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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辞职后我成了传奇调查员》240-260(第23/29页)
长,我也逐渐理解了他的想法,和崇尚公平一类的事情无关,他崇尚的是审判、是罪。
罪与罚。
就像是他的异能力一样,是他灵魂的基底。
“你太吹毛求疵了吧。”我搅拌着肉汤,随口评价道,“不能放宽要求,让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费佳看了我一眼,眼睛的颜色和我占卜用的紫水晶一模一样,那矿石的时候我确实是顺手的挑选了手边的,但很难说我站在那块紫水晶旁边不是因为那块石头的颜色和费佳的眼睛很像。
“所以说禾泽才是罪孽深重的那个啊。”他微笑着,叹息般的说道。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开口询问道,“那你干嘛还和我做朋友。”
“因为罪与罚是好朋友。”费佳回答道,他真的可以去开情商课了。
“那真心话和大冒险也是好朋友。”最后,我回答了这个。
费佳一直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他在思考的时候、焦躁的时候,喜欢用咬手指的方式来来调整情绪。所以他的指甲总是坑坑洼洼的,有的时候甚至会咬出血什么的。
多数情况下,我不会对朋友的小习惯指指点点。像是助哥喜欢捡孩子啦,国木田老师喜欢徒手折钢笔啦,与谢野医生出门喜欢拎一打柴刀走来走去什么的我从来都没提出过什么反对意见。但费佳这种恰好属于我无法视而不见的少数情况。
我也有咬手指的毛病,是持续了很长时间的陋习,小的时候被妈妈用胶带绑住手指都没能纠正回来。
直到去中国念书的时候才纠正好了的,或许是因为纠正的并不彻底,每次看见费佳咬手指,我都想跟着咬。
这样下去可不行,要知道改掉一个坏习惯可是很艰难的。
于是我在出门走来走去的时候就顺带买了俩指甲钳,下面吊着小号捏捏乐的那种,然后送了一个给费佳。
“你不能老咬手指,弄得我都想咬了。”我好声好气的提出了意见,“我以前也喜欢咬手指,后来被燕哥……就是我室长,纠正了,我觉得你也可以。要是想咬手了,可以试试玩捏捏乐,解压效果差不多的。”
其实差很多,但纠正坏习惯嘛,过程总是痛苦的,这样痛苦的过程我也不想来第二次了。
我当时都想好了,要是费佳拒绝我了我就强制执行,天天盯着他改。结果费佳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很轻松的答应了。他答应的太轻松了,不知为何弄得我有些小失望。只能怅然的“哦”了一声。
莫斯科位于俄罗斯中部地区,我们打算离开这里,飞机是断然做不了的。我离开倒是容易,直接表示自己来自日本就能因为没护照被顺顺利利的遣返回国。但费佳就麻烦了,导演先生的照片不能说是满大街都是吧,他顶着自己的脸在机场这种需要检查身份证的地方走跨国航线实在是有点不聪明。
总之,在商议过后,我们决定开着我新买的爱车自驾游,往符拉迪沃斯托克——也就是往海参崴走,然后坐船离开露西亚。回横滨找书。
自驾游是我提的,剩下的是费佳提的。
“如果一切顺利,我们正好可以赶上场精彩的演出呢。”费佳还这么说了。然后无论我怎么好奇的问来问去,他也不告诉我所谓“在横滨上演的精彩演出”是什么。
然后一直得不到答案的我摆了,爱是什么是什么吧。
自驾游的过程当然是很开心的。因为交通工具是汽车,俄罗斯的领土面积又过于巨大了,再加上费佳隔三差五就会找到一些捞钱的业务,赚钱又耽误时间,所以我们往东走的速度出奇的缓慢。
这趟行程走走停停用了一个多月。十一月的俄罗斯,隔三差五就要下一场学。其中跌宕起伏的经历数不胜数,我愿称之为传奇调查员的西伯利亚雪原大冒险。属于回去之后一定会写本书纪念一下的那种事了。
如果有一天你和一个陌生人一起穿越到了异世界又在穿梭雪原的过程中朝夕相处了四十七天,就很难不对对方抱有好感,更别说费佳情商那么高了。
所以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可以在到海参崴前闹掰,只能是费佳做的太过分了。
不过就目前而言,那件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
离开莫斯科的第十天,我下载了VK,在上面安利我的网站和跑团游戏,费佳加了我的好友,说我的俄语有语法错误,我叫他不要对一个外国人那么吹毛求疵,能看懂不就行了。
他说问题在于语言的不流通是很影响社交的,这种基于文字社交游戏影响更深。
我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我对俄语的掌握也就那样,能听懂八□□九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还有些语法细节的毛病。这样实在不利于发展俄国的同好,于是我在网上发帖招募了翻译,让更多人了解到了跑团这款超级棒的游戏。也是在当天,我在网上看见了房车旅行这种超级酷的东西,于是和费佳商量把我们的SUV改装成帅气的房车。他同意了。于是车子就变成了帅气的房车。
离开莫斯科的第二十一天,开始有人在我的网站上产出模组作品,kp人数开始变多。我也开始写我的第二十篇模组。费佳购置了一套情报设备,开始通宵工作昼夜颠倒。
离开莫斯科的第二十六天,我认清了费佳工作狂的本质,劝他别修仙了,无果,我熬夜熬不过他。
离开莫斯科的第三十二天,我们又挣到了一笔旅行经费,离开那座城市之前,我买了一大堆烧烤专用物品和食材放到了后备箱里,而费佳的情报设备则被挪到了后座。
离开莫斯科的第三十五天,我们路过了一个加油站,加满油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沿途,雪景特别漂亮。我把车泊在了公路外的覆雪沙地上,把沉迷工作的费佳从车里拽出来提议烧烤。
拽他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指,没有疤、指甲也是整齐度。
卓有成效,不枉我天天盯着他纠正,我非常满意。
费佳说他是个柔弱的俄罗斯人,搬不动烧烤架,我说笑死,这烧烤架不到五公斤,还没你那套设备重。
最后费佳提议玩石头剪刀布来定胜负,我同意了。总之现在费佳负责搬食材。
就是在组装好烧烤架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堂堂登场了。
天知道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他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但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当我组装好烧烤架,回后备箱抱果木炭拿来烧着的时候,一个声音超级大的不速之客就这么出现了。
“好久不加啊,陀思!你怎么会在这里呀,哇!你还变小只了耶!”声音非常熟悉的不速之客消失又出现,围着费佳转圈圈。
我抱着炭站在不远处,对这个场景感到十分迷惑。
这只果戈里从哪里来的?
来自本土的、看上去年长一些的、显然是导演先生的朋友的果戈里围着费佳蹦蹦跳跳,直到看见我才停止了动作。
“你是陀思的新朋友吗?!”他用手做出喇叭的形状对我说道、但是俄语。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俄语什么的我说不了一点儿。
但我知道果戈里是会日语的。
于是我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
“要一起吃烧烤吗?”
现在我们三个在一起吃烧烤。
不速之客的果戈里明显是认出了费佳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却仿佛更兴奋了,一直搁那说这说那,然后又把古怪的话题丢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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