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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独宠病美人谋士》25-30(第10/11页)
来定是个祸害。”
“还好你我都不能生。”
沈怀酒沉默下去,殿下嘴里总能冒出惊人之言,他已经习惯,却不敢苟同。
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
两人谢过老者,朝着灯会行去,他们看到了各种各样的花灯,其中有个兔子灯笼,耳朵还会动,裴皎非常喜欢。
沈怀酒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猜谜到最后,把兔子灯笼赢了回来。
此事惊动了店家,裴皎不便出面,一直戴着面具,沈怀酒甚少出门,店家不认识他们,但听说是丞相府的公子,谁敢阻拦?
那天裴皎很开心,两人分开的时候,在桥上看到了烟花,绚丽而灿烂。
也同样在那天,沈怀酒私自出府被发现,同沈卓决裂,沈怀酒搬出丞相府,再也没回去过。
后来文夫人病重,他跟沈怀酒正在为储位做最后的努力,沈怀酒没来得及赶回去,也没能见到文夫人的最后一面。
第30章
裴皎正走神间, 对面的人突然停下话音,表情紧张的盯着他身后。
“太,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殿下!”
几人慌忙起身, 跪在地上行礼。
裴皎攥了攥拳头,面向裴麒:“皇兄。”
裴麒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小六交朋友了?”
裴皎没有承认, 也没有反驳:“皇兄,我有点累,想先回去。”
反正他什么都没有猎到, 没有必要留下等人清点猎物。
裴麒慢悠悠的歪过头:“也好, 你第一次来猎场, 骑了一天马, 回去好好休息, 明日继续。”
不急于一时,小六心中对他有芥蒂, 需要冷静一下。
如今就算解释,小六也听不进去。
裴皎还未离开,场中突然乱了起来,几个金吾卫从他面前经过, 似是在找裴晋。
进入猎场的人大多都出来了,只剩下三皇子没有消息,没有人见到他,更无人知道他在哪里。
金吾卫行色匆匆,裴皎没有留下,无论他们什么时候找到裴晋, 都与他没有关系。
第二日裴晋果然没有出现, 说是胳膊受了伤,不能拉弓, 至少要休养两天。
裴皎跟在裴修身后装模作样的去探望,太医正在上药,裴晋白着一张脸,虽没有疼的大喊大叫,但明显能看出来在强忍,当着他们的面才没有把房间砸了。
他们之间的赌约自动作废,裴晋不甘心,却不敢继续赌,他生生浪费了三天,裴麒已然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舅舅的事,只能另想办法。
裴晋非常暴躁,他本可以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保住舅舅,如今什么都没了。
该死,要不是那只狼崽子,他也不至于这般狼狈,裴昭裴绍那两个暗地里肯定在笑话他,可恨,可恨至极!
最后裴皎“误打误撞”射中了一只狐狸,算是没有空手而归。
中间苏承有好几次凑过来,想帮裴皎打猎,热心肠的要教他,被裴皎拒绝,苏承也不恼,裴皎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语,话里话外都是关于太子,裴皎只当听不懂。
回程途中,苏承再次过来,想同裴皎一起用膳,他记得去猎场的时候,太子每每都会来寻六皇子,回去应该不会例外。
果然,就在他刚跟裴皎打完招呼,太子让人拎着食盒走了过来。
苏承拱手问安,裴麒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挥手让人摆膳。
“小六,今日有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裴皎摇头拒绝:“我带了干粮,皇兄自己吃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饼,是昨夜皇帝设宴剩下的。
裴皎当时拿了不少,足够填饱肚子,他从小就吃别人剩下的,不觉得丢人,更不觉得难堪,只要能活下来,吃什么都无所谓。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吃这个怎么行?”裴麒坐下:“再这样,皇兄可要生气了。”
裴皎见裴麒冷脸,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看桌子上的菜,又看看裴麒的表情。
“怎么,不愿意跟本宫一起用膳?”
苏承在一旁弯着腰,额头上渐渐出了汗,太子没叫起,他根本不敢动。
之前他就觉得奇怪,以为六皇子主动贴着太子,毕竟六皇子不受宠,太子又是唯一的正统,跟在他身边绝对不会吃亏。
现在看来完全相反,六皇子从未找过太子,每次都是太子主动,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对六皇子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六皇子为什么害怕?
虽然说太子是储君,算是半个君王,令人害怕很正常,可六皇子同他是兄弟,也这般小心翼翼吗?
裴皎摇头:“皇兄不必对我这么好。”
说话间,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安海突然过来,请裴麒跟裴皎过去。
裴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安总管别是传错了口谕,父皇真让我过去?”
“奴才可不敢传错,太子殿下跟六殿下赶紧过去吧,皇上等着呢。”安海皮笑肉不笑,面向太子时才多了几分真诚。
“是,我这就去,马上去。”裴皎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生怕身上有一丝一毫褶皱,引起父皇不悦。
裴麒看着裴皎的动作,微微蹙眉,不知道父皇喊他们过去做什么,他倒罢了,父皇为什么要见小六?
小六自打出生就被厌弃,父皇更不会主动想起,是因为他最近对小六太好,引起了父皇的注意?
两人匆匆赶到銮驾前,裴皎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都起来吧。”皇帝正在用膳,见他们到了,示意二人起身。
“谢父皇。”
皇帝擦完嘴,先打量了裴麒一会儿,转向裴皎:“你穿的这是什么?”
衣服还算干净,但看着很旧,袖子多出来一节,灰扑扑的连太监都不如。
“回父皇的话,这是四哥的旧衣。”裴皎道。
皇帝问:“你自己的衣服呢?”
“儿臣……”裴皎转了转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有自己的衣服,否则又怎会穿别人的旧衣。
裴麒道:“父皇,路上全是灰尘,六弟是怕弄脏了那些衣服,所以才穿了旧衣。”
裴皎跟着点头:“是,皇兄说的正是。”
少年脸上带着窘迫,因为羞愧而泛红,就算有人解围,仍旧忐忑不安,皇帝是在后宫长大的,虽然没吃过什么苦,但也见过不少腌臜事,对于宫里的人,他最清楚不过。
这些年他很少去婉妃宫里,连带着忽略了小六,可再怎么样这也是他的儿子,岂能任由那些奴才们作践?
“狗奴才,眼睛都长哪里去了,朕的皇子连件衣服都没有,你这大总管还想不想当了?”
皇帝骤然发火,所有人都没有料到。
安海急忙跪在地上:“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的疏忽,皇上可千万别生气,气坏了您自个的身子,奴才认罚!”
皇上看到自家儿子如此狼狈,一时间起了慈父之心,再加上多年来不闻不问的愧疚,就这么把火撒到了他头上,安海只能受着。
裴皎跟着跪下:“父皇,请父皇莫要动气。”
“此事同安总管无关,总管每日照顾父皇的饮食起居,已是十分辛苦,后宫事务繁杂,总管岂会事事皆知。”
裴皎明白,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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