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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他不可能是黑莲花(重生)》34. 书房 “想看我作的画?”(第2/3页)
她进门后不敢乱看,可余光还是不经意扫到了桌案,那桌案上霎是整洁空荡。
宁珩闻言唇线绷直,手中筷子搁下。他默了默,扬声命守在门外的宁十一进来。
“取副碗筷来。”
温雪杳闻声反应过来,忙道:“不必那么麻烦了,我回去吃就是。”
宁珩没看温雪杳,下颌一抬,重复道:“还不快去。”
宁十一领命,一溜烟儿便不见其身影。
“既来了便同我一起用,下次记着备上两幅碗筷。”宁珩温声道。
“我是怕你忙......”
“昨日我还夸阿杳聪明,怎今日就笨了,我既能有空用膳,如何就没空陪你一起?”宁珩边说着,已经盛好一碗鸡汤,又掰开一小块馒头堤给她,“你先吃,省得一会儿凉了吃的难受。”
温雪杳脸一红,完全是臊的。
明明是她来给人送晚膳,怎么倒自己先吃上了?
她心中羞愧,本想拒绝,可瞧着宁珩那张温和却不容拒绝的脸,便说不出话来。
这人性子虽瞧着温和,但这几日接触下她已经发现端倪,那股子温和底下所隐藏的情绪其实是十分强势的。
她也只能埋头专心用膳,尽量减少自己的羞臊。
谁料,耳边忽地响起“咕噜”一声。
声音源自宁珩的腹部,温雪杳眨巴着眼,瞧他看去。
就见青年微皱着眉,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再加之对方手掌捂着的位置,温雪杳的面色当即一白:“阿珩哥哥,你怎么了?”
宁珩摆了摆手,眉头间的痛色已经掩去,仿佛是不欲让她担心。
“无妨。”
温雪杳不信,她方才那一眼绝对没有看错,是痛苦的模样。
他如今越这样遮掩,反让人愈发揪心。温雪杳搁下勺子,定定看着对面青年的眸子:“阿珩哥哥,你若是要瞒我,我会生气的。”
宁珩抿了抿唇,半晌后轻叹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中午饭菜不合胃口,是以便用的有些少,现在稍有不适罢了。”
温雪杳一听,更愧疚了。
一旁的小暑忙道:“夫人,你趁热盛一碗热汤让姑爷喝下,应当会好些。”
温雪杳瞧了眼手中的碗,她方才的确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宁珩肃来喜净,甚至可以说有些洁癖,一日都要净两次身子更两次衣的人,会不会......
没等她多想,就听面前青年淡声道:“也好。”
温雪杳捧着碗的手一顿,没再犹豫,快速将碗底的汤一饮而尽,然后又添了两勺新的进去。
青年两手按着小腹,她瞧了眼,心里一揪,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喂到对方唇边。
门外,捧着一副碗筷的宁十一沉默地收回脚。
他家世子分明是铁打的胃,两年来三餐不定也没见一次发病,怎么夫人一来,就哭丧着脸胃疼了?
且他分明记得,世子中午一人就吃了两碗素面,如何看也不像是——“不合胃口”。
宁珩就着温雪杳的手,几口温热的鸡汤入喉,脸色也逐渐浮上红晕。
温雪杳见他面色红润,瞧见像是缓过来的模样,心里一松的同时忍不住道:“就算不合胃口,你也多少要吃些,总不能太挑嘴,反而饿着肚子。”
她算是发现了,宁珩在吃上委实太过敷衍!
不仅不用早膳,听宝珠所言,他的午膳也时常对付,晚上忙起来时,用膳的时辰也就没有定数。
这一来二去、经年累月,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
温雪杳看他点头应下,心里依旧不踏实,“不若从明日起,我让小厨房做好饭再给你送去。”
宁珩摇头,一次两次他会欣喜,日子一长她这般折腾的每日给他送饭,他便该心疼了。
宁珩暗道自己方才戏演得太过,可此时看温雪杳认真的模样,也知晓再与她解释她也只会当自己在宽慰她、不欲让她担心才说了一番话去哄她。
于是他半推半就,最后定下日后由府中的侍卫跑腿就是,不必她亲自去送。
两人各退一步,最终达成共识。
等门外宁十一将碗筷送进来,两人已经共用一副碗筷吃的差不多。
宁十一领着收拾好食盒的小暑到门外等,屋内只剩下两人。
小暑也机灵,其实刚才就隐隐看到了门外宁十一的身影,但也未在主子表面道破。
她猜到宁十一是想拉进世子和夫人间的关系,她自然也乐见其成。
如今的姑爷处处妥帖,不仅温文尔雅是一个真君子,还细致入微待夫人极好。
从前元烨虽也待夫人好,可小暑总觉得他是钻了夫人母亲去世,倍感难过、孤身在外瓢若浮萍的空子。且元烨的好是带着目的的,她一直觉得他用心不纯。
但这其实都不是小暑觉得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他的算计伤害到了夫人!
“想什么呢,你这小丫头。”
宁十一见小暑出神,一会儿龇牙咧嘴一会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总之眨眼的功夫,脸上的表情是变了又变。
小暑揉了揉被敲的额头,“我就是感叹,世子待夫人真好。”
宁十一一听,笑着附和道:“那是当然。”
他打小便跟在宁珩身边,自然知道,这份好早不止一朝一夕。
早在两年前,世子与夫人被赐婚前夕,他就偶然见着了世子为夫人亲笔作的画。
可若算上旁人不知晓的,又何止两年?
屋内,温雪杳被宁珩牵着走进书房里间,后者笑道:“方才就见你时不时的往里瞧,是在好奇看什么?”
温雪杳一惊,她还以为她方才的表现足够隐蔽,不至于被人发现,没曾想还是被宁珩注意到了。
她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唇,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就被人先一步领进了里间。
宁珩将她往书房一推,笑道:“好奇什么自己去看就是。”
温雪杳没动,“会不会不太好?”她是怕书房里有一些皇城司的簿子之类,她看见或许不太好。
“也不知你这小脑袋每日在操心什么,若真有辛密之事,又岂是教你轻易就能瞧见的?”宁珩猜到她心中所想,更被她正襟危坐的模样逗笑。
温雪杳心里一松,当真四下打量起来。
书房内的陈设简洁雅致,与宁珩平日给人的感觉很相似,架子上的书文典籍有条不紊的摆放着,桌案旁的竹篓里插着几筒画卷。
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眨了眨眼。
宁珩的视线循着她的目光下移,眉尾一挑,轻声道:“想看我作的画?”
都说宁珩的画千金难求,她的确也还未曾见过,说不好奇自然是假的。
或许是对方的目光太过温柔宠溺,给温雪杳壮了胆子,她点了点头,轻声问:“可以看么?”
宁珩几步走上前,指尖在对方鼻头轻捏,“阿杳,我是你的夫君,莫要再同我说如此客气的话,记下了么?”
温雪杳被人捏过的鼻尖仿佛还停留着对方指腹的温度,她温吞颔首,就见青年长臂一捞,将竹篓的画卷倒在桌案上。
“想看什么自己去看就是。”
温雪杳移动着脚步走过去,待真要看时,心情反倒紧张起来。
宁珩见她犹豫,主动替她起了头,从中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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