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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想对我始乱终弃》30-40(第8/22页)
沈酥气音,“帮我擦。”
秦虞做事向来认真,擦的时候也是。
等她用干净的巾帕包起那块黏糊糊的青帕时,两人都是脸蛋潮红,身上出了层薄汗。
沈酥眸光更是含水一般,轻轻晃动。
没做,又像是做了。虽不解馋,但是多少尝了个味儿。
“李宣流想娶你的日子,被我推迟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差不多够用了。”
“这段时间你安心过你的大小姐日子,其余的都交给我。”
秦虞跟沈酥轻声说,“对了,我姥姥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夫,下午我让他过来给罗妈妈看诊,到时候用李宣流的名义,你知道就行。”
秦虞这是告诉沈酥,下午来的那个大夫可信。
沈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环着秦虞的脖子,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响亮的,“么~”
罗妈妈的病像是压在沈酥心头上的石头,秦虞在身边的时候才有片刻喘`息的时间,秦虞不在时,全是她自己绷紧神经硬撑着。
沈氏说是找大夫给罗妈妈看病,可根本没往心上去,随意寻了个大夫开了两三服药,让罗妈妈先吃着。
沈酥要是多问几句,那大夫就显得格外不耐烦,道:“说了你就懂了?给你开药你吃就是,要是信不过,那你就别吃。”
沈酥是求人救命治病的,被凶了也不敢怼回去,只能赔着笑低着头。
所以沈酥心里一直不清楚罗妈妈究竟是什么病,严不严重,这种担忧才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不安。
现在秦虞说要找个信得过的大夫来给罗妈妈看病,沈酥鼻子泛酸,都有些想哭。
像是知道她受了委屈,便来给她撑腰,告诉她别怕。
沈酥抱着秦虞,声音闷闷的,“谢谢。”
她对自己当真极好,这才连罗妈妈都考虑到了。
秦虞拍怕她后背,音色温柔很多,转移她的注意力,“若是罗妈妈病的不重,等过两日,我找借口请你去府上做客。”
沈酥眨巴眼睛,果然来了精神,“你怎么找借口?”
一般请人上门做客,基本都是后宅妇人们来做,比如递帖子邀赏花品酒,全是女人家的事情。
如果大小姐没女扮男装,倒是可以随时给她递帖子让她过去。
届时莫说做客,就是留宿都没人说闲话,外人见到她俩相贴挽手,只会说姐妹情深。
可现在秦虞是男子身份,轻易进不了内院后宅,怎么请她做客啊。
秦虞卖了个官司,估计吊着沈酥的胃口,没告诉她。
两人整理各自衣服,沈酥帮秦虞把嘴角蹭到的多余口脂擦掉,这才从假山里面走出去。
沈酥回自己院子,秦虞去前厅。
沈建瓴等人期间闲得无聊正在把玩砚台,见秦虞回来,才将东西兮小心放回多宝阁架子上,笑着说,“贤侄回来了。”
沈氏也让人端着瓜果重新回到前厅。
“洲儿如何?”沈建瓴立马开口问,神色担心,“可曾烫伤?”
秦虞礼貌性地看过来,以示关心。
茶盏上的猫腻肯定是沈酥搞的,她想支走沈氏,寻个空隙跟她单独相处。
沈酥虽然跟沈建瓴和沈氏不对付,但不可能跟个孩子生气计较,何况沈洲不像沈妤那般跟她起过冲突,所以秦虞笃定茶盏里的水并不热,沈洲不可能烫伤。
沈氏笑着开口,果真如秦虞猜测那般,“洲儿没事,只是他课业尚未做完,我让他换了身衣服继续看书去了,免得他玩心重耽误了学习进度。”
“那就好。”沈建瓴松了口气。
秦虞也跟着点头,“没事就好。”
她因自己对沈酥品行的了解,而觉得心里软软胀胀,像是无形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比之前还亲近。
现在的沈酥对她来说,不再是只知道“卿卿”二字的苏姑娘,而是一个很了解的人。
这份踏实的安全感,让秦虞心情极好。
“伯父,我刚才见你拿着一方砚台?”秦虞叫陈管家进来,“我记得父亲那里有块老坑洮砚?”
陈管家仔细回想,随后点头,“属实有一块。”
洮砚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1],极其珍贵且稀少,向来除了皇室外,也只有大文豪跟富商手里能有那么一两块。
价格之贵,千金难求。
沈建瓴胸口心脏都随着秦虞的话跳缓了半拍,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秦虞。
秦虞这意思是,是……
秦虞开口,“取来,回头送给伯父了。好砚得配好主人,才能展现它作为砚台的价值。”
这是在夸沈建瓴这个文人比李宣流这个“商人”更适合用砚台。
也是,李宣流入赘秦家算半个商人,早就跟“文”字沾不了边。
沈建瓴心里听着高兴,眼睛都亮了,明明特别稀罕那方砚台,但还得假意推辞,连声道:“贤侄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哪里需要那般贵重的砚台。”
“伯父就收下吧,算是我这两次过来叨扰的赔礼。”秦虞微微颔首致歉,温和有礼。
沈建瓴立马道:“说的哪里话!你莫说来两次,你就是天天来我都欢迎。贤侄见识广阔文采过人,你我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你要是日日过来,我求之不得呢。”
秦虞笑。
沈建瓴直接拐了话题到别处,不再提砚台的事情,但两人心里都清楚,砚台的事儿,是收下了。
这便是文人的脸面功夫。
陈管家跟在秦虞身后,看她一开口就大气的把一方昂贵的砚台送了出去,心里嘀咕起来:
那砚台不是老爷的私藏吗?少爷这就直接送出去给她自己做人情了?!这事老爷知道吗?
秦家不愧是从商的,慷慨跟吝啬两不误。
慷老爷之慨,吝她自己的钱财。
送的是李宣流的东西,但人情全是她自己。
秦虞离开后,沈建瓴双手搭在肚子上,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感慨道:“老坑洮砚啊,那可是洮砚,秦虞当真舍得。”
要么说是富可敌国的秦家,这么贵重的东西,送出手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沈氏斜了他一眼,纳闷道:“外头传言不是说秦虞跟她爹李宣流不合吗,可我瞧着她这两次过来,不像是找事的,尤其今日还开口送了你一方砚台,有些古怪。”
原先他们还以为秦虞是来搅黄亲事的,可如今看来却不像。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人家是亲父子,再大的仇也抹不了这层血缘关系,所以说不定私下里感情很好,至于外头那些传言不过是见不得秦李两家和谐臆想出来的罢了。”
沈建瓴摆手,不以为意,“谣言做不得真,许是咱们误会了也说不准。”
尤其是管他秦虞跟李宣流关系如何,他沈家等着收好处就行。
沈氏一想也是,秦虞不找麻烦,这亲事顺顺利利结成,对沈家来说再好不过了。
“我让妤儿来吃珍馐阁的糕点,”提起女儿,沈氏眉眼温柔,“平时珍馐阁排队人多,有些糕点还买不着,馋坏了妤儿,正好今日让她跟洲儿过过嘴瘾。”
至于沈酥……
她还想分糕点?美得她!
沈氏如今对沈酥百般容忍全是为了日后,面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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