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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苏卿终于平静了些,赵骊娇才道:“阿卿,让我看看你的手。”

    郎君的手背刚刚在衣衫上的磨蹭红肿更甚,公主心疼极了,只恨自己胡乱说话。

    “疼吗?”

    赵骊娇将他袖子挽起,轻轻的吹了吹,朝外头吩咐:“取烫伤药来。”

    郎君在公主府尊贵的养了三年,不止养出了贵气,还养了一身细皮嫩肉。

    香凝进来望见这一幕,很快便低头应下:“是。”

    苏卿仍旧沉默着不说话,心里的慌乱并没有因为公主的安抚而完全平息。

    他是殿下买来的,若是有一天,殿下不喜欢他了,是不是就会轻而易举的将他抛弃。

    那时候他又该如何,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殿下了,想着想着,眼里斗大的泪珠拼命的往下掉。

    赵骊娇从未见他如此模样,又心疼又不知所措,公主从未这般哄过什么人,手忙脚乱的去擦他的泪水,可越擦越多,最后实在忍不住轻轻吻上他的唇,一声又一声的唤:“阿卿,阿卿。”

    可不论她怎么安抚,郎君始终不肯说话。

    直到香凝将药送来,苏卿的泪水才算止住,一动不动的坐着任由公主替他上药。

    公主养尊处优,哪曾替人包扎过,即使再小心翼翼,缠的白布仍旧没法见人,香凝唇角动了动,最后还是安静的退下了。

    她知道,只要殿下在,苏公子定不会让旁人碰他的,即使殿下包扎的惨不忍睹。

    而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这位,能如此理所当然的享受殿下的照料。

    苏卿并不知香凝心中所想,人神色复杂的盯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手,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好丑。”

    赵骊娇:!

    她从未替人包扎过,他不但不感激,竟还敢嫌弃?

    可听着郎君浓浓的鼻音,公主叹口气,算了,丑就丑吧,能开口说话就行。

    然她放松得太早了,接下来的几日,郎君死死的黏着她,除了就寝,几乎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生怕她跑了似的。

    又是一个清晨,赵骊娇刚起身,便听香凝说苏公子在外面,公主坐在榻上重重呼了口气,沉默半晌才道:

    “让他进来。”

    香凝香晚瞧了眼她身上雪白的里衣,对视一眼后,到底是没出声。

    也不知道殿下是把人怎么着了,惹得苏公子这几日时时刻刻缠着殿下,就连平日里最常见的笑容都不见了。

    香晚将苏卿带进来时,郎君瞧了眼公主身上的里衣,俊脸一红低下头:“我…我在外面等殿下。”

    赵骊娇眯起眸子:“过来!”

    苏卿脚步一顿,垂着头走到公主面前。

    赵骊娇盯着他看了许久,许久…才道:“我不会丢下你的,你怎么才肯信呢?”

    郎君咬着唇,沉默半晌后,抬眼瞧公主:“口说无凭。”

    香凝香晚同时一怔,敢如此质疑殿下,苏公子好胆量。

    然公主没有发火,只长长呼出一口气,看向侍女:“取笔墨。”

    香凝香晚凉凉的瞟了眼公主,昨晚某人就寝时还凶狠狠的发脾气,说苏公子再闹就要重重的罚,给他点颜色瞧瞧。

    可现在…还不是有求必应,温柔的不像话,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替罚了。

    呵…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笔墨取来后,公主瞧着眼睛发亮的郎君,本要落下的字突然就顿住:“取块红绸来。”

    香凝没有多想,去找了块正正方方的红绸,放在公主面前。

    公主这才提起笔,一笔一画写的格外认真,写完后公主还取了胭脂来盖下手指印。

    “如何,阿卿可满意。”公主拿起红绸,傲娇的递给苏卿。

    苏卿眼里终于有星光闪烁,郎君小心翼翼的接过,看了一遍又一遍,眉眼处弥漫着无限欢喜。

    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觉得甜到了心坎里,许是太过激动,苏卿将红绸塞到赵骊娇手里:

    “殿下念给我听好不好。”

    赵骊娇恨恨瞪他一眼:“得寸进尺!”说是这样说,手却顺其自然的接过。

    香凝香晚瘪着嘴偷笑,在苏公子面前,殿下越来越不像殿下了,这么多年来,可没有谁敢在殿下面前如此放肆。

    香凝突然回忆起那次在破庙,苏公子伸手往殿下的脸上抹了一把灰,还说那是他找的最干净的灰。

    所以从最开始起,苏公子在殿下面前,便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公主捧着红绸,眉目温柔,红唇轻启:

    “郎君苏卿,我心悦之,愿携手此生,相伴白首,以书为证,不悔不离——赵骊娇。”

    女郎声音柔和,情意绵绵,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入苏卿耳中,郎君欢喜的盯着她,好似面前的人便是他的全世界。

    而一旁的侍女,听到这一字一句已惊的不知所措,久久都没回过神。

    苏公子不知,可她们知。

    红绸做底,倾诉情意,托付终生,这是婚书!

    第 35 章

    苏卿还是小少年时就入了公主府,没议过亲更没人同他讲过成亲该走的形式,况且一般平民百姓家成亲,并没有权贵人家这般讲究,所以苏卿并不知晓什么婚书,只将它当作公主给他的情书,小心翼翼的收在枕边。

    得了这份“情书”后,郎君圆满了,消失几天的笑容再次绽放。

    郎君开心了,公主脾气也就好了,侍女再也不用每晚听公主恶狠狠的凶人。

    香凝香晚震撼之后也终于明白,苏公子已不仅仅是府里的公子,婚书一生只为一人,在殿下写下婚书的那一刻,就已是认了苏公子驸马的身份。

    因此,知情的侍女侍卫待苏卿愈加恭敬,曾经将他当做府里公子尊重,如今已是正经主子般敬重。

    苏卿整天眼里只有公主,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今年是他们在姑苏过的最后一个年,年宴筹备的比以往都要丰盛,府里上下忙的脚不沾地,只有赵骊娇与苏卿最清闲,苏卿的手受了伤不能练字,便与赵骊娇凑在一处下棋解闷。

    郎君的棋是公主亲手教出来的,俗话说青出于蓝胜于蓝这话一点都不假,早在一年前,公主就已经不是郎君的对手了,刚开始郎君还顾及公主颜面有意让她,后来人胆子越来越大,亦或是心里有气时就将公主杀个片甲不留,公主每每都气的要扔棋子。

    这次也不例外,郎君仗着手上有伤,半颗子儿都不让,还将那只受伤的爪子堂而皇之的搭在桌案上,公主再生气也只得将火气压下去,被“杀”得狠了才叹口气,郎君怎么在写字上没有这般天赋。

    等苏卿手上的伤痊愈时已至年关,烫伤即使愈合也还是留了疤痕,公主勒令医师必须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伤痕除去,医师被逼的连连叹气,这疤痕迟早都得消,也不知公主在急什么。

    医师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某人常常拿那疤痕要挟公主。

    公主舍不得同人撒气,自然就是下头的人受罪。

    —

    大年三十,烟花爆竹响彻天际,因着是在姑苏最后一个年,便让府里上下所有人一起吃年夜饭,每人都发了丰厚的赏银。

    晚宴过后,便照旧放府中下人各自回家与家人团圆,也有少数无家可归的,便留在府里凑在一起找乐子。灯笔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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