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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220-240(第24/28页)
织田作之助报了案,却没太过留心。
织田作之助没进过禾泽的房间,为了尊重隐私,即使是有事要找他也都只在门口停留。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进禾泽的房间。
跟织田作之助的房间类似,禾泽的房间同样走的是简约风格,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嵌合衣柜,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只在物件的摆放上与织田作之助不同。织田的书桌上摆放的是书籍,禾泽的却是手办和手工作品,织田的衣柜里藏的是弹夹,禾泽的衣柜里却塞满了稿纸颜料画具,织田的枕头底下放的是枪械,禾泽的枕头底下却会放手机。织田作之助在门口看过禾泽的房间,也见过禾泽把晾干的画作收纳到衣柜里,所以他知道他的房间本因如此才是。
如果这里没有不速之客的到来。
当织田作之助打开那扇门时,目睹的是一个遭了贼一样的、凌乱的房间。
颜料和画具满地都是,本身存放在衣柜里的稿纸全部被翻了出来,一层又一层的叠在房间中,书桌位移,床铺被掀翻,手办大多坏了,被剪破的衣服丢的到处都是,连棉絮就连墙上的墙纸也被撕了去。
很难想象闯入者到底要找什么重要的东西才会把一个房间这么彻底的翻个底朝天。
但正因如此,织田作之助才会看见这震撼的一幕,他一眼就看到了被撕了墙纸的墙面。墙上是一份完整的画作,画的是三个织田作之助没见过的青年,看着像是上大学的年纪,面部特征都被用各种巧妙的手法略过了。这是一副非常漂亮的、用心的画作,织田作之助从未知晓过禾泽曾在墙上画出过这样一副作品。也正因如此,当织田作之助小心翼翼的靠近墙面,看清潜藏在画作底下的、密密麻麻的字迹时,才会这么震撼。
『你们真的存在的吗?』
『绝对不是臆想』
『很重要……』
『只是有点脸盲』
『我记得的』
『很重要,绝对不能忘掉』
『就算是臆想也无所谓吧』
……
这样的字迹,大大小小、层层叠叠的书写在墙面上,又以此为基底变成一副完整的作品,最后附上墙纸,遮掩的明明白白。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禾泽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文字的,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将这些文字变成了画作,但当织田作之助站在房间的门口,同房间里的禾泽说话时,他永远只能看见那张白色的墙纸。
地上凌乱的稿纸有大多有些皱巴,却并没有太多破损。织田作之助知道禾泽喜欢画画,他来房间找禾泽的次数不算多,但几乎一半的时间里禾泽都在画画,剩下一半是打游戏或者做手工。但他没想到禾泽能画这么多。他将这些画作一张一张的捡起,甚至在里面找到了许多份七零八落的漫画分镜稿,他在这些漫画稿里又找到了墙面上的三人,剩余的单张画作里就更多了。织田作之助原先还打算分门别类的好好整理一番,最后败在这离谱的数量面前,变成了只要看着整齐就算胜利,即使是这样,也收拾了好久。
整理禾泽完全乱掉的房间花了织田作之助一下午。他知道禾泽藏有秘密,很多秘密、和书相关的秘密,却和那位闯空门的不法分子一样一无所获。禾泽留下的纸质记录大多是工作笔记,唯一让人在意的是一本拉丁文的字典,但也只是本普普通通的字典。他又花费了许多时间研究禾泽的画作,试图从那部有那三人的漫画作品、以及所有画作旁的碎碎念上找到线索,却没找到任何与书相关的信息。
——禾泽的漫画挺有意思的。
这大概是织田作之助这十几天一来唯一的收获了。
直到禾泽消失的第十四天,从合租到独居的织田作之助先生,收到了一份快递。
这种说法并不恰当,准确的说,织田作之助是收到了一份寄给禾泽释之助本人的快递。
那身制服织田作之助相当熟悉,因为他以前在这里工作过。
“请问您是禾泽释之助先生吗?”快递员礼貌发问,织田作之助否认了。
“那请问您知道禾泽先生如今在哪吗?”快递员再次礼貌的问道,织田作之助又否认了。
“那请问您知道禾泽先生何时回来吗?”快递员继续礼貌问道,织田作之助接着否认了。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快递员现在礼貌不了一点。
“他可能不会再回来了。”织田作之助完全没受快递员的影响,平铺直叙般的说道。
快递员小哥总算拾起了自己的职业素养,重归礼貌。
“那请问您是织田作之助先生吗?”他第五次开口问道。
这次,他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于是织田作之助签收了这份快递。
“要我签收?”拿到笔的一刹那,织田作之助是有些意外的,前公司的规矩他再清楚不过了,快递员必须规规矩矩妥妥当当的把快递交到本人手里,根本不存在代签这一说。所以刚才的织田作之助一直考虑等这份送不出去的快递变成滞留件后就从公司里偷出来。
不过快递小哥却给出了解释。
“寄件人说,如果有人声称收件人没法收到这份快递,且名字叫织田作之助的话,就把快递给他收着。”
织田作之助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也看清了寄件人的名字。
非常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田村一郎。
第238章 信
织田作之助回到家里,把快递盒放在餐桌上,在平常坐的位置落了座。他找来裁刀拆开快递,相较于盒子本身,里面的东西完全不占地方,显得盒子格外的大。
盒子里面,是几好份签好名字的财产转让书,而财产转让书的最底下是一封信。与快递盒外的“禾泽释之助收”不同。信的收件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上面写着——织田作之助收。
很熟悉的字迹,一看就是禾泽写的。
信不薄也不厚,拿在手上没什么分量。上面的火漆封口织田作之助见过,是照着二宰的形象设计的,确实属于禾泽本人。
织田作之助用裁刀划开火漆封口,取出了里面的信纸。
虽然就内容来说,或许叫它遗书会更恰切一点。
但织田作之助不喜欢这个恰切的说法。
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阅读了起来。
信件没有任何的格式,有些像一份略长的便签。
『写这封信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不按照书信格式进行书写的话,会不会就失去法律效应,算不得遗书了呢?』
『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些不了解正常书写格式的人不就没法写遗书了嘛。』
『但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意思,既然错误的书写格式不耽误写遗书,那干嘛要遵守它呢?』
『所以我就这么写了。』
写信人似乎很有自己的想法,带着一种收敛的不着调。不过他一管如此就是了。既收敛,又不着调,夸奖和批评似乎都靠不到前面。
『如果助哥你顺顺利利的读到这封信,就说明我已经不在了。虽然我也设想过这场游戏会不了了之打成平手,这份快递会是我亲自收下,然后一切照常。仿佛什么变化也没有。』
『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不要发生吧,我没法想象平局的场景,也没法预料平局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如果我离开就可以赢的话,果然还是赢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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