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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与暴君互为替身后》50-60(第7/20页)
快也真的入了门?。
知晓两人?都?在学医的人?,都?会同她说一句,你要?向瑟瑟多请教啊。
瑟瑟脸色发?白,她和晚晚最?是亲近,所以她知道晚晚不能展露医术,她也知道两个人?医术差距到底有多大。
晚晚所有的天赋似乎都?放在了医术上,对?琴棋书画连及格都?是后来苦练出的结果,比起?阿姐随随便便就能得到先?生的夸赞,她总是迟钝到让族中先?生们?怒目而视。
晚晚很小的时候便总被说蠢笨、被说没用,阿姐是压在她头顶的高山,阿姐听到侍者背后的笑话,也觉得家里偏爱地过分,于是便对?她多有照拂。
后来阿姐也只能去?学了医术,她在医术上的天赋比寻常人?也好很多,可是头一回,叶云瑟在晚晚这里明白了,什么是天堑。
可时间那么久了,上陵第一美人?,上陵第一才?女?,都?是指代她叶云瑟一人?……后来,瑟瑟遇到解决不了的病症,便会由晚晚来处理。
那些名号、称赞、眼光,晚晚小时候或许是在意的。
因为那时她所能看到的,便只有对?她严肃而冷淡的父亲,慈爱却只将委屈在自己?和她身上堆积的小娘,那些对?她没有什么期待的先?生们?,还有院中势利的踩高捧低。
到了江南之后,她成了骆良的徒弟,一下有了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的师父,会想着法?子打扮她疼爱她的师娘,还有……耐心让她明白,她也没那么差劲的邢月师兄。
于是再回到上陵,她也不在意别人?眼中如何瞧不起?她,不在意那些名声。
当那次她难得主动动手救人?,却都?以为是一点医术都?不曾了解过的阿姐救的人?时。
她心里消失了些什么。
“都?看得到的。从小缠绵病榻的是我,自幼研习医术的也是我,那么多年?,埋在药房的也是我。可为什么都?觉得,瑟瑟的医术会比我好?”
晚晚如今能够坦然地轻松说出来。
阿姐不是坏人?,这些年?,她是在上陵对?她最?好的人?。当年?这件事,是让她和阿姐,两个人?心知肚明,却从没有说出口的隔阂。
甚至一直到阿姐做了军医。
阿姐说,神医的遗愿里也不希望晚晚是他徒弟的身份暴露,若是晚晚展现了医术,她*七*七*整*理在江南的过往,藏不住的。
若当年?之事重提,本就形同危楼的上陵第一美人?之名,同时也会被彻底践踏下去?。那个关头,她会遭受一切恶名来将她拉下去?,不知道多少人?想将原本不可及的美人?变成人?人?可以去?攀折欺辱的贱人?。
就算晚晚能挡在她前面,可是叶云瑟的骄傲不允许。
晚晚没有什么想法?。
师父、师娘、师兄都?不在了,她明明也没有那种非要?哭出来的悲伤,她只是什么也不想做,不想去?思考。
就这样活着吧。
能活着还是要?活着的,她若是有寻死的念头,师娘在地下也会被她气哭,她不怕师娘生气,只怕她伤心。
只是,若到了绝境,死亡对?她来说也并不可怕。
如今,她好像早就已经走进了绝境。
阿姐的死讯也已经那么明确。
晚晚看着手里的佩玉发?呆,所以她没有注意到,方才?还在她身边的紫苏已经退下。
容厌站在寝殿门?边,听到了她轻轻笑着,宛如自言自语的那句话。
他怔在原地,来之前的委曲求全,在这一刻却都?换成了心疼和酸涩。
他隔着几步的距离陪着她,思绪也飞去?了别处。
那日,他拆开派去?江南调查她的汇报,看完之后,他脑海中只有——楚行月是她师兄,他被她当作了楚行月的替身这件事。
可是,他忽略了她。
他查过她三次,一次是她入宫时,确定她背后也不简单,第二次是迅速查了她在上陵的过往,第三次,便是她在江南的过去?。
他心口忽然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一想到最?初他是怎么对?待她,就算他没有真的将她当作叶云瑟的替身,可她所受到的轻视和委屈没有因此少半分。
她没有说过,没有展露出在意和伤心,可这不意味着她所承受的就因此少了半分,她不该承受的。
他忽然也想起?他没有说彻底的那句话,叶云瑟承担不了风险,可叶晚晚也不应该就被他这样的人?欺负。
楚行月与他有再多龃龉,可楚行月……至少作为她的师兄时,他对?晚晚确实?是好的。
……今日过错,全应在他。
最?终让她和他走到今日这一步的,是他。
容厌慢慢体味着胸中那股满溢的酸涩和悔意。
幸好,这次还是他先?过来了,她别在他这里再遭受什么委屈了。
容厌安静地等着,一直等到晚晚终于动了一下,将木盒收好。
她这个时候才?意识到门?边还有一个人?在。
她看过去?。
容厌平静而温和,对?她道:“晚晚,我们?好好谈一谈。”
纵我不往(三)
晚晚很多时候都会去想, 容厌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她知道她的容貌不差,最初她用这副皮囊去勾引过他,后来也用过许多方式, 找许多时机去让他去习惯她的靠近。
她对他也好过一些时日, 或许也有共同?面临瘟疫那几日的生死相依、她故意凑上?去的挡箭, 让他更?喜欢她。
可是, 这些事情,不是只有她才做过,也不是只有她才能做到的。
她甚至还做了很多让他心情不好的事, 到如今,她对他做过的那些事, 哪一件不足以让他放弃对她的喜欢?
她能?理解他会恼羞成怒, 理解他那日气?极时对她动杀心, 可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不管她对他做什么,他后来都愿意忍耐下去,甚至还在想着与她怎么好好在一起。
容厌走到晚晚身边, 看着她漆黑幽深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刚刚说出的话。
“晚晚,我们好好谈一谈。”
晚晚看向一旁,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陛下想与我谈什么?”
容厌想与她说的话有很多。
他对她没有恶意, 也不想与她非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会因为有些事而愤怒、难过, 可是那些情绪他也可以自己纾解。
他可以为她做到许多许多事,这世上?不会有人能?比他做到更?多。
看晚晚似是没多少兴致, 他默了下, 而后只挑了一句没那么卑微的话说出口。
“晚晚,你我没有非要?谁生谁死的仇怨, 我亦不愿最终与你走到那种地步。”
晚晚抬起眼?眸,神色认真?了些,仔仔细细看着他去倾听?。
容厌缓慢而清晰地道:“我没有那么刚愎自用、闭目塞听?,我会想法?子去了解你。过去那些,在试着去理解你之后,我也不认为你有什么错。我过去待你有许多不对的地方,这无法?更?改,所以你若想让我还回来,我没有异议。你想要?什么,不管什么,若告知我,我们都可以商量……”
听?到他的话,晚晚怔了怔,望着他的眼?神也滞住。
容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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