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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重生)》32. 圆房 “我是在问你,温泉,你喜欢么”……(第2/3页)
骂一声,这个黑心的!
温雪杳没察觉两人间的风云暗涌,只听到宁珩的话,一并跟着惋惜:“可惜了,今日我们本就来得迟,还未同哥哥多待一会儿,你便要动身回去了。”
“无妨。”温长青咬着牙根,话是同温雪杳说的,视线却落在一旁的宁珩脸上,“妹妹要是觉得可惜,下次你何时想来,哥哥再陪你来就是,届时我们还能叫上父亲,一家人好好玩儿玩儿。”
他口中“一家人”个字咬得极重,像是要昭示什么,炫耀地扬起下颌。
宁珩不动声色回望他一眼,收回视线浅笑道:“舅兄说得是,若你同岳父何时想阿杳了,我带她回温府小住一两日也是可以的,总不可能日日都将阿杳拘在宁府。”
一个是日日相对,一个是偶尔小住。
温长青听得火气上窜,挑衅的笑瞬间僵在唇角。
偏温雪杳还听不出两人间的争锋相对,甚至觉得宁珩实在贴心,忍不住附和道:“是啊兄长,今日不行便择日,总归你军营里的事务更要紧些。”
宁珩忍笑,赞许地摸了摸温雪杳的额头。
对面路清鹤闻声忍不住轻笑,温长青的脸霎时又黑了不少。
送走温长青,路家夫妇先回了小院休息,宁珩则是带温雪杳与宁宝珠二人出山庄寻了一处冰湖。
打滑挞不成,但足够人在上头跑冰。
几人换了冰鞋,一玩儿便忘了时辰,等待玩累了换回原来的靴子重新踩到地面上,两个小姑娘的腿都有些发软。
可饶是如此,两个小姑娘还是兴致昂扬地堆了一个呆头呆脑的雪狮子,这才心满意足的跟着宁珩折返回山庄。
这一来一回,便到了晚上,人来了山庄一趟却连正经的温泉都还没泡成。
一番思量之下,干脆决定多待一晚,明日再同路家夫妇二人一道回城。
山庄里有独门独户的院子,每处院子里都建了池子,专引了脚下千年的地热泉水。
路家夫妇便单独住了一间院子,也就不用去那公共的温泉池子,只在自己院子便能享受。
温雪杳本想的她们人住一间院子刚好,二进的院子,人带上贴身的丫环小厮,足够住的开。
宁宝珠却不乐意。
“嫂子你有所不知,我自打五岁起就同兄长分院别住了,我一个人自在惯了,若是同你二人在一个院子,恐怕是睡不踏实的。”宁宝珠朝着宁珩挤了挤眼,“总归咱们宁府也不缺那点银子,你说是吧,兄长。”
宁珩敛眉笑了下,“都依你。”
既宁宝珠都如此说了,温雪杳也不好再劝。她本是觉得今天下午与宁宝珠玩儿的热闹,已然将她当做了自家姐妹,是以这才想在晚上泡汤时,同她说几句体己话的。
温雪杳有些惋惜,不过才一跟着宁珩进了内院,看到内院正中央的温泉池子,先前那些微不足道的情绪便顷刻间一扫而空了。
院子是两进的,宁珩晚上一向不喜人伺候,加之一会儿还要泡温泉,便干脆让随行的下人都歇在了外院的下人房中,独两人步入内院。
温雪杳一瞧到那冒着袅袅热气的温泉池子,便觉浑身疲乏走不动路,只想一头栽进去舒坦。
直到身后人闷笑出声,她才霎时反应过来什么。
虽两人已同床共枕日,却还未曾圆房,每日也是各自在耳室盥洗更衣,如今却要第一次近乎坦诚相见了。
温雪杳想起路姨母的叮嘱,再看那池子便没了先前云淡风轻的心情,反倒觉得那袅袅热气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她红着脸,匆匆别开视线不敢再看。
她虽两世都未经人事,可大婚当夜也看懂了那男.女.赤.裸.交.缠的画册,更别说回门那日,路姨娘还特意私下里同她叮嘱了话......
是以,她自然明白今晚要发生什么。
温雪杳偷偷打量了一眼身侧人——青年神色温和自然,眉眼舒散,无半分多余的情绪。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更是臊得脸热,原是只有她一人在脑海中想那茬子还不一定会发生的事!倒显得...倒显得她一个姑娘家,多急不可耐似的。
温雪杳自知心中不是那样想的,她只是为了两人大婚前相敬如宾好好做一个夫妻的约定,只是为了完成夫妻合该要做的事......
可就算如此安慰自己,她背离那池温泉的身影还是不免加快了。
殊不知,在她先一步钻进屋子里后,身后一直紧跟着她的青年忽地停下脚步,双眸幽深地朝身后那口池子撩了一眼。
胸口起伏的幅度以及喉结滑动的次数,无不昭示出他也深受那池温泉的影响,且比起温雪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等他抬腿踏进屋里时,脸上的神色瞬间恢复平静,哪还能窥见方才的半分灼热。
宁珩瞧着弯腰站在桌前佯装忙碌收拾两人衣物的少女,唇角悄悄勾起。
他故意咳嗽一声,给对方做足心理准备,才缓步走上前,从两人堆叠在一起的衣物中挑出自己那套。
“阿杳,我先去屏风后头更衣。”
这屋子没有带着耳室,寝屋里只摆了一架屏风稍稍隔开空间。
等人走后,弯着腰不知在忙碌什么的温雪杳慢慢停下手中的动作,那屏风与她也不过几步之遥,是以更衣时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用她仔细凝神,便足矣听得一清二楚。
捏着袍子的指尖一颤,她忽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不多时,身形高大的青年便换好泡汤的袍子走了出来。
交襟的领子露出青年大片冷白的皮肤,深邃的锁骨线条流畅,随着他步步走近,在晃动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两人进屋时天还没有黑透,也就未曾燃上蜡烛,此刻外面的天却已经黑成一片。
绰约的清冷月色下,照出少女慌张的视线。
那琉璃似的眸子颤抖,似是一时不知该落在何处。
四周寂静,静到能清楚的听见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宁珩喉咙一滚,压下眼底浓稠的情绪,温声道:“我先出去,留你在屋里更衣?”
温雪杳红着脸点了点头,十分庆幸方才进屋时没点蜡烛,也就不至于被对方看到自己烧红的双颊。
宁珩走了两步,还没出门,忽然回身:“阿杳,要不要给你点上蜡烛?”
温雪杳一惊,忙道:“不要。”
宁珩一顿,猜到什么,也没拆穿她的心思,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掀开帘子走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温雪杳一人,明明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她还是忍不住朝外面瞭了一眼。
良久,收回视线,垂眸拿起桌上早已挑出的袍子。
屋外一直至温泉池子,是一段铺着木石板的窄道。
积雪早已被人清扫过堆积在木板外的鹅卵石上,但附着在木板上的微湿水汽还是在人踱步走过后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
温雪杳只穿着襦袜走上去,踏着那里已有的一串脚印,一路走到温泉池边才停下来。
池边被人用绢布铺了一层,不知为何,温雪杳就是知道,那是宁珩提前铺好让她坐的。
她走过去,在池边的绢布上坐下,曲着腿,脱掉脚上半湿的襦袜。
全程,青年只闭目靠在池边,一手搭在池边的鹅卵石上,未曾往她的方向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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