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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病秧子总被主角受宠坏[快穿]》23-30(第19/21页)
祁雪只是看看程术说他想说的,不发表什么看法。
程术自言自语了一阵儿,可能是年龄小,自己叽叽喳喳倒是不觉得无趣。
又有些想一出是一出的说:“哥哥,你要不要坐在我腿上,我带你去外面逛一圈吧,我手臂很有力的,能转得动轮椅,绝对不会发病……”
眼看着对方要提起“发病”的事,祁雪打断了对方的话:“好,那我们顺便把等下要交换的戒指也拿出去吧,我放在沙发上了,我找找。”
程术果然立马说:“我来找就好,哥哥这身衣服这么好看,动多了手臂容易划出褶皱。”
程术说完就立刻转动轮椅,到了沙发附近。
沙发下的空隙实际非常小,程绝本身就身高腿长的,趴在下面难免憋屈得难受。
两只手臂实在塞不进去,硬塞还有可能会压到刚刚被门板挤压发肿的伤,程绝干脆露了两只手在沙发外。
听着两人对话,见自己的病痨鬼傻逼弟弟要凑近,程绝立马想要收手,然而已经晚了,轮椅的轱辘加上程术个一米八几大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程绝刚刚受过挤压伤的手上。
程绝立马哀嚎出声。
他一叫,吓了程术一跳。
看不出是吓傻了,还是故意的,程术呆愣在原地,成了一个坐轮椅的小棒槌,并没有快速挪开轮椅的滚轮。
而是等程绝的凄凄惨叫声,都微弱了下去,程术才像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沙发底下有人被压到了,转动轮椅放过了程绝的手。
程术故作惊慌失措的扶着轮椅扶手艰难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程绝表情扭曲地从沙发下面爬出来。
程术:“大哥?”
“我没看错吧,你怎么在你弟媳的沙发底下?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天呐!”程术伪善地假好心解释,“我真不知道沙发下还能藏个人,大哥,你没事儿吧?弟弟真不是有意的,带你去找个医生?”
程绝刚把自己用一次性毛巾擦干净,如今躲沙发下蹭了尘土不说,又因为被压手痛出了一身汗。
配合他在外流浪睡不好,而导致快到下巴的黑眼圈,程绝此时此刻看起来不比流浪汉整洁多少。
程绝已经痛傻了,双腿一软又要跪下,被程术扶住。
程术:“大哥,没过年呢,你跪你弟媳多不合适呀,来,我扶你起来。”
这种情况下,祁雪当然也不好在一边干瞧着。
实在没绷住,轻咳了几声,祁雪疾步上前,“大哥,我俩扶你。”
说着,祁雪不讲武德得去拉程绝的手,狠狠捏着,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程绝这次的叫声明显哑了许多,被坏心眼的两口子扶起来,险些当场再次给他们两口子再拜个早年!
程术:“大哥的脸色,怎么看上去这么差,怎么还穿着便装,咱爸可邀请了不少商界里有头有脸的叔叔前辈,要不大哥,我叫赵叔去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程绝:“……”
程绝不想被丢出宴会,不能等两人的婚事人尽皆知,再求祁雪。
只能任由程术扶着他,有些缓慢的朝门口走。
祁雪没忘掉从沙发扶手边,拿上情侣钻戒的礼盒,又推着空轮椅走在兄弟俩身后。
程术回头对祁雪眨眨眼,改变了称呼:“我扶着大哥,麻烦……麻烦老婆帮我推轮椅了。”
程术回头冲祁雪眨眼睛装可爱的时候,凑巧瞥见了藏在梳妆台下的盛臣安,这才立马改变称呼,哥哥变老婆。
程术见到盛臣安,心里其实难免有些不是滋味。
假如他没有身患绝症,假如他还有十几年的时间……不过所有的假如,都只能事与愿违。
他只能退出,把他很喜欢很喜欢的哥哥拱手让人。
不过无法永恒的东西,能拥有一天也不错,反正他的生命又不像其他人一样,如同望不到边际的河流。
等他静静躺在墓园里,守着这一天的回忆等待下一世也可以接受,毕竟人生总是不完美的。
/
休息室里所有人都走了。
就剩下了梳妆台下的小狗。
盛臣安撑着地面,从梳妆台下钻出来,好歹也有个一米九的身高,蜷缩这么久,禁不住有些膝盖发麻,腿打颤。
他的口罩和帽子还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盛臣安走过去拿起来,意外的从帽子中掉出来一把银色钥匙。
盛臣安刚哭完一场,又在梳妆台下,听着正室叫老婆,憋屈成一条酸狗,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把钥匙是做什么的。
他有些迷糊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上次发疯导致他上了很久热搜,现在还在热搜上挂着,每天私信都在往外弹,嫌烦的盛臣安把所有社交软件都卸载了,只剩下了微信。
宋祁雪居然给他发了一条微信。
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地址。
结合丢在他帽子中的家门钥匙,盛小三懂了。
他提出想要为爱做三的请求,被采纳了。
只不过他好像忘了说,他是真心喜欢宋祁雪的。
忘了要跟祁雪表白这件事!
盛臣安纠结着要不要补个表白,纠结着坐回了库里南的驾驶位上,却没有直接开车离开。
/
华丽的水晶灯映照着摇晃碰撞的酒液,所有宾客身上穿着西装礼服,脸上带着恭维、带着讨好,带着麻木,来参加陈家二少的订婚宴会。
程董事长是从小看着祁雪长大的,小时候小祁雪就像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洋娃娃,长大了看,也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陈董事长拍了拍挽着他手臂的程夫人:“程术订婚这么大的日子,怎么没见我二弟和弟媳,你没给他们发邀请函吗?”
程夫人:“我怎么可能这点事都办不好,当然发了,估计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我去给二弟打个电话问问吧。”
二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的祁雪听到了。
他们的订婚礼只是一个由头,程术也没详细跟他说计划是怎样的。
看起来是先把事情从程术的二叔二婶身上透露出去,之后就看着二叔二婶会打程绝怎么一个猝不及防了。
果不其然,就在祁雪站在台上,听着程董事长讲完话。
原本坐在轮椅上,瘦弱的少年站起身,朝着祁雪的方向走来,手中拿着小小的戒指盒。
站在祁雪面前一步之遥的距离,程术拆开戒指盒的那一瞬间,围在台边众位宾客身后,传来了一声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声。
——那叫声正是来自程绝程术的二叔。
叫声跟不久前,程绝发出的惨叫如出一辙。
眼看着站在他旁边高大瘦弱的少年,还要从盒子中取出戒指,祁雪伸手搭在了戒指盒上,顺便扣住了少年的手。
祁雪压低声音:“好戏开场了,还交换什么戒指?”
说完他就转过脸来看好戏,没看到少年眼底的失望神色,和少年盯着他,那道占有欲强烈的眼神。
……
毕竟是程家主办的宴会,程董事长需要主事,只能直接下了台,往惨叫声的方向走去,众位宾客都纷纷边围观边让路。
宴会厅的瓷砖上,一身笔挺西装,花白头发梳得规规整整的中年男人,此时正跪在地上,被一个妇人揪耳朵。
花白头显然是程二叔,妇人显然就是程二婶。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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