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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不化的一捧雪》60-70(第9/15页)
自己,然后吻下去。
吻到佘泛不高兴了,冲他动手,他再松一松,哄佘泛几句,等一会儿,再继续……实在是不行,那就随佘泛打骂好了。反正情绪发泄完了后,佘泛还会和他继续天下第一好。
薛肆对佘泛的欲念,从他喜欢上的那一刻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加重、蔓延,将他的灵魂都侵蚀得不成样。
而这些,是佘泛不知道的。
——薛肆到底还是有年长者的险诈。
所以在佘泛画完大概的草图后,他放下手里的压感笔,偏头看薛肆:“你到底在盯我什么?”
他对视线总是过于敏感,哪怕醉心画画,依旧能够察觉到薛肆落在他身上,一瞬也不曾偏移的目光。
薛肆实话实说:“想亲你。”
他说完,就倾身冲佘泛凑过去,佘泛毫不犹豫地抬手一挡,小臂直接抵住了薛肆的脖子,不让他再靠过来。
其实以薛肆的力气,非要跟佘泛角力的话,佘泛是挡不住的,但一般薛肆都会乖乖停下。
加上刚才佘泛被投喂时很顺从,薛肆就也没发疯,只是有点忍不了地稍垂眼睫,盯着佘泛浅色锋利的薄唇,微哑着嗓音问:“不可以吗?”
佘泛皱着眉:“不可以。”
他说:“你亲得太用力了,我舌根到现在还有点痛。”
薛肆亲他时,力道太大,真的就像什么凶猛的野兽,要将他整条舌头吸断,囫囵下腹。
这种感觉并不好,哪怕佘泛再了解薛肆,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亲密,他都会感到危险,会想要后退。
佘泛知道,薛肆的占有欲太强。
他也知道,要是可以,薛肆真的会在他身上从里到外地打满标记。
这个人…他们是互相看着长大的。
彼此真的太了解了。
听到佘泛这么说,薛肆的喉结往下压了压,似是失了笑。
他低下头,压着佘泛的手臂,把脸埋进了佘泛的颈窝。
薛肆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手撑在了佘泛的椅背,另一只手绕过佘泛的身体,抓住了椅背的边缘,完全是将佘泛虚虚地圈在了怀里。
薛肆喃喃:“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清楚佘泛一直都没有什么羞耻心,现在要薛肆细数他当年那些黑历史,佘泛也不会有什么情绪,要是心情还行,就能跟着追忆一下;要是心情不好,就会无语地回一句你是老头子吗。
可他没想过佘泛有一天会一本正经地跟他说这些话。
太可爱了。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薛肆隔着薄薄的衣物贴住佘泛的颈窝,用力地吸了几口,鼻腔充斥着佘泛的气息,却仍旧没有办法满足。
他恨不得能把佘泛刻进他的肺里、骨子里;恨不得和佘泛的灵魂都融为一体,这样他们永远都属于彼此,谁也无法离开谁。
佘泛皮肤一向敏丨感,被他这么弄得有点痒,所以稍微往后仰了仰,脊背就挨着了薛肆的手臂:“痒,别乱闻。”
“嗯。”薛肆顺从地应声,但嘴里又问:“真的还疼?”
佘泛面无表情:“你在质疑谁?”
薛肆立马就道:“我错了。”
他蹭了下佘泛的颈侧,弄得佘泛更加痒,但又没地方避。
佘泛好歹也是个成年男性,被薛肆这么圈着,空间是真的很狭窄。
他还没说什么,薛肆又说:“我就是想给你看看,看看是不是肿了。”
佘泛:“……”
他抬手,掐住薛肆的后颈。
薛肆在刹那间,肌肉就全部紧绷了起来,像是遭受到了威胁的凶兽,进入极度戒备的状态。
毕竟那儿可是后颈,大多数人会本能想保护的地方。
可当他的鼻腔里还充斥着佘泛的气息,下意识稍抬头,也对上了佘泛的眉眼,这些都让他强制自己放松下来,免得吓到佘泛。
——薛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关于自己冷脸的时候看上去究竟有多凶,多像杀人犯。
而佘泛就是知道薛肆会强制自己放松,才去捏薛肆的后颈。
他看着薛肆,那双粉色的眼眸寡淡,无端带着点睥睨的感觉。看得薛肆的心跳又快了几拍,满脑子都是佘泛真的好帅。
完全不知道薛肆又在发丨骚的佘泛语气冷漠:“你这算盘打得真响。”
以为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想干嘛?
薛肆干脆把扶在椅背的手拿下来,挤入椅背和佘泛腰身的缝隙,勾住佘泛的后腰,又挪了挪身下的椅子,凑得离佘泛更近。
他语气带着些许诱丨哄的意味,像是恶魔在蛊惑人类和他签订契约:“泛泛,我保证,我这回一定轻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他低声求道:“真的很想亲你。”
佘泛微皱着眉看他,不是很明白薛肆欲丨念到底为什么这么重,今天一天小动作没停就算了,还亲了又亲……
难道是因为他答应了他,所以他太兴奋了?
佘泛陷入一些沉思。
他想着薛肆应该兴奋个几天,最多半个月就会稳重点了吧。毕竟人是自己答应的,拖了这么久,会激动成这样也很正常。
所以佘泛凝视了他一会儿后,到底还是点了头。
于是薛肆就急不可耐地贴上了佘泛。
但毕竟记挂着佘泛说疼,薛肆还是极力克制着,搂着佘泛的手都因为压抑过度,指关节紧绷到泛白。
他将佘泛往自己怀里带,让佘泛贴上他,这一次因为位置问题,佘泛不得不被他压着后颈仰头。
明明还是半强迫的姿态,锁在佘泛身后的手臂也是那样地用力,可吻却确实细细密密的,轻柔到有点像羽毛在扫了。
这个吻与其说是吻,更像是什么安抚,满是温柔与珍重,处处充斥着小心翼翼,好像自己接触到的是什么比纸还要脆弱的易碎品。
薛肆是真的克制到了极致,佘泛能够感觉到。
无论是压在他脊背上的,还是后颈的手,都在因为压抑而轻颤。
甚至没一会儿,薛肆就因为过度压抑,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限,呈现出来的肌肉线条虬结而充满压迫感,威慑十足。
佘泛特意等了会儿。
他感受着薛肆的顺从、听话,感受着薛肆视他若珍宝,奉他的话如圣旨般。
说轻,就不加重哪怕一点,好像都快要逼疯自己了,也绝不再往前试探分毫。
佘泛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但他在换气的间隙不算轻地咬了下薛肆的舌尖。
薛肆稍顿,微微退了退,额头抵着他的眉心,声音沙哑而沉重:“还是弄疼你了吗?”
那一霎,佘泛整颗心都轰塌了下去。
他雪白的眼睫颤了下,如同鸟儿的羽翼微微抖落掉水雾。
佘泛抬手,一只手撑在了薛肆的手臂上,感受着自己掌心底下压住的,藏着磅礴力量的肌肉,另一只手抬起来,伸向薛肆的脑袋,挤入薛肆高抬的手臂和头之间的缝隙,扣住薛肆的后脑,和薛肆之间的距离更加近、密不可分。
佘泛主动贴上他的唇,将残留在两人唇上的水渍混合在一起。
两人的气息再度交融,佘泛的眼里仍旧是一片清明,但他微微眯着眼,粉红色的眼瞳闪烁着细碎的光。
那长大后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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