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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想对我始乱终弃》80-90(第9/16页)
着糕点喝着酒,那坛酒几乎被她一人喝光。
秦珠酒量一般,不算特别好,一坛酒是极限,白萍儿就中间陪了几杯,便脸颊绯红,眼里雾蒙蒙的,看人的眸子里似水含情。
“你啊,酒量怎么越发不济了呢。”秦珠摇头,伸手捏了捏白萍儿的脸。
她记得以前白萍儿能喝不少呢,如今才喝多少人就醉了。
白萍儿软软地笑,捻着酒盏轻轻抿,“姐姐随意喝便是,我陪姐姐。”
她隔着小几,抬臂举杯。
酒盏举起来,白萍儿脸上露出几分好奇跟向往,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姐姐,你喝过合卺酒吗?”
她抿着粉润的唇,似有遗憾失落,轻轻叹,“我都不知道合卺酒该怎么喝。”
白萍儿是以妾室的身份进门,没拜过堂,没办过婚宴,自然不知道怎么喝合卺酒。
她低落的时候,人无力地往后坐在后脚跟上,垂着眼歪着头,抿着薄唇,眉眼垂下,抬起来的手臂无力又孤独,整个人宛如快碎了一般,让人心疼怜惜。
秦珠提起手边酒盏,手腕贴着白萍儿的手腕,朝她笑,“我教你啊。”
秦珠觉得白萍儿这辈子怕是不能离开秦府了,可能此生都没办法跟别人喝合卺酒。既然她好奇,秦珠教她。
白萍儿眼睫煽动,抬眸看秦珠。
她眼里清澈无比,哪里有半分酒意,可秦珠已经醉了八分。
秦珠手腕蹭过白萍儿的腕子,白萍儿心尖轻颤,呼吸绷紧,整个人跟拉满弦的弓一般,秦珠的每一份贴近,对她来说既是甜蜜又是折磨。
寸寸的靠近,都是对她理智的折磨。
秦珠微微摇头,“你不能绷这么紧,手臂太僵硬了。”
秦珠另只手拉着白萍儿的手腕,将她的小臂跟自己相交,含糊着教她:
“你想象一下,你是嫁给你喜欢的人,这杯酒是你期待许久的,所以你在他……她面前定然温柔似水,恨不得化开。”
白萍儿脸颊通红,轻声说,“我没同人喝过,不太会,劳烦姐姐细细教我。”
秦珠扬眉,“巧了,我也第一次跟人喝。”
白萍儿惊诧地抬眼看秦珠,秦珠笑,风轻云淡,“大婚那日,李宣流喝的烂醉。”
“不过我看别人成亲,都是这般喝的,”秦珠绕着白萍儿的手臂,半个身子越过小几,手已经递到自己面前,“但今日跟你喝更开心。”
她成亲时,跟李宣流没多少感情,只是觉得合适而已。
可她跟白萍儿不同,她跟白萍儿六七年的情分,哪里是李宣流能比的。白萍儿对她的在意跟用心,也不是李宣流能比的。
秦珠心里热流滚烫,感觉这妾真是选对了。
所以当初白萍儿的两个孩子,秦珠都毫不犹豫地让她们姓秦,这样将来不管李宣流如何,白萍儿跟孩子们都能留在她身边。
李宣流可以走,白萍儿不行。
刚才白萍儿说没喝过合卺酒的时候,秦珠哪怕醉着,都没想过让她二嫁。
如今秦珠抬眼看白萍儿。
两人因手臂相缠,都是一手撑着茶几边缘,身子探过小几,几乎鼻尖抵着鼻尖,酒意交融。
合卺酒最重要的可能不是酒,而是这种几乎缠在一起的姿态。
白萍儿红着脸看秦珠,眼睛看着她,然后低头轻轻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
酒水湿润了唇,显得格外迷幻诱人。
秦珠本就醉了,如今被热气酒意熏陶,视线落在白萍儿唇上,脑子里竟莫名觉得她嘴里的那口酒定然比自己杯中的好喝。
她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秦珠微微偏头,鼻尖蹭过白萍儿的鼻尖,吻在她湿润的粉唇上。
撬开两片粉,去尝那口温酒。
甜。
说不出的甜跟香。
还有热。
秦珠本来坐在小几的另一边,这会儿却跟白萍儿挤着跪在一块软垫上,单手抚着她的脸,轻轻亲她眼尾,含含糊糊说,“我若是男子……”
她手要抽回去,白萍儿却双手捂住秦珠的手背,脸颊贴在她温热的掌心里,眼睛认真看着秦珠,吐字清晰,“姐姐只要愿意,我不介意。”
她甚至求之不得。
秦珠心里微动,可能真是醉了九分,她竟然一把揽过白萍儿柔软的细腰,把她揉在怀里亲吻,恨不得将她弄碎。
从外间到里间,从硬塌到软床。
秦珠珠钗散乱,白萍儿的玉簪更是一早就掉在了外间塌上。
没系腰带的长袍,几乎解开带子就朝两边散开。
秦珠晚上看账本一般,埋头其间。
白萍儿仰着脖子醉眼迷离看房梁,跪在秦珠面前,手指梳子一般,埋在秦珠乌黑的秀发间,随着她牙齿力气,而轻轻抓着她的发。
雪似乎更大了,地上早已一层白覆着一层白。
窗边的小炉里还有余炭,燃着炉上的壶,壶中热酒滚烫沸腾,咕嘟嘟起着泡。满室里,酒香中似乎混着两个女子的味道,香味四溢,浓到让人脸红。
秦珠平时忙生意,多少年没管过自己了。
所以比白萍儿还不熟悉,白萍儿像是处在下方被推倒的弱者姿态,其实一直引导着秦珠。
“嗯,贴上来。”
“就这么唔磨。”
“姐姐好棒嗯~”
屋里声音细细碎碎,白雪簌簌的声音都遮不住。
白萍儿房里挂着一幅画,一副秦珠前几年过年时亲手画了送她的新年礼物。
锦鲤戏莲花。
画上是一只橘红色摆尾的锦鲤跟一株浅白色的莲花。
鱼特别逼真,今日更像是活了一般。
橘红色的鱼在莲间游动,因过于陌生,一头扎在花上的时候,动作莽撞,惊得莲花花瓣轻颤。
秦珠学过水墨画,画的极好。
“今年没有别的礼物,只有这幅画,可不许嫌弃哦。”
一幅画,画了快一个月,这份忙里挤出时间筹备的礼物,比玉簪金银更值钱。
“自然不会,姐姐送根草我都喜欢,何况是这么用心的画。”
白萍儿当时收到画就特别喜欢,特意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画中,莲花像是被鱼唇撞开,花瓣绽开。
莲似乎在看鱼,鱼尾轻蹭莲,真是好一副锦鲤戏莲图。
隔了几个院子,沈酥她们还在雪里跑来跑去。
秦云朵捡了几个小棍,一人分一个,戴着斗篷兜帽,蹲在地上画画,“小猫~”
秦云玉画了个圆圈,指着秦云朵,“云朵~”
沈酥想画自己,但怎么都画不对。
她蹲在地上很是苦恼,“酥”字太难了,她还不会写自己的名字。
写不会写,画不会画。
沈酥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
“我教你一个简单的。”秦虞站在沈酥身后,微微弯腰,手拿长木棍,手臂几乎贴着沈酥的耳朵,画了几笔。
沈酥看得一脸认真,直到——
秦虞收棍,嘴角抿着清浅的笑,在沈酥身前画了块酥饼,小棍指着饼,跟沈酥说,“你。”
这可比写“酥”字简单多了。
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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