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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入赘女A,大佬男O》30-40(第9/19页)
一声,说:“你高不高兴,你问我?”
回答是这么回答的,但单珹的动作可不像如此。
他毫不嫌弃钟溺被淋湿的头毛,先是搓了搓某人紫色发尾上的雨水,又隔着衣领安抚小动物似的捏了捏钟溺的后颈。
眼神平和安稳,但一直目光紧锁钟溺。
钟溺看着单珹灰蓝色的眼睛,意识到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哥哥真的非常纵容她。
纵容到凌晨四点多,顶着风雨陪她到星都河踩水。
钟溺刚才故意踩了好多小水坑,连防水的马丁靴都被她霍霍湿了。
“哥哥,你背我好不好?”在这样的夜里,钟溺越来越得寸进尺。
单珹拒绝:“不。”
钟溺立马瘪着嘴,一副受气包模样低下头。
小丫头又开始了。
单珹在心底叹气。
他不着痕迹地向后看了眼,距离他们后方不远处是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
赶在单珹开口前,钟溺干脆截断:“我不要别人背!”她才不要保镖背她。
单珹挑眉:“那就自己走,不许再踩水了。”
钟溺气呼呼哼气,最后说:“我们回去吧,觉得有点冷。”
于是,等真正返回车里,彻底把单珹放在车内的西装外套当干发巾用了以后,钟溺终于良心发现觉察出自己今晚似乎有那么一点作了。
大半夜一声不吭跑人家门口打地铺,撞见人开门又强行拉着人到星都河吹风,下雨不打伞淋湿了头发衣服,最后居然还有脸糟蹋人家的高定西装外套!
凡此劣行,不胜枚举。
作。
太作了。
钟溺头上兜着单珹的外套,摇头晃脑在脑内指责自己。
面上却依旧没心没肺地一个劲试图往邻座的人怀里钻。
与钟溺同坐在汽车后排的单珹,垂眸看着某人:“还冷?”
回程时,单珹叫了个黑衣保镖来开车,车上连暖风空调都打开了,人家保镖司机西装革履热得汗流浃背,钟溺却眼都不眨地睁眼说瞎话。
“冷!”
单珹无法,任由钟溺抱着他的一条手臂横过自己微湿的肩头。
钟溺强行营造出一个单珹仿佛在拥抱她的姿势,头靠在单珹的左心口处安心闭上眼睛。
而有件事,钟溺谁也没说过,谁也不知道。
甚至连钟溺自己也是在一个小时前才灵光乍现陡然想起来的。
她靠在单珹心口,听着哥哥沉稳的心跳,想起:今天这个雷电交加的凌晨是几月几号,继而想起,她在这个世界全部所谓的家人都在十年前过世了。
还想起——
今天,其实是她的生日。
十年前的那个6月10日,钟家一家六口大人本来是要给七岁的小钟溺去过生日的。
当初,钟溺上户口到李管家名下,李管家询问钟溺的生日,钟溺随口答了6月10日,同时也是她第99次重生的日子。
可没过多久,钟溺就从单父口中得知,自己原来是单珹“杀母仇人”的女儿。
单珹的Alpha妈妈在6月10日那天死了,6月10日是单礼英的忌日。
于是钟溺只能又告诉他们,6月10日其实是指的她的阴历生日,实际生日日期应该还要再往后推两个月。
可事实上,6月10日就是钟溺的生日啊。
今天,钟溺18岁了。
单珹开车出单宅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多不到五点,回去的时候却已经天光大亮,早上七点多了。
道路上的行车慢慢多了起来,路边的店面也开了不少,钟溺他们的车慢慢行驶在热闹的大路上。
钟溺靠在单珹的胸口假寐了会儿,没两分钟又睁眼捣鼓起了自己半干不干的头发,没话找话问:“哥哥,昨晚周博士为什么会去海底捞呀?难道孟医生和周博士大学时很熟吗?”
原本只是随口一句无心问话,钟溺却没想到单珹回答她:“我叫去的。”
“嗯嗯?”钟溺一呆,从单珹胸膛抬起头,重复了一遍:“哥哥叫去的。”
“是哥哥邀请的周骇?”钟溺愣愣看着单珹。
单珹点头肯定:“是,怎么了?”
“……”
钟溺迅速小脸一垮,嘴巴噘得能挂个壶。
这女Alpha阴魂不散了是吧!有完没完!
目睹某人变脸的全过程,单珹好笑地掐着钟溺的一边小脸,挑了挑眉:“周骇究竟怎么你了?”一副人家欠你八百万的模样。
“她能怎么我,不给捏!”钟溺一撇头,十分硬气地躲开单珹的手。
青春期小孩儿的情绪就是这么阴晴不定,单珹再聪明也摸不着头绪,为什么小丫头刚还躲在她怀里闭眼偷笑呢,这会儿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想了想,单珹提了个应该不会出错的话题:“填志愿想报哪所大学?”
钟溺扒着车窗,一副要和单珹“保持距离”的样子,拄着下巴眼睛盯着车窗外硬邦邦回:“成绩都还没出来,我哪知道。”
单珹觑某人:“我看你考得挺好。”
钟溺这才奇怪地扭回头看了单珹一眼:“哥哥怎么看出来的?”
某人心里想的却是,难道单氏这么厉害,连高考分数都能提前查吗?
谁知单珹唇角微微一抬,唇角绽出一丝慵懒自得的笑意,看得钟溺又是一阵愣神。
单珹说:“吃得多,胃口好,这还看不出来?”
钟溺:“…………”
吃得多,胃口好,所以考得好?她是猪吗?这么看出来的?!
单珹不愧是商人,通过话题转移注意力这件事上确实成功。
钟溺转头就忘了刚刚还在自己生闷气的事了,过了会儿便神秘兮兮地凑到单珹面前好奇询问:“哥,大学里真的有Omega给哥哥送花吗?”
单珹点头:“有。”
钟溺又问:“哥哥大学为什么要剃光头?”
单珹回答:“脖子受伤,不方便洗头。”
钟溺“啊”了一声,小声嘟囔:“不是为了吸引小Omega们的注意?”
钟溺以为自己声音足够小,最多算自己的自言自语,可惜哪怕是豪车,车后座的空间也就那么点儿大。
更何况钟溺还一个劲贴在单珹身边问东问西,单珹除非是个聋子,不然没可能听不见。
单珹好笑道:“谁会剃光头吸引Omega的注意?”光头又不是什么好造型。
而且他自己就是Omega,要吸引Omega的注意干什么?
然而钟溺却在心里一个劲尖叫:就是你啊!剃个光头还招蜂引蝶!
论坛还有卖手机号的!聚餐吃个饭都不安生,还要叫上那个什么周骇!!
当然,钟溺这“心声”可不敢真对着单珹说出来,也就只能自己没好气地想想。
想啊想,想啊想,钟溺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她想,凭什么别人剃光头都像劳改犯出狱,偏就单珹不一样呢?
钟溺又想起,那时候当她第一次看到单珹顶着个光头造型回家,简直震惊了她一整天。
她那一整天,眼睛就仿佛用502强力胶粘单珹身上了,根本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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