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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情敌分化成alpha但我想》30-40(第12/15页)
儿就忍不住又看向阮越。
阮越终于换上了短袖,没有欲盖弥彰地用衣领遮掩他的后颈。
但被他稍长的发尾遮掩着,也只能看到隐约露出的白皙皮肤。卢骄不确定地想,不知道他咬下的痕迹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应该是消失了吧,要不按阮越的性子,肯定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地露出来。
他现在和阮越凑得那么近,也完全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了——这是很正常的情况,分化期结束稳定的alpha一般时候都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溢,像他就没闻过霍扬几回信息素。
但他不在意霍扬的信息素是什么味,却很难同样的不在意阮越。
为什么呢?
他想不出缘由,脑子里又立刻冒出另一个疑问。
阮越的信息素好像只有他闻着觉得甜,其他人好像都不这么认为,怎么会这么奇怪?
阮越讲得很认真,卢骄又前面都会,应答得相当及时,阮越压根没有发现他在走神。
听完ABC选项,阮越才终于拿起草稿纸,刷刷刷地写下公式,讲起来选项D。
卢骄终于收回胡思乱想,认真听讲。
“刹车后摩擦力变化,物体匀变速,假设物体与车箱会相撞,此时时间t等于……”
阮越一边说,一边往下写相关的公式。
“然后就是对应的数值代入……”
他刷刷往下写,直接在草稿纸上眼睛一眨不眨,把答案算出来。“结果不一样,D错误。明白了吗?”
卢骄和苏荷同时开口:“懂了。”“不明白。”
两人隔着阮越对视上,苏荷欲言又止,卢骄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而阮越顿了下,已经开口:“我再讲一遍,哪个选项有问题?”
没弄懂的是苏荷,他低声说:“这条公式怎么推的?”
练习册本来是放在中间位置,阮越拿着往苏荷的方向挪过去一寸,草稿纸叠在上面,说:“从这里,你先把已知量列出来……”
因为挪过去给苏荷单独开小灶,阮越有点侧着背向卢骄,右手拿着铅笔都挪到苏荷那边去。
卢骄伸手去翻阮越的练习,那也是一本物理题,一整面密密麻麻的真题,看得人头皮发麻。
阮越又讲了一遍,苏荷犹豫着回答:“好像懂了,但还有点懵……唔,先这样吧,物理真的好难……”
阮越毫不客气:“你需要把初中力学的内容翻出来重新复习,力这块完全是混乱的。”
卢骄心情顿时大好,阮越只让他从高一补知识而已,可见他能抢救的机会还是更大一些的。
苏荷一时语塞,没想到阮越不是安慰附和他,而是说了这么不解风情的“建议”,只能含泪应声。
而阮越已经转过去看卢骄了,“你的问题呢?”
卢骄连忙把卷子放上去,还没等他开口,苏荷就说:“这段文言文我也没看懂!”
卢骄手里的笔甚至还没指过去,但他卷子这一面其他地方都填得七七八八,就剩下文言文题是一片空白。
他只能默默说:“嗯……就这里。”
于是,他蹭了苏荷的问题,苏荷也蹭了他的问题,作业依然放在中间,两个脑袋往阮越的方向凑近。
真多亏阮越没有一科是短板,从物理题转换成语文题没有任何压力,直接就开始给两个人翻译起来。
第一道选择题是最烦人的句式分析,阮越拿着铅笔直接对着几个选项的句子哐哐哐划分。
“A选项,主谓宾顺序,最简单的,没有宾语前置,过;B,‘于’是关键字,这部分是介宾结构,放句末就是状语后置……”
他火速讲完,加上整篇文言文都被他翻译过来,理解上根本没有任何障碍。
“明白了吗?”
这回卢骄火速学会抢答:“没懂!”
苏荷紧接其后:“……所以到底什么是宾语……”
卢骄火速补充:“我也没懂!”
阮越深呼吸,卢骄觉得他一口气要是没提上来,估计已经直接爆粗了。
他重新翻出草稿纸,认命地在物理题后面开始写“主谓宾”。
阮越举了好几个例子,苏荷越听越迷茫,前面还正常,被动句和从句出现他就开始混乱了。
阮越:“这句话哪个是宾语?”
苏荷试探回答:“于?”
阮越逐渐暴躁:“都说了‘于’是介词,表示在什么地方的意思,怎么会是宾语,它都不是一个名词!”
苏荷:“所以宾语就是名词吗?”
阮越:“……”他默默地把草稿纸拽回最上方,圈出第一行写的字,“能看懂吗?宾语首先得是个对象,有具体指代的。”
卢骄在旁边终于憋不住笑,平时看阮越给他讲题,都没这么痛苦过,他还以为阮越是不会发脾气的。
原来是没遇上真正的学渣啊!
他忍不住插嘴:“你把它翻译成英语,动词后面那个名词或者代词就是了。”
阮越扭头看他,“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卢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上飘。“你讲得太好了,我完全听懂了。”
他扯谎都不眨眼,叫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心虚的成分在里面。
这么一打岔阮越也没多生气了,他把自己的练习册翻开,勾了两道题后直接推到卢骄面前。
“听懂了就自己做题。”
而另一边草稿纸放在苏荷的面前,阮越说:“我们重新捋一下这几种分成……”
卢骄本来还想继续插嘴,但是一低头看,阮越不知道是不是气糊涂了,递过来的是他自己的练习册,前面一面他还用铅笔写满各种做题痕迹。
这大概是他自己买的练习,厚厚的一轮复习题,阮越才刚做没多少。
卢骄看了下,题目只是中档题,不是那种看一眼就窒息的压轴题,他能勉力一试。
就是……阮越的意思是让他做在他的练习上面吗?
卢骄竖起耳朵偷听,阮越讲到了什么是定语,听起来好像情绪更暴躁了,隔壁两人的气压低到吓人,完全没有爱情小说里读者脑补那种主角一起学习甜甜蜜蜜的氛围。
很真实,学霸给学渣讲题就是这么恐怖,尤其还是那么难的文言文,那么不开窍的学渣。
卢骄默默想,真该感谢他带来的语文试卷做出的卓越贡献。
阮越和苏荷讲话都已经在发脾气的边缘了,卢骄怀疑自己如果在这个时候吱声,绝对会成为那个点燃火药桶的导火索,他还是不要多问比较好。
反正阮越让他做题他就做了,卢骄直接拿起笔,在阮越的练习册上开始写。
而这整个早读课期间,耳边萦绕的都是阮越来来回回讲主谓宾,听得卢骄耳朵都快生老茧了。
直到早读课结束,他们要收拾回教室,苏荷才悲伤地说:“语文也好难啊!”
阮越毫不客气:“最近在做文言文复习,上课好好听讲。”
卢骄抱着自己的书本走在后面,非常悠闲,显然是三个人中最轻松自在的。
——阮越给他勾得那几道题他都做出来了呢!就是阮越收回自己的练习册时才发现问题,脸色好像更不好了……
第039章 第 39 章
经过一个短暂的假期, 班上倒是没有什么新鲜的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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