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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他心尖上绽放》30-40(第16/18页)
他瞎扯,直接回了句随便。
丢开手机,他按捺不住浮躁的心情,把证书翻出来看了又看。
指腹在‘云绽’两个字上面划过。
江厉自觉打扰,走到门口:“那你继续睡,我出去了。”
云绽躺在床上,白色的被套包裹着她如玉的身躯,墨色长发如瀑倾落。中秋就睡在她右侧,身下垫了张灰色的方毯,蜷缩成肥肥的一团,此刻正酣睡打呼。
而江厉,黑衣黑裤,高瘦挺拔,身上带着一股烟味,就这么直直地杵在床边。
云绽开口,语气和表情一样平淡:“你是打算吓死我?好找下一任?”
“上来睡吧。”云绽淡淡道。
她始终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懒懒的,说话声小得可以忽略不计。
江厉猛地回头。
她半阖着眼,把中秋往自己身边又挪了挪,这样一来,右边一侧便空出了足够的位置。
这肥狗像睡死了一样,半点要醒的反应都没有,云绽把它拉到哪里,它就睡到哪里,浑身暖呼呼肉嘟嘟的。
“不愿意就算了。”她重新躺回床上,吐了口气:“只是你不要一直走来走去的,这样我也睡不好。”
江厉猛地冲出房间,再然后,抱了个枕头过来,飞快爬上床。
云绽不清楚他的心理活动,只当是沙发太硬太窄,他一个一米八几大高个怎么可能睡得舒服。
她轻轻嗯了一声,偏过头把中秋往身边搂了搂。
夜晚很安静,静到她翻身时的呼吸和棉被摩挲的声音都清晰入耳。
“怎么会不愿意。”
他险些把中秋压出鸡叫声。
云绽护着中秋,把它抱进怀里,呵斥:“你小心点。”
江厉嗤笑,有这么个大活人不抱,去抱狗。
见江厉没有反应,云绽总算睁了眼,抻头看他:“不愿意吗?”
他顿住,一时居然不敢上床。
抱吧抱吧,今天抱狗,明天抱他。
江厉乐呵着挤上云绽的床,不大不小的一张床躺上两个成人,中间几乎留不下空隙,更遑论还有一只蜷成一团的狗。
江厉察觉到她越缩越远,估摸着再退半步,她都可以直接去地上睡了。
你欺负得还少?云绽心里腹诽。
几次想把中秋往床脚的方向撵,都被云绽发现,又不动声色地抱了回来。
为了尽量不碰到江厉,云绽大半个身子直接腾空在外。
半梦半醒间,险些跌下床去。
许是来到云山之后他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又许是温香软玉在怀,一向精力充沛的江厉此刻竟真的有了几分困意。
他的声音哑哑的,抱着她,亲她的脸,蹭蹭头发,但真的没有下一步。
云绽被他抱着,也渐渐阖上了眼。
窗外狂风呼啸,院子里的樱桃树不堪重负,本就凋谢的花瓣簌簌往下掉。落了一地后,枝头指节大小的涩果开始显露出来。
就在她咬着牙默默拽住被子想控制自己向外掉的身子时,本来早该熟睡的江厉冷不丁伸过一只胳膊,猛地把她揽进怀里。
连人带被,大手不容质疑。
云绽瞬间什么瞌睡都没了,抬手想把人推开,他却又抱了上来,并且贴她更紧。
“睡吧云绽。”江厉在她耳边说话:“我不会欺负你的。”
不在乎那几个钱。
她想起,好像自从江厉来了云山之后,做饭洗碗打扫的活他一样也没让自己碰。
总归这里是她家,他是客人。
云绽想了想,还是上前:“今天我做饭吧。”
江厉回头,看她醒了,长腿往她身边迈了一步,弓着腰,指腹捏了捏云绽白皙柔嫩的脸。
“你做饭啊,”他牵起她水葱似的指头,一根一根地挨着打量,然后才放下:“算了,爷舍不得。”
他总是轻易说出疼惜她的话,他越这样,云绽越是不安。
洗漱好出房间,发现江厉正在厨房里做饭。
他做饭不喜欢系围裙,就这一身黑衣黑裤,沾上油烟洗得干净就洗,洗不干净江小爷直接扔掉就行。
他越把她当成宝贝,云绽越是惶恐。
从来没人这么宠过她,她自知周家对她的一切都是利用,自知自己其实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云绽醒来的时候,江厉已经起床出去了,连一向喜欢赖床的中秋都被强行拎走。
她抚了抚腰,好在舞者的身体天生恢复能力强,昨天还酸得动弹不了,今天就好了大半。
就像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鹅卵石,偏被人认作美玉。
“还是我来。”像是要证明自我价值一般,云绽推开江厉,往厨房里走。
江厉察觉到云绽的情绪变化,拧紧眉头,也跟她走了进去。
“会做饭吗?”他问。
云绽检查了冰箱里的蔬菜,做准备工作的同时回答:“会一点。”
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她笑着解释:“放心,不会毒死你的。”
江厉从后拥着她:“不会也行,毒死都行。”这语气,像极了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云绽挣了挣:“你别瞎说。”
但她没挣开他。
她从冰箱里拿出几包鸡翅,再翻出一小瓶油,想做一份炸翅。
可云绽一向胆小,别说炸翅,她连油都没碰过几次。每次自己做饭不是水煮青菜就是清汤面条。
油才刚下锅,她就吓得攥紧了江厉的手。
江厉语气无奈,把她护在身后:“我来。”
确定关系之后,江厉可以明目张胆地占她便宜,男女朋友的肢体交流也不算占便宜,正常亲近而已。
云绽虽然觉得别扭,但还是乖乖地配合。他搂她的腰,云绽没拒绝,闻她的头发,云绽也没拒绝。
第40章 四十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院子因为有了人气,无论是墙角的花枝还是院中央的樱桃树,都变得生机勃勃。
和云绽刚回来是那种死寂大相径庭。
今年樱桃早早地就有了要熟的征兆,云绽在二楼读书的时候,朝下一望,很轻易就找到了枝干顶部成熟的两颗。
这些都是他们曾经历过的。
而现在,云绽低头看着院子里正拎着一条长水管给中秋冲澡的江厉,吓得扔掉手里的书:“江厉,仔细点别浇到我的花!”
说完,书也看不进去了,作业也做不下去了。
云绽起身,蹬蹬蹬地往院子跑。
今天有了这两颗,明天就会有三颗,四颗,后天就能直接成熟一大串。
她爸爸曾经告诉她,云山镇最不缺野趣。
年轻时候年年他都会带妈妈回来,在春日的樱桃树下荡秋千,在夏日的河坝里游泳。
秋收的时节,他带着妈妈放风筝,酿黄酒,赏菊花,看日落,爬山下河,摸鱼摘蘑菇,种树养花。
江厉把水管放中秋嘴里叼着,从旁边拿过沐浴露和洗澡刷,噌噌噌地往中秋身上抹。
他穿着黑色宽松的背心,咬牙切齿:“傻狗,每晚和老子抢女人不说,现在还要老子伺候你。”
原本在淮序的时候,江厉都是每周带它去宠物店打理,钱一交,等都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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