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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故意纯情》60-70(第4/23页)
“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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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夏醉酒后都会睡到第二天下午,她喝混酒会喝出跟假酒一样的效果,脑海似还走着细密而昏沉的电流,片段在断断续续地飞驰。
她窝进被窝里,神色倦到感觉能继续睡到下个世纪。
只是喝个酒,浑身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合的。
迟钝的神经霎时归拢。
逢夏眼瞳晃动睁大,猛地从窝里就这么坐起来,感受着昨晚潮涌倒带的画面。
是在如遮云蔽日的黑暗里,幻想中惦记过好几次想看抓床单的手,却是覆在她的眼前,她轻颤翕动的眼睫扫过他的掌纹。
是脸红心跳时分的动静,她一个劲儿地喊他名字说累。
男人勾着唇,视线从高处眄低,清浅的笑意像只带着蛊惑意味,饶有兴趣地问:
“不是才教过你,”
“求人要说什么?”
“……”
逢夏脸颊倏地的热起来,羞怯,但目光又情不自禁地望自己手上看,所有的场景似是还栩栩如生。
她原来身上那件黑色的高开叉礼裙,这会儿已经在沙发上躺尸了。
身上穿着的是他的衬衫,随意盖过腿根,衬衫领口前三颗都没扣上,半边衣领滑落肩头,胸前深邃起伏的弧度惹眼,隐约还能瞥见颈间红痕。
——他弄的。
她这凌乱未平,目光稍顿,始作俑者已经衣冠楚楚的过来了,领带叠身,黑色袖箍落拓出手臂富有爆发力的线条,沉稳而内敛,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透色的金丝眼镜。
优越的身高,居高临下似地看向她,唇边还晕着些笑意。
目光相撞。
逢夏随手就拿起床边的枕头朝他扔过去:
“——宋疏迟,你骗子。”
昨晚喝酒是没断片,但也有那么点助兴的意思,平常她是绝对受不了自己那么羞耻的喊“哥哥”,更不要说什么求人的话了。
说了也罢,狗男人最后盖着她眼睛是怎么回事儿。
她扔得准,他躲得更快,不费力气地轻轻偏头,似乎连发梢都未被卷过的风吹动,桃花眼含着笑,意蕴悠长:
“看来是没断片。”
“……”
逢夏耳朵慢慢热起来,撇开眼。
“……我都说了我没喝多少。”
男人轻笑着未说话,坐在她身侧,邃沉的目光似在她身上扫过。
逢夏愣了会,跟着他的视线才慌张扯起半边衬衫衣遮住,嗔他:
“你还看?”
“我裙子被你弄坏了,很贵。”
出席活动的衣服都是品牌方借来宣传的,都是要还的。
若是旁人回答这话不是问价钱,就是说赔偿,但宋疏迟从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敛着眸,帮她揉着酸乏的手,问:
“你喜欢吗?”
意思是。
她喜欢,她就可以有很多。
“倒也没有那么喜欢。”逢夏小声说着实话,她转过身看他:“我手机闹钟你给我关掉的?宇哥找不到人会疯的。”
按行程她今天七点多就得坐飞机回江城拍广告,最近流量正盛,不跑行程是不可能的。
宋疏迟轻描淡写:
“你放假了。”
“这么好?”逢夏眼睛亮起来,紧紧拉着他的手指问,“你呢。”
她全国跑行程,宋疏迟一直在国外录他第一张古典音乐的专辑,他们都忙得不可开交的。
她不想因为她他耽误正事,她已经尽量问得不明显了。
见状。
宋疏迟眼尾轻缓弯起,温声:
“夏夏,你可以直接说需要我。”
逢夏也慢慢笑起来,明白这个意思就是他也是有空的了,她这几个月压根就没有假期,难得要出门玩,絮絮叨叨地说着想买的东西。
换衣服前还不忘问:
“宇哥知道吗?奇怪,宇哥那爱财如命的性格不可能让我这么放假啊?”
她时常觉得就巫宇这性格,他们公司不该叫做NGC3132,应该叫钱123来。逢夏没多想,只以为是巫宇看在宋疏迟的面子上让她休息一天。
沪市还在下雪,路面浅浅覆上一层浅白薄纱。
逢夏的大衣是风衣,这会儿完全挡不住肩颈边的红痕,她出门懒,永远都是一部手机走天下,更不要说带什么遮瑕之类的化妆品。
在车上。
她看向宋疏迟的眼神越发哀怨。
“我要是被爆出来‘新生代小花纵·欲过度’,你就负全责。”
宋疏迟微垂着眸,在帮她戴围巾,他在平常就特备注重细节,好似围巾也丽嘉是最高雅的艺术品,有条不紊地理好,才漫不经心对上她已经看得有些呆住的眼。
若有似无的笑意。
“负责是应该的,但夏夏,”
“你对‘纵欲’是不是有误解?”
逢夏也是找到机会就皮,趁着在大街上,故意踮脚贴到他耳边,轻声问:
“有机会,您不是也没‘纵欲’吗。”
很明显,周遭像都僵硬了一瞬。
宋疏迟目光扫过她,只是这回逢夏却没看出来有什么意味,他淡淡地说:
“你不是醉了吗。”
因为醉了。
做这事儿,对女孩子不合适。
逢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像红了又没有红起来的耳朵,慵懒的笑出声。
有时候感觉他的反差是真的大,这纯情又纯情的感觉,天生就是拿捏女孩子的人。
又偏偏足够尊重她,什么都考虑好,甚至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细节。
她笑得眼眸都弯成两道漂亮的新月,男人的目光危险又含着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逢夏见好就收,拉着他的手保证:“我下回绝对不喝酒。”
宋疏迟慢条斯理地重复:“下回?”
“……”
这少爷举一反三的能力是真快。
她想起夜半泛酸至今的手,她老老实实地闭嘴,挪开眼假装刚才自己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说是逛街买东西,逢夏没走几步就觉出累来,行程跑多了闲暇的时候反而变得动也不爱动,她望向不远处接电话的那道身影。
也不止是她。
簌簌落雪天,男人的西装温文尔雅,下颌线清晰入目,眸色清淡不见波澜,修长的指节轻点着手机背面,地道而纯正的美式英语清晰。
优雅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
所谓天之骄子,只一眼也能叫旁人为之驻足。
女孩们的眼神黏贴上去,满目的兴奋和欣赏,她坐着喝咖啡都听到有人在说“好顶”“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斯文败类了”。
逢夏玩味笑着。
她从来没听过身边有谁敢称他为败类。
“——夏夏?”
熟悉而分明的烟嗓女声。
逢夏稍稍一顿,掀开眼皮看过去。
果然是华希。
“我公司的艺人也在这儿有活动,我来跟场。”华希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不似平常问得那般嚣张,小心翼翼的,“你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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