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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他心尖上绽放》40-50(第19/22页)
江厉沉着脸。
这么多天的情绪积压在一起,张玮伽、舞蹈室、还有江厉时不时的骚扰,一桩桩一件件,云绽神经早已紧紧崩成一根直线。
现在终于发疯,说话也再不经过大脑。
她的手指因情绪激动而微微发颤,拽紧江厉衣领质问:“我在酒吧关你什么事?我和谁亲近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分手了,在淮序。要我再提醒你多少遍?你有什么立场把我拽来这里?你用什么身份吻我?江厉,我是个自由人,别说安东,我可以和任意一个人在一起,在一起吃在一起睡。”
江厉愤怒地打断:“闭嘴。”
云绽也愤怒,怒气上头,该说的不该说的索性一股脑全吐出来:“你是不是也想让我陪睡?像周當知让我做的那样,像张玮伽那样,我可以的,今晚!不,明天一整天也行。”
“不用像当初那样用拙劣的谎言骗我。”
江厉被她气得浑身发颤。
云绽发了疯,火上继续浇油:“还是说一日不够?那三日五日,一周?够不够?要多久,你才能满意。”
她狠,江厉更狠。
“你就是这样想的?”当初的日日呵护,付出那样多的心血,恨不得把心掏出来递给她,这些,在她看来,只是为了哄骗她上床而使的小伎俩?他抓紧她的胳膊,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咬牙切齿:“不够,一日不够,三日五日七日都不够,老子要天天、时时,上|到你下不来床,还不够。”
“这是不是你想听见的?云绽,你要这么想,老子就直说,从第一次看你跳舞到这一次重逢,老子想睡你的心就没停过,追到云山是为了上你,拉你出来也是为了上你,你信不信你敢再说一句话,老子能在这里办了你?”
云绽从来没听过江厉说这样的话。
从前他浑归浑,但总会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阴暗面遮挡起来不教云绽发现。
就像他打张凯,不是不想下死手,是怕真把张凯打出个好歹,会吓着她。
还有云山的日日夜夜,整夜抱着温香软玉,说没想法就不是男人,不是不想,还是怕吓着她。
他把她宠在心尖上,舍不得让她做家务,内衣裤帮她洗,一句重话不敢说,亲狠了都要抱着哄半天。
那时候他姑且能装得滴水不漏,如今成熟了倒满口‘上’来‘上’去,像个真正的流氓。
她的脸因为激愤而缺氧,几次张口,却不知道再说什么。
她以为她说了那些狠话,怎么着也能刺激得江厉再也不想见她。却没想江厉一句当场办了她,让她气势瞬间落了下乘。
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怼回去,说什么都不好。
他不要脸可以满口浑话,她做不到丢下这个脸。
云绽冷静下来。
看她不敢吭声,江厉偏还追问:“云绽,你要真和那老外有什么,试试看我会不会弄死他?”
被江厉这么猝不及防威胁,云绽心一抖,闷不做声整理好衣裤,坦白:“安东是我助理。”
江厉表情稍微缓和。
她知道不解释清楚,今天踏不出pub的门,所以继续说:“在国外时我们常扮情侣,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酒吧鱼龙混杂,今天也是这样。”
说来也怪,最近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江厉碰面,回回说不到两句话就无话可说,两个人的关系一度僵持。
现在大吵一架,反倒有了破冰的感觉。
云绽问:“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江厉凝视着她的脸,似乎是在打量她究竟有没有撒谎。漆黑的眼和她对上,云绽先前涨红的脸还没恢复,不自觉别开眼,然后又想起,明明强吻的是他,她心虚个什么劲啊,最后才鼓起勇气坦然回视。
他这才作罢,抓过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这种情况,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上安东的车。
同事也好、朋友也罢,总归是个一米八几大高个,是个身体健全一身蛮力的男人。
而她——
江厉隐约清楚,现在的云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遇事只知道跑远的小兔子,为了躲他,她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今天找个男朋友跳舞,明天假戏真做了他找谁哭?
云绽没精力和他分辨,她吵不赢,安东也打不过。
他们俩就像砧板上的肉,自落这虎口。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忍忍,忍忍就好了。
只把他当不用给钱的滴滴司机,这么想倒是她赚了。
只是这司机霸道执拗,从后往前这短短的一截路,他已经不安于只钳住她的手腕,指腹辗转,转而和她掌心交握。
云绽脚步停住,视线落在两人手上,拉长语调:“江厉——”
他也停住,反问:“陪|睡都可以,牵手不行?”
拿她气头上的话堵她?云绽一次次被江厉的下限惊到。
见她不语,他果断牵着她回到迪厅。
夏丛安东他们还在,安东和人过了几招,始终处于打不趴对方,又生生被人拖住脚步的局面。
为了不影响其它顾客,安保把人请回卡座上坐着。
安东骂了一箩筐的山门,德语英语中文混杂,口水长喷。
他还想掏出手机报警,没等拨出去就被夏丛按下,她解释:“他们认识的,绽绽不会有事。”
安东纳罕。
江厉和云绽的事夏丛一知半解,毕竟当初江厉追求云绽做的那些事她大概都知道。
虽然不清楚他们最后怎么又分开了,但云绽离开后,江厉像是疯了一样,还来找过她几次,求她告诉他云绽的去向。
就冲这点,她也知道江厉不会伤害云绽。
只是不知道她们现在居然还有联系。
安东被夏丛安抚下来,但还是不放心,连连抱头抓挠后脑,在座位上走来走去。
其它同学也被这架势吓着,好几个女朋友吓得脸色泛白,夏丛索性招呼他们通通回家。
云绽被牵出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安东和夏丛坐在卡座上等。
她强行抽出自己的手,走到夏丛面前。
夏丛起身,越过她看了眼她身后的江厉,小心问她:“没事吧绽绽?”
“没事。”云绽摇头,看向安东:“帮我把夏丛送回家。”
安东立马起身:“什么?那你呢?”
夏丛摆手:“我要和你一路。”
“我有人送。”
云绽回头,江厉就立在不远处。
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清楚。
夏丛看见江厉的时候,喉间的话立马止住。
江厉靠在墙边,嘴里叼着半根烟,单手插兜。见夏丛看过来,他把嘴里的烟头取下,笑得很不正经:“你想一起?”
海宁学子对‘校霸’的畏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尤其来了嘉平,知道当初那个混子江厉居然还是嘉平江氏太子爷,恐惧感更是与日俱增无以复加。
夏丛听他这么说,更是咬死了不肯自己走。
云绽头疼,再三保证江厉不会做什么,这才打发夏丛和安东一起离开。
安东不放心,临走还不忘狠狠瞪了江厉一眼。
江厉眯着眼,不耐烦地等着云绽和他们解释。
她永远这样,在乎别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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