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想对我始乱终弃》50-60(第13/21页)
就变了。她怎么可能把宝贝女儿沈妤嫁进商贾之家!
不管是李丘骆还是李云玉,都不在沈氏的考虑范围内。所以听完,沈氏便以孩子年龄太小,暂时没想过说亲为由,推脱掉了。
至于等两年再成亲,就是等十年,沈氏都不会把女儿嫁给李云玉。
但她又怕拒绝的太果断会得罪李家,更怕得罪李家背后的三皇子,加上皇上收了李家一个行宫做好处,也在给沈府明着暗着施压,沈氏这才想到了苏氏之女沈酥。
算算年龄,那丫头不管是配谁都很合适。
可李家人听完不满意了,娶沈妤这个嫡女,沈家才会上心,现在推个亡妻的女儿过来,沈家这不是纯属敷衍吗。
最后两家合计,沈酥也不许给李云玉了,直接许给李宣流做个侧室,也不算什么正儿八经的娶妻,不过是表明两家合作的意思罢了。
所以,才有的这门亲事。
说到底,两家就没拿沈酥当个人来看待,她像是一个促成利益合作的物件,一份活着的契约书。
也碍于两家都不重视,心里不情愿,最后只是口头约定,连个像样的纳娶文书都没有。
前段日子陈管家着人去送礼,本来礼被沈府收了事情也就算成了,可秦虞跟着过去搅和一顿,又把东西拉回来了。
李兴盛当时是跳着脚骂秦虞,如今听闻秋闱沈府出事,又开始庆幸幸好还没成事,不然他们就要被牵连了。
“沈家人那边,的确有人收了贿赂,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连三皇子都没办法。”
袁先生盘腿坐下,跟一方矮几后面的李兴盛说,“秋闱一事关乎天下所有文人,朝野上下都很重视,加上死了考生,皇上也没办法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总得给考生们一个交代。”
李兴盛抹着额头上的汗,问袁先生,“那您的意思是?”
袁先生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出声纠正,“三皇子的意思是,趁机跟沈家撇清关系,这门还没做成的亲事,便寻个理由推了吧。”
说白了,就是三皇子不想花费大力气用在捞一个礼部尚书身上。礼部这个部门,有了可以锦上添花,但没有也不是不行。
三皇子总不能为了个礼部尚书,把人力都折进去,而且捞了沈家。可能会得罪天下文生,在这种关键时候失去人心,过于得不偿失。
“沈家这事最后不管如何处置,总归是回不到从前了,”袁先生端起小茶盏,抿了一口,“没有价值之人,殿下素来看不上。”
这话像是在暗示什么,李兴盛吞咽唾沫,“我、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跟我那哥哥说清此事,把亲退了。”
袁先生这才露出笑意,手摸着胡须,看向李兴盛,“对了,还有一事。”
来了来了,李兴盛腰背僵直。
袁先生皱眉轻轻“嘶”了一声,像是疑惑不解,“我听闻贵公子在金铺跟聚仙楼的事情了,秦记同李家,撇清关系了?”
果然传出去了,李兴盛就说袁先生来的巧,沈家的事儿也有好多天,他早不来说晚不来说,偏偏赶在今天过来,肯定是想问问秦记。
李兴盛再蠢笨,也知道刚才沈家的事情是给李家的敲打。
像礼部尚书这样的人物,三皇子觉得没有价值,说弃就弃了,何况是李家。
要是没有秦记,要是给不出银钱,他们李家的下场只会比沈家还惨。
“不过是误会,误会罢了,”李兴盛擦着额上的汗,转身示意门外的李管家,“把东西拿上来。”
一个沉甸甸的匣子放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李兴盛打开匣子,将匣口转向袁先生,里面全是黄金跟银票。
李兴盛讨好的笑笑,“您跟三皇子尽管放心,不出半个月,秦记就是我李家的了。”
袁先生手搭在匣子盖上,笑着说,“那三皇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跟沈家退亲的事情,拿到了银钱,袁先生寒暄两句便走了,唯留李兴盛一身汗,坐在原处。
“沈家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特意来说,他这分明是来要钱的啊。”李兴盛咬牙。
“我儿中午刚被金铺赶出来,他傍晚就来了,能有这么巧?这不就是想看看我还有没有价值,能不能拿出银钱吗。”
李兴盛觉得权势皇族某些时候的做法,跟他这种小民出身的人没什么两样,现实虚伪的很。
李管家说,“所以您才从私库里掏了钱先给出去?”
“不然怎么办,那是属……属那啥的,不给钱绝对反过来咬人。”李兴盛不敢说的太明显。
可他也肉疼啊,那么些银钱全是从他腰包里扣的。而且就三皇子那要钱的数目,一次比一次多,如果没有钱庄在后面兜着,光靠李兴盛往里面填补,把他论斤称卖了,也补不够数。
“这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得把钱庄拿回来,”李兴盛眼神慢慢阴狠,下定决心,“连秦记,也一并拿回来。”
“这事莫要跟我那哥哥说,那到底是他亲儿子,谁知道他心里存了几分父子之情。”李兴盛露出不屑,像秦虞这种不听话不认祖宗的白眼狼,从小就该掐死扔了。
李兴盛被李管家扶着站起来,“去西院,这钱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全掏了,我得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不然他这心口哇哇的疼。要不是怕得罪三皇子,他怎么可以愿意割自己的肉。
李兴盛都没等到第二天再说这事,从茶馆出去,直接趁着夜色到了秦府西院。
他进门就哭,听的李云玉一个哆嗦,手里的鱼杆都掉了,也跟着红了眼眶,“我爹死了?”
怎么这么突然,他早上还见着人呢。而且要真是他爹死了,他肯定先知道啊!
“二叔,你哭成这样,是不是李丘骆死了?”李云玉凑上来,心说可得问清楚了。
要是李丘骆死了,他还钓什么鱼,他直接买一车鞭炮,从街头放到街尾,从晚上放到天明,好好庆祝一番。
李兴盛凶他,“去去去,你才死了呢!小小年纪,张口闭口就是晦气话,你死了我儿丘骆都会平安无事的。”
“那可说不准,”李云玉把鱼杆捡起来,哼哼着,“李丘骆日日沉迷酒色,可不像能长久的样子。”
“你——”李兴盛抬脚要踹李云玉,李云玉嘿嘿笑着躲开跑远了。
“钓鱼去喽~”
“傻子,蠢货,我李家怎么会生出这种玩意来!”李兴盛在后面骂骂咧咧。
原本想跟李宣流演演苦肉计,如今被李云玉一打岔,半分情绪都没了。
他抬手抹了把脸,木着表情抬脚进主屋。
今日在李宣流身边伺候的是小妾,李兴盛看都不看直接挥手让她滚出去。
什么玩意,也配听他们兄弟说话。
“又怎么了?”李宣流皱眉。他最近几日身体好了些,能站着走一会儿路。
李兴盛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噼里啪啦跟李宣流说了一遍,最后真情实感哭起来,还是因为钱,“他狮子开口,我哪里堵的住。”
李宣流厌烦地打断他,拿着银甸子,轻轻拨着油灯里的灯芯,等火燃旺了,才说,“行了,多大点事儿值得你来来回回说,我帮你填补就是。”
“秦虞这事瞒的严实,我也半分消息都没收到。”李宣流丝毫没往陈管家身上怀疑,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之所以没听见那些动静,都是因为陈管家给瞒了下来。
陈管家的儿子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