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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穿书]》30-40(第24/28页)
说是脚步轻快,心情好似不错。”
司华遥再问:“那皇上呢?”
“皇上事后并未叫人侍候,奴才也不知。”
司华遥皱着眉头思索着,总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只是问题出在哪儿,他一时半会想不出来。
春海见状出声问道:“王爷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司华遥摇摇头,命令道:“皇上病了,需好生歇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王爷。”春海躬身领命,转身出了书房。
‘当当当’,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随即又响起打更人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无月的夜里到处一片漆黑,打更人挑着灯笼行走在街道上,突然一阵疾风从头顶吹过,灯笼的火光闪了闪,吓了他一个激灵,连忙挑起灯笼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两手合十,小声嘀咕道:“各位大神大仙,小的无心冒犯,若是多有冲撞,还请多海涵,多海涵……”
一道黑影在屋顶上穿行,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他伏在房顶仔细观察着四周,确定没有危险后,跳入了院子。
四方馆南院内,楚仪的卧房还在亮着灯,伤口的疼痛让他很难入睡,尤其是想到今后的处境,就更睡不着了。
突然‘啪’的一声,一只飞镖射在了床框上,吓了楚仪一跳,他的腿伤了,若真有人想杀他,连跑都跑不了,只能等死。
他害怕地出声喊道:“谁?快来人!”
门外的孙福听到声音,连忙推门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奴才在,王爷有何吩咐?”
楚仪定了定心神,扫了一眼飞镖上绑着的字条,道:“去看看窗外可有人?”
“是,奴才这就去。”孙福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楚仪伸手将飞镖拔了下来,小心地解下上面的字条,打开一看,不禁心跳加速。
脚步声响起,孙福再度走了进来,道:“回王爷,奴才仔细检查过,窗外没有人。”
“退下吧。”楚仪将字条握紧。
“是,王爷。”
看着孙福走到门口,楚仪突然出声说道:“等等,去叫章辙过来。”
“是,王爷,奴才这就去。”
房门被关上,楚仪再次打开字条,仔细看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若这上面写的是真的,那他就还有翻身的可能。可传信的人是谁,有何目的,为何要帮他?还是说这就是个圈套,目的是让他们兄弟相残?他现在已然是个废人,楚熙也不过是个胆小怯弱的废物,谁会花心思算计他们,对方又有什么好处?或者对方是在向他示好,待他继承楚国的皇位,帮他达成什么目的?
楚仪越想越觉得这字条上所写的内容是真的,暗淡的眼睛重新被点燃,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因此倒下,他的未来不该止步于此。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门被推开,章辙背着药箱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参见王爷。”
楚仪直截了当地问道:“章辙,本王再问你一次,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本王的腿?”
章辙低垂着头,道:“下官无能,还请王爷恕罪。”
“章辙,不是没有办法救本王,只是你不愿救本王,只因救人的法子过于残忍,可对?”楚仪死死地盯着章辙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地变化。
章辙下意识地抬头,眉头皱紧,道:“王爷何出此言?”
看着章辙的反应,楚仪已断定那张纸条上所写为真,心中止不住的兴奋,道:“章辙,本王知晓你医者仁心,不忍做这种有违天和的事。但你也要知晓,本王的安危关系着楚国的将来。本王那几个皇弟是什么德行,你在宫中日久,应该也有所了解,该明白若楚国交在他们手上,那便离亡国不远矣。你应该也不希望楚国因此被别国蚕食,被别国瓜分吧。”
个人的利益无法动摇章辙,楚仪便拿国家大义压他。
“下官不知王爷是否误会了什么,王爷的腿确已无法医治。”
楚仪现在已笃定纸条上的内容为真,根本听不进章辙的话,道:“章辙,为了千万百姓牺牲一人,该如何抉择,你应该明白。”
“下官还是那句话,下官无能,治不好王爷的腿。”
章辙见楚仪听不进去,也不再多劝。
自认为已经得到答案的楚仪目的已经达到,就算章辙不肯给他治,他也可以找别人,天下之大,他就不信找不到医术比章辙好的。他相信若父皇知道他的腿有救,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他。
“既如此,你退下吧。”
章辙犹豫了片刻,终究没再多说,道:“是,下官告退。”
看着章辙走出卧房,楚仪深吸一口气,好似伤口也没那么疼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翼王府,一道黑影飞了进去,径直朝着赵明羽所在的院落疾步而去。
赵明羽正坐在书房打盹,被突然地开门声惊醒,就好似受惊的兔子,紧张地四下看着,待看到来人时,长舒了一口气。
“影一参见主子。”
赵明羽揉揉眼睛,漫不经心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主子放心,事情已经办妥。”
“那就好。”赵明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可以去睡觉了。”
第二日清早,司华遥照常起床,一边吃早饭,一边听春海禀告,“王爷,昨日子时有人私闯四方馆。”
司华遥一听来了兴致,道:“去了南院,还是东院?”
“南院。去的人身手不错,穿着一身夜行衣,在楚肖王的卧房外射了一枚飞镖,随后便离开了。”
“昨夜你没禀告,说明楚仪没事,那就不是刺杀。”司华遥沉吟片刻,接着说道:“既不是刺杀,那就是传递消息,可知他们在传递什么信息?”
“飞镖上绑着字条,咱们的人看不清。楚肖王在看了字条后,便召见了太医章辙,询问章辙是否有办法治好他的腿,威逼利诱都用了,章辙始终说没有办法。后来章辙就离开了,可楚肖王看上去很高兴,这似乎有点蹊跷。”春海将昨日穿回来的消息,详细地说了一遍。
“楚肖王的古怪定然出在那张字条上。”司华遥顿了顿,接着问道:“那个潜入四方馆传递消息的人之后去哪儿了?”
“那人轻功极好,又十分谨慎,东城西城绕了几圈,咱们的人没跟上。”春海答话时眉头微皱。
“他们都跟不上?”司华遥有些惊讶,道:“看来京都还隐藏着高手啊。”
“王爷的意思是那黑衣人是赵国的人?”
“能在京都绕圈,还能将他们甩掉的人,除了轻功要好外,还要无比熟悉京都。除非是别国安插在赵国的细作,长期生活在赵国,对京都了如指掌,否则就只能是赵国人。若是前者,他们应该有固定的传递消息的办法,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所以本王更倾向于第二种,那黑衣人是赵国人。既是赵国人,深更半夜去见楚国皇子,这其中定有所图谋,而且偏偏选在这种时候……”
见司华遥在沉思,春海没有打扰,安静的在一边侍候。
“昨日皇上和翼王独处了一炷香的功夫?”
春海被问得一愣,随即应声道:“是。”
司华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春海心中虽然很是疑惑,却也没多问,跟着司华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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