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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102. 第2章 他们都是渣男(第2/2页)
叫传来,竹内春根本来不及回头,腰身被用力抱住,安了马达般,飞也似的朝前冲。
“春!”
此起彼伏的叫声无法令竹内春停下来,他紧张地闭上眼,所幸前面是厚厚的积雪。
两声闷响,竹内春和身后的女孩一齐摔进了雪里。
女孩慌张地爬起来,扶起眼冒金星的竹内春。
“对不起,你还好吗?”
“很不好。”在她苍白的面色下,竹内春说,“大白天居然能看到星星,我可能摔傻了。”
空气一静,须臾传来一阵放松的笑声。
女孩红着脸,开心的说:“你好啊,我叫……”
“春。”
手上一疼,竹内春被人提了起来。
五条悟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玩闹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眼下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语气颇沉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摔倒很开心吗?”
“什么?”手上的剧痛疼令他皱紧眉头,“你干嘛啊。”
“悟。”夏油杰阻止他的逼近。
重获自由后竹内春立马躲到夏油杰身后。
在女孩的道歉声中,他甚至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被两个大个子夹在中间走。
突然五条悟说:“你喜欢什么类型……”
竹内春条件反射道:“我喜欢女生。”
气氛沉闷,就连夏油杰都不笑了,竹内春有些呼吸不上来,迟疑的开口:“可爱的吧。”
“刚才那样的?”
脑海里浮现一张羞窘的脸,竹内春刚要说话五条悟双手握拳抵在脸颊两侧,冲他喵了两声,还大言不惭的说:我可爱吧。
这画面太美,雷得竹内春差点给他两脚。
还好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怪陌生,但现在根本不是顾虑的时候,像是抓到解药似的迅速接听。
“喂?是竹内春吗?”
声音很陌生,竹内春想不起来是谁,他应了声,那头开始自我介绍。
原来是国中的班长,说年后要办同学会,让他务必到场。
竹内春不想去,毕竟国中三年并不愉快,他含含糊糊的应着,等挂电话也没说去不去。
“来拍照吧。”
竹内春回头就看见笑容灿烂的夏油杰,仿佛刚刚的凝重都是幻觉。
他迷迷糊糊的走过去,两个大高个一左一右挨着他,在镜头前比v。
太阳落山时他们潦草吃了些东西,等浑身酸软的回到旅店竹内春傻眼了。
狭窄的房间仅有一张大床,五条悟招呼也不打往床上倒,夏油杰更是没有半分避讳的意思,脱起衣服。
等只剩一件灰色汗衫,竹内春猛地回神,冲上去捞起床上的衣服往他怀里塞。
“回你自己房间脱!”
五条悟说:“真可怜,看样子杰你要留宿街头了。”
竹内春立马说:“你也是,回自己房间睡!”
夏油杰笑容满面,不甘示弱道:“半斤八两呢悟。”
五条悟啧了声,双手盘住后脑勺,“真笨,没发现我们的行李都在这吗?”
经过提醒竹内春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他瞪圆眼睛,脑子一团乱,顺着系统的话脱口而出:“3p?”
在夏油杰的凝视下,五条悟高举双手作投降状,“我很纯洁的好不好!”
人民教师是比小白花还高尚的职业五条悟拿人格担保,当然各色杂书他也看了不止一箱。
夏油杰这才收回目光,来到风中凌乱竹内春面前,歉意道:“抱歉了春,忘记告诉你现在是旺季,旅店得提前三天预订。”
“不是他……”
五条悟抢先道:“你拒绝了啊。”
言下之意一开始确实是三间,怪他拒绝邀请又突然同意。
竹内春瞬间哑巴吃黄连。
夏油杰说:“很介意吗?那晚上我睡地板吧。”
这怎么行!况且真男人哪会在意这些,只不过……
竹内春艰难地眨了眨眼,“不用。呃我想洗澡,可以吗?”
夏油杰的笑容如沐春风,可狐狸眼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当然了。”
他从背包里迅速翻出小熊睡衣。隔着一块磨砂玻璃,看不清外面,但外面的人却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倒影。
五条悟翻出遥控器打开电视,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渐渐模糊在闹哄哄的节目中。
回完伊地知的消息,他对着床尾的身影说:“我后天走。”
夏油杰惊讶:“年不过了?”
“是啊,家里的老头们跟没断奶似的,看不见人就嗷嗷叫,真讨厌。”
“多少有点同情你。”
“免了,咱俩谁跟谁。”
水声停了,他没去听里头的动静,而是盯着夏油杰说:“杰,你也是吗?”
也是重生的,还是单纯的喜欢上了初次见面的网友竹内春。
如果是后者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
没能从夏油杰身上探索出更多信息,竹内春顶着头湿发走了出来。
五条悟刚要想让他去吹头,夏油杰已经取出柜底的吹风机,招呼人过去。
天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夏油杰这样的好男人。
竹内春心想,如果他是女生肯定会被他捕获芳心。
完全不明白五条悟怎么一副要吃了他的凶恶表情,竹内春缩缩肩,在夏油杰的询问下摇了摇头。
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照顾,就像过去十几年被不同的人小心对待那样,以为这是友情的小船建立的信号。
竹内春忍不住笑起来,神情更加放松。
只有系统焦虑的世界达成了。
真是大白兔钻进了狼窝,还拔着狼的皮毛,嚷嚷着要吃草。
夏油杰的指头出乎意料的粗糙,头发被轻柔地拨弄开,炙热的掌心蹭到他敏感的后颈肉,竹内春没忍住颤了下。
“抱歉。”
他捂着脖子,扭头傻笑,“没事啊,你不用这么小心。”
又强调:“都是男的,这点触碰没关系啦。”
“……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夏油杰笑不达底。
“那有被别人这样碰过吗?”
“你指脖子?”
竹内春想了想,摇头又点头:“我以前打排球,平时训练,合宿什么的这类触碰不可避免吧。”
“而且我有个弟弟。”
想起伏黑惠他的神情有些尴尬,因为回忆起了同床共枕的过往。
突然小动物似的神经一凛,没等他回味过来,一个枕头从天砸下,咚一声,竹内春半边屁股悬在空中,被这一击送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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