻解除起来会很简单,两人没有领证,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结婚,怎么也不可能比离婚难吧。
谁知道牵一动百,公司股东那里通不过,老爷子还压下了这么重的五指山。
一个集团总裁竟束手无策,让他感觉很无力,很窝囊。
*
夏薇开车花多了一点时间,和沈逸矜赶到酒店,偌大的包厢里,两个男人已经烂醉如泥。
祁渊抱着一只空酒瓶躺在地毯上,身上高级面料的衬衣皱巴巴的,从皮带里滑出一角衣摆,原本很有版型的裤子,有一只裤管卷到了小腿之上,皮鞋也掉了一只。
祁时晏比他好一点,蜷缩双腿,趴在飘窗上,脑门磕在玻璃上,眼神迷茫,聚不起神,沉郁得不像话。
夏薇鼻子一酸,眸底一片湿意。
可她和沈逸矜搞不动两个大男人,只好叫了酒店的工作人员,开了两个房间,将他们各自架进房里去了。
祁时晏躺倒床上,抱住夏薇,浓烈的酒气夹杂在呼吸里,心跳声又快又重:“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夏薇摸摸他的额头,些微发烫,搂过他,在他后背摩挲了一会,哄着说,“还能洗澡吗?要不我给你擦擦脸?”
祁时晏只管紧紧抱着她,下颌埋进她脖颈里,闭着眼好一会才说:“你给我洗澡。”
“好。”夏薇依他,扶着他进卫生间,开了淋浴器。
水声像突如其来的暴雨,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激烈的声响,热气瞬间氤氲整个浴室,温度急剧上升。
一个男人脆弱的时候,能脆弱到什么程度?
祁时晏弯曲了脊背,双手穿过夏薇的细腰,将自己贴紧她。
仿佛没有她,他便站不起来。
仿佛没有她,他就会像那水花一样落进地里,会流进下水道。
夏薇艰难地帮他洗好澡,拿了酒店的浴袍给他穿上,又给他吹干头发,才让他躺上床睡了。
以往每次将她抱在怀里,把她当孩子的人,今晚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怀里,脸面深深埋在她颈窝,细碎柔软的黑发刮蹭她的肌肤,连同他不安稳的气息一同染在她身上,构成一个绵长忧伤的梦。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夏薇在酒店陪着祁时晏。
祁时晏心情好了很多,打电话叫黄妈送衣服来。
没衣服穿之前,他便去扒夏薇的衣服,两人闹成一团。
窗户开了半扇,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像波浪一样,掀起一阵又掀起一阵。
白色的阳光便从那波浪缝里挤进来,照见男人眼眸里浓烈的欲色。
夏薇捏他的腹肌,可惜捏不到一点松软的肉,便有点小泄愤地去掐他的胳膊。
下一秒,就被男人报复地翻过了身。
鼻尖擦在枕头上,她忍不住“嗯啊”了声,暧昧,娇软。
男人耳根一阵酥痒,覆在她颈边低哑的喘息,整个身体一点点被她融化。
一天都没离开房,连饭都是叫进房里吃。
黄妈衣服送来,祁时晏开了一条门缝,像交接什么秘密物件似的,相见不过几秒,接上手便关了门。
回头笑了一声,看见姑娘正想从床上逃走。
夏薇随手勾起一条丝绸的床旗,也顾不上合不合适,胡乱遮住半缕春光,就跳下了床。
祁时晏走上前,抬起长腿,恶劣的一脚踩住拖在地上的床旗,眸光发亮,带着笑,双手促狭得一点点缠绕卷走。
直至视线里只有粉白的肌肤颜色,将人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被挟持的姑娘惊呼一声,动用四肢去对抗,却被男人温柔地抱住,滚烫的吻随之而来。
吻到她又一次弃械投降,甘之如饴。
极致的缠绵,放纵的一天。
不知何时,窗外已经夜色如水,床上旖靡凌乱得不成样子,祁时晏才决定回家。
*
这家酒店和水中仙跨了一个区,路上车水马龙,繁忙如织,比昨晚路况复杂得多,夏薇摸着方向盘,有点儿紧张。
祁时晏鼓励她慢慢开,将她的安全带拉过来扣好,说:“有我在旁边,怕什么?”
“可不就是有你在,我才怕。”夏薇翘了翘唇,发动了引擎,说,“你的命多金贵啊,我可不敢有一点闪失。”
祁时晏笑了:“多金贵?嗯?”
他捏了捏她僵硬的后颈,对着她的耳尖吹气,“万一你出了意外,我就给你陪葬,不好吗?”
“瞎说什么,谁要你陪葬?”夏薇转头,秀眉深深蹙起,油门更不敢踩了,推了推男人胳膊,“快把刚才的话吐掉。”
祁时晏丝毫不在乎,反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就一个玩笑。”
“那也不行。”
夏薇犯起固执,非要祁时晏对着车窗外将刚才那句话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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