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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他心尖上绽放》40-50(第7/22页)
,绽绽。就当我没说,我先送你回家,改天我们再谈。”
明明是五月,出商场的时候云绽依旧冷得发颤。
手机振动,是江厉发来消息,问她在哪儿。
但她就想这样冻一冻,好似只要身体温度下降,她就可以冷静下来。
她不知自己在给别人讲出这段经历时,该用什么样的立场。
咽下一整个冰淇淋,云绽起身,还想再去买一只,忽然看见立在一旁的江厉。
他双手揣兜,就这么静静地立着,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看到了多少,心猛地揪了一下。
见云绽望过来,江厉抬脚上前:“怎么吃冷的?不怕肚子痛啊?”
江厉只发了一句消息,过后再无回复。她也好想像寻常女生那样将烦心事讲给男友,但她清楚,过去六年的事概括起来也就——荒谬二字。
谁能想,她其实一直‘以色侍人’,借用沈砚行对她的好感牟取利益。
尽管这些并不是她主动,但她明知故犯,怎算清白?
时候我说过,不管你过去怎么样,你未来只可以要我一个人,你答应了。可现在……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谎话等着我。”
他知道自己多疑易怒、敏感自卑,占有欲强,这些他都知道;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她的爱,是他千辛万苦求来的。
那段时间太过卑微,连一路追到云山的蠢事都做了。
以至于至今他都无法确认,她对他到底是感动多一点还是可怜多一点。
刚在一起时甚至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担心好梦惊醒。
说完,抬脚往外走去。
云绽看着江厉离开的方向。
从来都是他看着她离开,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江厉离她渐远的背影。
他举着手机,走到商场外一棵树下停下,树影落下来印在脸上,他表情很不好,原本混不吝的脸更见张扬跋扈。
似乎很怕云绽看见他骂人的样子,江厉特意走得很远。
云绽笑着掉眼泪,扯开嘴角:“所以现在,不信了对吗?”
江厉依旧没有回答,拧着眉重复:“我送你回家。”
她不肯走。
江厉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江海帆,他脸色微变,捏捏她的手:“我去接个电话,乖乖等我。”
她忽然想起,江厉为她参加长跑比赛,那时的他那样恣意耀眼,遥遥地把所有人甩在身后
云绽点头,抬脚朝沈砚行家走去。
误会也好,生气也罢,她豁出去了,直接来找沈砚行说明真相。
他接受也好,报复也罢。
既然下决心和周家断绝关系,那么事情就要一件一件解决清楚。
她为周家做了这么多违心的事,这么多年,凭什么牺牲的人要是她?她偏要和江厉好好在一起。
,再把千辛万苦得来的金牌送她。
他和她不同,他身上似乎有永远也用不完的劲,一旦下决心做一件事,就不可能放弃。
想到这,云绽给他发去回家的消息,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拦车,出发。
她依稀记得沈砚行在市区的住所,去过几次,那里的门岗认识她。看见她来,没消多问就开了门禁。
“来找沈先生的?”
她问:“沈先生回来了吗?”
“回来了,就半小时前。”
说好不哭,但提起江厉的时候,云绽还是红了鼻尖,语气也不受控地抽噎。
“我只想和他在一起,还有我小姨,我只想和他们在一起。”
到底是十七岁的小姑娘——说哭就哭。沈砚行擦干她脸上的泪。
云绽避开他的手,摇头,话却不停:“砚行哥,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做过自己,如果没有他,我一定会遵循姨父的心愿和你在一起,可是现在不行了,砚行哥哥,我只要他,我只想要他。”
沈砚行心如刀绞,他知道,他问:“是宋厉吗?”
沈砚行微微僵了一瞬,喉咙干涩:“怎么?”
云绽抿唇,就立在他门口,连大门都不肯进,坦白:“我有喜欢的人,砚行哥哥,我有喜欢的人,我好喜欢他。”
隐约窥得真相,云绽哭得更凶。
沈砚行卧室摆放着一张照片,相片是云绽十六岁生日时在他家拍下的,一人高的蛋糕后,她穿着黑色长裙,软软的头发盘在脑后,戴着一串珍珠发绳做修饰,裙摆如桃花般散开。
礼服是他送的,面料柔软,质感厚重。
虽说周家从不为云绽举办庆生宴,但是沈砚行每年都会给她满满的仪式感。
十六岁前,他始终将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但就在那一天,云绽偷上顶楼,喝了点酒的脸熏红一片,她在夜里望着他,夜里的星星再亮也亮不过她的眼睛。
云绽哭声止住,仓惶抬头,喃喃:“宋厉?”
沈砚行:“就是你们学校的江厉,追你去云山的那位。你没认出他?不对,即便你认不出他,他也应当认识你,他为什么不和你相认?”
她的脸带泪,却倔强地不肯去擦,泪珠挂在脸上被风吹得微微发凉。
门铃响,沈砚行开门,见云绽站在门口。
她脸上仍带着泪迹,开门见山:“砚行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云绽只说了句先走之后就没信了,隔了这么久,他捏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打字:【到家没?我今天没生气,你别多想。】
盛鸿涛问:“三哥,今天又有谁招你惹你了?打球这么凶残。”
江厉随手一扔,篮球进框。
沈砚行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好,他说:“我带你过去找他。”
江厉收到云绽回家的消息时恰好盛鸿涛约他打球,他应了邀请往盛鸿涛定位的地方过去。
篮球场上,少年身姿挺拔,遒劲有力,一连几个扣篮打得盛鸿涛毫无招架之力。最后一次,盛鸿涛连挡都不想挡了,直接弃球下场趴在一边狂炫水。
江厉慵懒地倚靠在篮球桩旁,抱着球。
江厉愣了下,笑了:“这得问我媳妇儿。云绽在哪儿,老子就在哪儿。”
盛鸿涛没劲,他就自己运球,手里的球像是长了眼睛,任意一个角度都能准确进篮。
盛鸿涛啧了一声,起身正要重新投入比赛。忽而见到一旁走近的人影,愣住。
“沈砚行?”盛鸿涛叫了一声。
江厉投篮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抬眼,扯了扯嘴角。
好啊,他不去找他麻烦,他倒先来找自己了。
他淡淡道:“没什么,江海帆打电话让我回嘉平。”
盛鸿涛哦了一声:“是嘛,老大都被叫回去了,毕竟马上出国,还有不少手续要走。”
说完他又问:“三哥,想好读哪个学校了没?”
那时的他怦然心动,面上没有表示,心里却做好守护她一辈子的准备。
而此刻,他守护的姑娘哭着告诉他,她好喜欢那个男生,她只想要那个人。
江厉把球扔开,嗤笑:“你来做什么?”
有些事,云绽不知道沈砚行却是清楚的。
在她家出事之后,一直有一个人去找云绽,几次三番——如果不是周當知命人阻拦,恐怕那名叫宋厉的少年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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