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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炮灰攻逆袭计划[快穿]》90-100(第12/17页)
帅有什么用,人家喜欢男的,还是年纪比他大那么多的男的。”
“也许人家是真爱呢?”
“拉倒吧,人儿子都那么大了,还不是图人家有钱。”
季清加快了脚步,将这些声音甩在身后,而后脚步越来越快。
他想停下来,跟他们解释,或者跟他们吵一架。他不想其他人用这种戏谑轻蔑的语气来谈论他跟席言的事情。
他对席言的爱简单而纯粹,只是一个人爱上了另一个人,不应该沾染上金钱或者权利这样的东西,甚至于谈论起性这种事情,都让他觉得自己的爱变得肮脏起来。
季清见到那位教授时,对方刚刚结束了一堂大课。
那是位德高望重,治学严谨,性格温和的男人,今年正是知天命之年。
教授看到倚着梁柱、安静等待的季清时温和地点了点头,取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又戴在了自己脸上。
“来了啊。”
季清几乎是瞬间放下心来,对方似乎并没有受到流言影响,对他的态度一如往常。
“朱教授,”季清走近,低头恳求:“请你帮我。”
季清不是个容易低头的人,比起接受别人的帮助,他更喜欢拒绝对方自以为是的怜悯。他小心维持着自己可怜的自尊,一步也不肯行差踏错,生怕任何人看出他那勉强维持的清高下的自卑。
但现在,他没办法了,他正试图抓住眼前的最后一根稻草。
朱教授沉默了,眼中些微的笑容也敛去,季清的心一点点缩紧起来。
“小季啊,这件事其实不难解决。”
季清把头埋地更低。
“既然是不真实的传言,解释清楚就好,我相信你不是那样攀附权贵的人。”
“怎么解释?”季清茫然。
“枳句来巢,空穴来风,流言蜚语也有一个源头。要想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得说清楚那人的身份……”
“不行。”季清直接拒绝了,甚至没有把话听完,他摇头道:“我不能把他牵扯进来,这事跟他没关系。”
教授眯了眯眼,看出些异样来,惊奇道:“小季,难道你?”
季清沉默,一语不发。教授只能叹气。
他原本以为这是某个嫉妒季清之人的中伤,即使季清和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也绝不可能如其他人想的那般龌龊,但今天看到季清的反应,他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
季清求自己帮忙,并不是因为他已走投无路,而是因他不肯狠心把那人牵扯进来给那人添了污名,他满身的狼狈,也唯独不肯让那人看见。
季清明白了教授的意思,往后退了两步,朝他深深鞠了一躬:“给教授添麻烦了。”
季清知道,但凡他在论坛上解释一句,说根本没有这回事情,再故作态度强硬地表示要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一切都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但他无法骗自己,更无法否定对席言的感情,这让他感觉到那是对他自己、对他生命意义的否认。
所以他固执地承担了这份后果。
他也不会去找席言。他之前可以为了沈寂成绩下降联系席言,也可以为了自己错过进入沈氏的机会找席言帮忙,唯独这次不可以。
以前他年少轻狂,自诩有光明前程,所做一切不过是接近席言的心机和手段,所以他尽可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换取对方一个欣赏或青睐的眼神。
唯有这一次,他是真的狼狈到了极点,近乎一无所有。他怎能让席言看到一无所有的自己?
当再一次被拒绝后,季清终于放弃了。他没有什么和权势抗争的心气,平静地接受了一切,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起来。
季母从那一次沈寂来闹过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这几天甚至只能卧床休息,季清忙着找工作,水果店也只能暂时闭店。
季清坐在床边,速度缓慢地手里的勺子搅拌着药液。身后季母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不是传来一两声咳嗽。
前几日她的胸口痛的紧,去医院检查后,也只说她是情绪波动太大引起的心绞痛,开了些药后就让她回来休息。
这几天却痛得越发厉害,像被一只手捏紧了似的,有时都呼吸不过来。
“小清,小清……”
她叫了两声后,季清才回过神来。呆滞的眼珠子动了动,像活过来的一尊雕塑。
“怎么了,妈。”他低头,继续搅拌碗里的中药,没有回头看季母那苍白的脸色。
季母偏过头去看他的背影,这段时间他瘦的厉害,微曲的后背脊骨突出,能看见分明的轮廓。手腕细瘦,眼窝也深陷下去,眼中没有半分光彩,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被抽走了。
季母放柔了声音:“小清,最近怎么样,找到新工作了吗?”
季清“嗯”了一声,没说自己现在在奶茶店打工,早出晚归站到脚发麻,一个月到头也不过两千的工资。
说不上是不想让季母担心,还是觉得说什么都没用了。
季母安心的笑了:“那就好,妈还担心你想不开呢。”
季清手一顿,勺子触碰碗壁,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似是想说什么,最后也只剩下一句压沉的“嗯”。
“妈想好了,等妈身体好一点,就把店再开起来,这样你压力也小一点。”季母幻想着未来的生活,“等你赚到钱,咱去市中心买大房子,你再找个姑娘结婚,到时候妈也不卖水果了,天天给你带孩子 。”
季清烦躁起来,心里蓬着一把火,烧得他两耳轰鸣。
季母还在继续说着:“你没去沈氏也好,这里也不止沈氏一家公司,小清,你别怪妈,你跟那个男人没结果的。”
季清听到脑海中传来的一声雷鸣,与雷鸣同时到来的是他的声音。
“妈。”季清放下手里的碗,忽然回过头,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季母惊疑的回望他。
“怎么了?”
“妈,我很难过,我好像感受不到情绪了。”
“我听你的话,不去沈氏实习,也不再见他,可是我真的好难过,我的心一直在哭泣。”他低头作出哭泣的动作,皱着眉,明明伤心极了,眼角却没有半点泪水。
“小清你…”季母眼神惊异,伸手想去拉他,却被季清反按在床上。
他往前倾了倾身体,面无表情地问道:“妈,如果再回到那一天,你会后悔当时的决定吗?你会再一次让我放弃他吗?”
大概是感觉到难受,季母张着嘴,艰难的呼吸了几次,她慢慢平定下来,看着面前的季清,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他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呈现一种被生活痛击过后的麻木和漠然,可在他眼底,一从已经冷却的灰烬里再次亮起火星,火星飘摇着,挣扎着,想要冲出囚笼。
季母伸手,抚摸着季清的脸,哭着哀求道:“小清,不要这样,妈是为你好。”
季清眼皮抖了抖,良久道:“好,药凉了,我扶你起来喝。”
沈寂最近去配了一副眼镜,金色边的镜框,显得他多了几分文雅。
他以前不近视,所以难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记得你不近视啊,怎么戴上眼镜了?别说,还挺帅气,人模狗样的。”
沈寂碰了碰冰凉的镜架,解释道:“最近工作多,感觉视力有点下降,所以保护一下眼睛。”
“这样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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