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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一见钟情之月色真美》2、萌蘖(第2/3页)
料理了。
五条曦月眼睛亮亮地看着五条悟考究的刀法。
他将生鱼片切得薄如蝉翼,累如叠縠,离若散雪。
阿悟哥哥好厉害呀!
吃完晚餐,她开始看书,清少纳言的《枕草子》。
“雪积在桧皮屋顶上,最为漂亮,在稍为融化......”
感到困了,她将自制的干花书签夹在书里,明天再接着看。
洗漱完,该上床睡觉了。五条曦月深呼吸一口气,仰起小小的莹白的脸,看着五条悟:
“阿悟哥哥,班里的小朋友都和家长分床睡了,我...我们也分床睡吧?”
五条悟微微扬眉,同意。
夜色渐浓。柔软的被褥铺在榻榻米上,五条曦月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踌躇许久,她掀开被子,抱着枕头,拉开格子门。
月亮浮在夜空,澄澈的清光倾泻而下。
她借月光沿着长廊去找五条悟。
五条曦月抱着枕头站在五条悟卧室门口。
紧闭的格子门上没有灯光,只有月光,室内已经熄灯了。
阿悟哥哥睡着了吗?
那她还是不要吵醒他了吧。
五条悟第一时间察觉到有人站在门口。
五条曦月抱着枕头转身,刚想离开,听见哗啦一声,格子门被拉开了。
五条曦月惊喜地转回身来,仰起脸看着他:“阿悟哥哥,你还没睡呀。”
她披散着睡得有些凌乱的雪色长发,浅蓝色眼睛水汪汪,穿着白色的睡裙,抱着柔软的白色枕头。
可爱得仿佛要化掉。
五条悟迁就她的身高,蹲下身来:“嗯~和你一样。”
五条曦月眼睛亮起来:“阿悟哥哥也睡不着呀。”
刚说完,仔细想了想,她就觉得这不可能。
阿悟哥哥比她大十几岁,独自睡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睡不着。
她莹白脸庞泛起绯色樱花似的红:“我只是突然独自睡有些不习惯,绝对不是因为感到害怕才睡不着的。阿悟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没那么胆小。”
五条悟笑着轻轻揉了揉她头发:“我知道呢,小曦月可是立志要成为咒术师的人。”
五条曦月灿烂一笑:“我要成为保护世上所有非咒术师的咒术师。”
她将来可是要成为咒术师的人,要克服这小小的不习惯。
“阿悟哥哥,晚安。”
她抱着白色的枕头乖巧向他道别。
那么乖,那么可爱。
他突然真的和她一样,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
五条悟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胳膊上。她五岁了,体重对他来说依旧很轻,一只胳膊支撑她很轻松。
“明天再分床睡吧。”
五条悟抱着她回房。
喜悦的小泡泡抑制不住冒出来。
五条曦月抱紧枕头,眉眼笑弯弯:“嗯!”
铺在榻榻米上的柔软被褥满是他的气息。
她把自己的枕头放在他枕头旁边,如往常一样钻进他怀里,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他,轻轻握着他衣袖,阖眼。
他像给小动物顺毛,轻抚她淡凉柔软的雪色长发,手感异常美好。
她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
......
五条曦月5岁时爱上写日记。
那年的夏日祭,她一如既往穿上浴衣,右手牵着阿悟哥哥,左手牵着阿杰哥哥,去参加夏日祭。
举办夏日祭的地方有数不清的美食摊位,苹果糖、鲷鱼烧、章鱼小丸子......她想要吃什么,他们都给她买。
在射击摊位她看见喜欢的玩偶,阿悟哥哥向摊主付钱,拿起抢,像神枪手一样一枪击中。
她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满星星,笑着鼓掌欢呼:“阿悟哥哥好厉害!”
在捞球摊位看见喜欢的弹力球,这次她想要自己试试。他们向摊主付钱后,她跃跃欲试拿起一支捞球用的纸网,在水槽前蹲下来。水中漂浮着许多漂亮的弹力球。
她将纸网伸进水中,试着捞起喜欢的弹力球。
被水浸湿的纸网承受不住弹力球的重量,破了。
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捞起喜欢的弹力球。
她仰起脸,浅蓝色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夏油杰,求助:“阿杰哥哥——”
夏油杰笑着摸了摸她头发:“想要哪个?”
“这个。”她浅蓝色眼睛充满期待,伸手指着水槽里樱色的弹力球。
夏油杰在水槽前蹲下身来,修长的手拿着纸网,轻而易举从水中捞起樱色的弹力球。
她喜笑颜开鼓掌:“阿杰哥哥也好厉害!”
砰的一声巨响,灿烂的烟花在夜空盛开。
如潮的人流停止流动,人们停住脚步抬头,仰望夜空中大朵大朵盛开的烟花,红色、蓝色、粉色、绿色......美丽极了。
这时,阿悟哥哥会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肩膀上。原本被人流淹没的她,越到人流之上。她开心地晃了晃脚踝,和周围人一起仰望夏日夜空中的绚烂之花。
夏日祭结束后,她心满意足地回家。躺在柔软的被褥间,突然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
她想不起来往年和阿悟哥哥、阿杰哥哥一起参加夏日祭的情景。
她的记忆力竟然那么差?!
她抱着被子沮丧了好久,接受自己是个记忆力很差的笨蛋。
怕过会又忘了今年夏日祭的情景,她掀开被子,打开灯,找了个漂亮的本子,开始写日记。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抬头,视线穿过敞开的格子窗,遥遥望着夜空中的月亮。
银白的弯月,凛如霜雪,在夏夜透着浓浓凉意,很少见。
她第一次在夏夜见到那么清凉的月色。
凛......?
好熟悉......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难过,生出一种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的感觉。
......
五条曦月12岁时看了艾伦·莱特曼《爱因斯坦的梦》,大为震撼。
“正如一切都会在未来重现,现在正发生的一切,以前也已发生过上百万次了。每一个城里总有些人,在梦中模糊地知道一切都曾经在过去发生过。”
五条曦月用黑色水笔在这句话下面画了一道横线。
她经常做梦,大多数是噩梦。
天空像被浓稠的血染红。
城市被摧毁,建筑物变成一堆废墟。
世界末日来了。
她为了阻止世界末日的到来,死亡,重生,轮回了无数次。
这真的是梦吗?
不是梦的话,莫非是预知未来?曾经发生过的事?
当天晚上,五条曦月又做梦了。
“你知道叫熵的东西吗?”丘比蹲坐建筑物的废墟上问她,它眼睛是红色的,毛发是白色的,耳朵像兔子一样长。
她遍体鳞伤躺在废墟上,望着血红的天空,日光如浓稠的血浆般流进眼里。她阖眼,疲倦地说:“不知道。”
“举个简单的例子,燃烧所得的热能与种树所需的劳力不相等,就像这样,能量在转换形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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