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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靠修改“口口”在年代文里躺赢[七零]》16. 晕倒的居然是…… 是是是,一分钟也很……(第4/5页)
追着我儿子跑?她可是在邮政局里当众说过,你们俩母女在家里没事就整天计算着我们家家产,打量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真是个不要脸的货!”
王秀贞也气得一蹦三尺高,回骂道:“你儿子才不检点!大庭广众被人看光了!哪家好姑娘还会要他啊?再说了,大家都看见了,你儿子那长得也不怎么样,嫁进去不是要人守活寡吗?!”
两人骂着骂着,就开始情绪激动地撕打起来,薅头发,指甲划脸,互挖鼻孔,打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大伙在旁边看着,没一个打算上去拉架。
这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打打打,打得越厉害越好!
而地板上,马子文和周翠裙仍旧处于昏迷当中,被寒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不过大伙儿忙着看打架,暂时没人送他们去医院。
没关系,年轻人火气这么重,泄泄冻冻也好。
海云桃瞅了瞅作茧自缚的马子文和周翠裙,决定打道回府。
赵淑芬聚精会神地看着两人打架,嘱咐海国安道:“我和你叶大妈再看下,你陪你妹子回去。”
赵淑芬打定主意要支棱起来保护自己儿女,围观打架也是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好好学习下招数,争取下次能用上。
光是扇耳光什么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她要笨鸟先飞,多学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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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国安陪着海云桃回到了筒子楼,而在墙角根处,他们遇见了谢小义。
谢小义当即吓得头发直竖,想要脚底抹油逃跑,但海国安却拉住了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溜了起来,阴沉沉看着他,压低声音威胁道:“刚听我妹说,你用炮仗炸了她一脸灰?谢小义,你自己说说,是不是不想活着过年了?”
谢小义当场吓得抖如筛糠,救命啊,能不能来个人救他呀!
海云桃走过来,柔声劝道:“二哥,算了,他还是个孩子……”
谢小义感激地看着海云桃,啊,不愧是全厂区最漂亮的仙女姐姐,果然善良又温柔啊。
可还没等他感激完,谢小义就听见海云桃继续用温柔的语调道:“千万不要责骂小孩子,那会伤害他们的心灵,直接打个半死就好了。”
谢小义:???
打个半死?还就好了?他心灵是安全了,他的生命可就陨灭了!
谢小义决定哭着收回自己刚才的话,海云桃根本不是仙女,她就是披了仙女皮的白骨精啊!比海国安还吓人啊!
海云桃是个有原则的人,她的原则就是——小孩子绝对不能放过。
海国安心领神会,拎着谢小义的衣领走到小巷子里,噼里啪啦一顿胖揍外加威胁,谢小义当场吓到哭爹叫娘,急忙表示再不敢惹海云桃,也会对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守口如瓶,不敢胡言乱语,并且还乖乖上交了剩下的两罐金鸡牌饼干,跟溜溜球一样滚回了家。
海国安收下了饼干,决定一罐给父母留着,一罐留给海云桃,让她带在去南城的火车上吃。
海云桃觉得,如果周翠裙知道用来污蔑她的赃物被当成她的口粮,估计得当场气到发癫。
海云桃两兄妹回到筒子楼后,并没有上楼回家休息,而是在院子里的铁桶前坐下,掏出里面烤熟的红薯,开始当宵夜吃了起来。
海云桃在去澡堂之前,便在熏香肠的柏树枝底部放了几个红薯,用余温烘烤着。余城的人在熏香肠时,都会这么做。
寒冷的夜里,剥开红薯焦脆的外壳,露出金黄的果肉,一口下去,软糯香甜,嘴里像是有糖汁流溢,间门杂着坚果以及果木香,别有风味。
海国安今天刚上了夜班,又连拖了两个人出澡堂,饿得够呛,此时连吃了几大口,烫得直哈气,他边扇着嘴,边对着海云桃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今天那两个人是不是想陷害你?”
海国安看得出来,今天的事有些蹊跷。他刚拖周翠裙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后颈处有一块红印,很明显是被人从后敲晕的。这手法他太熟悉不过,是他小时候怕海云桃受欺负,教给她的。敲的是要害处,一敲下去,人必定晕倒。
海云桃没打算隐瞒,但也不好说得太详细,只简短说道:“周翠裙想要千方百计破坏我的婚事,而马子文则想要给自己博一个见义勇为的名号,两人联手计划了这场戏,不过阴差阳错,他们俩自作自受,最后栽了。”
海国安想起马子文光膀子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倏然站起身,咬牙骂道:“这个马子文!你都要结婚了,他还搞这一出!用这种事污蔑一个女人,还想要自己得个英雄的名号,他是男人吗?!这种乌龟王八蛋,我今天一定要去揍他一顿!”
说完,海国安便想要往医院冲,海云桃忙把他拦住,劝道:“千万别!反正我已经报复他了,这段时间门咱们还是尽量安静,别惹事。”
海云桃虽然也想要痛揍马子文一顿出气,但考虑到自己二哥也是才顶替了工作,要是打了马子文,依照陈月凤那种难缠的性格,肯定会在领导面前闹得不可开交,指不定会影响二哥工作。
海国安想了想,觉得海云桃马上就要和佟易天结婚,这个时候闹出事情来影响反倒不好,于是只能忍下气来,闷声道:“算了,饶他一条狗命!”
不能去揍马子文,海国安只能继续吃红薯消气。吃着吃着,他不经意抬眼,却发现筒子楼拐角处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难道是哪个邻居?
不对,如果是邻居的话,怎么会不出声?
海国安眨眨眼,再次定睛看去,然而这次,拐角处静悄悄的,压根没有人影。
难道是眼花了?
此时,海云桃拿着树枝从暗燃的火堆里再次掏出一个红薯递给他,红薯破了皮,甜蜜香味散出,勾得人口水直流。海国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红薯上,也就没再去想这桩小事。
这一晚上确实累人,海云桃回家后便倒头大睡,整夜无梦。
隔天,海云桃一睁眼,便闻到一股浓郁的焦香,原来是赵淑芬给她做了煎馒头片。
柔软的馒头切成薄片,沾上鸡蛋液,下锅煎至两面金黄。
煎好的馒头片,外酥里嫩,咬一口焦脆的外壳,再搭配一小碟酸甜的自制泡菜,酥脆解腻,百吃不厌。
别看早餐只是煎馒头片,在70年代,已经算是奢侈。
这时,食用油八毛五一斤,城镇里每个人每个月只能领半斤,平时炒菜都需要节省着用,所以煎馒头片这种费油的菜,那都是逢年过节才能吃一次。
赵淑芬是想到女儿马上要远嫁,所以也不再心疼油,一大勺倒下,把馒头片煎得金黄酥脆,让海云桃吃个够。
海云桃也孝顺,从不吃独食,把早饭推到了赵淑芬面前,母女俩一起吃。
这个年代,每个人的肚子里都缺油水。馒头片焦脆金黄,咬一口,酥脆在唇间门化开,是极大的满足。
海云桃边吃边望了眼房内,看见父母的房门关着,海大成在里面睡觉,便低声问道:“爸昨晚多久回来的?”
赵淑芬扯扯嘴角,叹口气,道:“哪里是昨晚,今早才回来的,你爸守了一晚上。”
海永利自从上次半夜闹了一场后,就被厂里保卫科的人押去厂医院的精神科里观察,又是打针又是吃药,被折腾得够呛,脾气上来,就开始砸东西。海永利平时在家里仗着年龄大便作威作福,无所顾忌,但医院可不惯着他。他这么一砸,医生更觉得他脑子有问题,本来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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